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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前妻,我把剧情玩崩了后续+全文

有花有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回来的时候,一只手臂穿过江照月的膝缝,将她抱起。江照月本能地伸手搂住他的脖颈。裴景舟心间又一次冒出奇奇怪怪的感觉,他微微一愣。奇奇怪怪就奇奇怪怪吧!他不再抗拒!将江照月抱到床上,他也跟着上了床。江照月如往常一样抱住他的胳膊。裴景舟任由她抱着。次日天一亮,裴思颜等人给王氏请安。“都不要讲虚礼了,我要去看看你二哥的伤势。”王氏拢了拢头上的簪子:“我这担心的啊,一晚上都没有睡好。”“母亲,女儿也去。”裴思颜道。“走吧。”王氏急急地朝外走。裴思颜等人跟上。临华院的下人都已经醒了,看到王氏过来,忙行礼。“二爷二奶奶醒了没?”王氏一边朝卧房走一边问。莺歌跟上去回答:“回夫人,还没有。”“昨晚二爷怎么样?”王氏问。“二爷凌晨发了热,二奶奶一起贴身...

主角:裴景舟江照月   更新:2025-05-09 17: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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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景舟江照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毒前妻,我把剧情玩崩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有花有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来的时候,一只手臂穿过江照月的膝缝,将她抱起。江照月本能地伸手搂住他的脖颈。裴景舟心间又一次冒出奇奇怪怪的感觉,他微微一愣。奇奇怪怪就奇奇怪怪吧!他不再抗拒!将江照月抱到床上,他也跟着上了床。江照月如往常一样抱住他的胳膊。裴景舟任由她抱着。次日天一亮,裴思颜等人给王氏请安。“都不要讲虚礼了,我要去看看你二哥的伤势。”王氏拢了拢头上的簪子:“我这担心的啊,一晚上都没有睡好。”“母亲,女儿也去。”裴思颜道。“走吧。”王氏急急地朝外走。裴思颜等人跟上。临华院的下人都已经醒了,看到王氏过来,忙行礼。“二爷二奶奶醒了没?”王氏一边朝卧房走一边问。莺歌跟上去回答:“回夫人,还没有。”“昨晚二爷怎么样?”王氏问。“二爷凌晨发了热,二奶奶一起贴身...

《穿成恶毒前妻,我把剧情玩崩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回来的时候,一只手臂穿过江照月的膝缝,将她抱起。

江照月本能地伸手搂住他的脖颈。

裴景舟心间又一次冒出奇奇怪怪的感觉,他微微一愣。

奇奇怪怪就奇奇怪怪吧!

他不再抗拒!

将江照月抱到床上,他也跟着上了床。

江照月如往常一样抱住他的胳膊。

裴景舟任由她抱着。

次日天一亮,裴思颜等人给王氏请安。

“都不要讲虚礼了,我要去看看你二哥的伤势。”王氏拢了拢头上的簪子:“我这担心的啊,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母亲,女儿也去。”裴思颜道。

“走吧。”王氏急急地朝外走。

裴思颜等人跟上。

临华院的下人都已经醒了,看到王氏过来,忙行礼。

“二爷二奶奶醒了没?”王氏一边朝卧房走一边问。

莺歌跟上去回答:“回夫人,还没有。”

“昨晚二爷怎么样?”王氏问。

“二爷凌晨发了热,二奶奶一起贴身伺候着。”

“后来呢?”

“后来都是二奶奶伺候着。”

王氏步子一顿:“你没有在旁看着?”

“二奶奶让奴婢去睡……”莺歌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

王氏面色一凝:“你相信她那个成事不足的?”

莺歌后悔自己昨晚听了江照月的话,就去睡了。

王氏生气地进了卧房。

裴思颜几人跟着。

一群人看到卧房里的情景都呆住了。

地上席子、被子和枕头凌乱一片。

床上江照月则是半个身子趴在裴景舟的身上,一只细长雪白的胳膊搂着他的脖子,一条腿搭在他的身上,睡的极其为香甜。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王氏怒道。

裴景舟闻声醒来,看到王氏等人站在卧房门口,顿时皱眉:“母亲,你们怎么招呼不打一声,就进来了?”

王氏不管不顾地指着江照月:“都这个时候了,她还不醒!”

裴景舟不悦道:“母亲,你们先出去。”

王氏盯着江照月,不依不饶道:“她——”

“母亲。”裴景舟声音发沉。

王氏感受到二儿子的不高兴,便带着一众人走出了卧房。

裴景舟低头小声唤:“江照月,江照月。”

虽然江照月凌晨才睡,但睡到现在,也睡得差不多了。

很快就听到裴景舟的喊声,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他放大的俊脸,缓了一会儿,意识到自己睡在他的怀里,连忙坐起来,担心地问:“二爷,我没有碰到你的伤口吧?”

“没有。”裴景舟跟着坐了起来。

“哎呀,你怎么坐起来了,伤怎么样?”江照月伸头看到他肩头的血迹并没有扩大,脸色也比昨日好了许多,便松一口气:“还好还好,都还好。”

“嗯,都好多了,可以出门走一走。”裴景舟道。

江照月没有反对,准备下床,忽然好奇地问:“咦,我怎么睡在床上的?我记得我打地铺的啊。”

“我抱你上床的。”裴景舟实话道。

江照月惊讶:“你——”

“嗯。”裴景舟打断她的话:“母亲他们来了,就在正房等着我们。”

“母亲?来这么早?”昨日王氏说了,今日不用请安,江照月交待香巧等人不用喊她早起,没想到王氏亲自过来了,她赶紧起床。

裴景舟又道:“刚刚母亲看到我们两个人睡在一起。”

“哦。”江照月并没有多想,唤:“香巧。”

“是。”香巧在外面应。

“进来。”

香巧连忙进来。

江照月一边朝梳妆镜走一边道:“伺候我洗漱吧。”

“是。”

裴景舟这时候也下床了。

江照月得空瞥一眼,问:“二爷,你现在也起来?”

裴景舟点头:“嗯。”

“那我喊莺歌。”江照月把莺歌喊了进来 。

莺歌伺候裴景舟洗漱。


“什么?”江照月不解。

裴景舟不悦地低头。

江照月跟着看去,惊讶地发现自己跑到裴景舟的被窝里,两条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一条腿搭在他的腰上,像只八爪鱼一样。

她抬头望向裴景舟问:“怎么会这样?”

“你应该问你自己。”

“我不知道啊。”

“……”江照月太缠人了,不管裴景舟是把她裹进被子,还是把她绑进被子,她都能够钻出来,凑到他跟前,贴着他睡。

他成婚当天早早起床,洞房花烛夜一整晚都在衙门处事。

次日早上回来和江照月行敬茶礼,入族谱。

忙到中午用了午饭。

下午只在书房睡了一个时辰。

晚上又和江照月折腾到很晚很晚,他实在疲乏,控制不住睡了过去,醒来就看到江照月钻到自己的怀里,胳膊搂着自己,长腿搭在自己身上。

推不开、也推不醒。

他现在也不想和她争论,她为什么会睡成这副鬼样子,直接声音冷淡道:“可以放开吗?”

“哦,可以。”江照月却未动。

“你又要做什么?”

“腿有点麻了。”

裴景舟直接伸手,将江照月的腿推开。

“诶诶诶,慢点。”江照月忙收回双臂,可是右腿麻感强烈,她下意识地伸手按住什么。

一按就按到了裴景舟的胸口上了。

有点软。

有点硬。

热乎乎的。

手感果然很好!

她不安分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抓了两下。

裴景舟身心一阵麻痒,他咬牙道:“江照月!”

“哎哟,我的腿,麻。”知道裴景舟要生气了,江照月装作无事发生,双手去按自己的右腿。

裴景舟得了自由,掀开被子就下床。

江照月的右腿不麻了,她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虽不是故意按到他的胸,但抓那两下确实有些……情不自禁了。

“来人。”裴景舟喊丫鬟莺歌来伺候。

莺歌连忙走进来,看到二爷都起了,二奶奶还躺在床上。

脸蛋白皙,睡眼惺忪,带着一种浑然的娇憨和无害。

可是!

可是身为新妇,不应该早些起床,伺候夫君梳洗吗?

她对江照月不满,但她到底只是裴景舟跟前的小丫鬟,人微言轻,也做不了什么。

只得用心伺候裴景舟,希望有一天裴景舟能休了江照月。

裴景舟自然不知道莺歌在想什么,洗漱完毕立刻离开。

江照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懒懒地起床,走出卧房,就看到裴景舟身形笔直地坐在桌前喝茶。

他今日穿了秘色瓷衣袍,有红色细长暗纹,看上去清雅中透着喜色,极是好看。

哎呀。

每日睡前醒来都能看到这等绝色的男人,真让人愉悦。

她笑着唤:“二爷。”

裴景舟起身,却不看她,神色淡淡道:“走吧。”

“去哪儿?”江照月好奇地问。

“给父亲母亲请安。”

哦对。

江照月差点忘了,她点头:“嗯。”

裴景舟走出临华院。

江照月跟着走出去,走着走着,就远远落后裴景舟了。

“二奶奶,我们走快一些。”香巧提醒。

江照月直接不走了。

“二奶奶。”二奶奶在承宁侯府任性就算了,如今嫁给镇国公府二爷,就应该以夫为天,怎么又闹脾气了,香巧顿时心生畏惧。

江照月喊一声:“二爷。”

裴景舟闻言停步,回头。

“我追不上你。”昨日有裴衡在,裴景舟迁就着,故意走得很慢;今日没有裴衡在,他也不演了,江照月不客气地说明事实。

裴景舟蹙眉等待。

江照月这才抬步走到裴景舟跟前,然后不满道:“你长得高,腿长,还走那么快,一点儿也不贴心。”

香巧听的心里一惊,偷偷瞟裴景舟一眼。

裴景舟看了江照月一眼,想说什么又没说,却慢下步子。

香巧大惊,在心里道:“二爷居然、居然没有怪罪二奶奶?”

江照月发现了裴景舟的变化道:“二爷,就这样走着就好,我也可以跟上你。”

裴景舟不接话。

“二爷,你真好。”

“……”

“二爷——”

“安静一会儿吧。”

“好的。”江照月大步上前,一把扯住裴景舟的衣袖。

裴景舟转头看向她。

“这样的话,你能感觉到我的存在,就不会走着走着,又走快了。”

“成何体统。”裴景舟扯回衣袖。

江照月又拽上去。

裴景舟扯回来。

江照月再次拽上去。

裴景舟再次扯回来。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松青堂。

裴茂坤看到之后,高兴道:“瞧小两口关系多好。”

王氏却是脸色发沉,待到江照月和裴景舟走进厅里,不悦地开腔:“身为国公府媳妇,一言一行都应该端庄,拉拉扯扯成什么样子?”

“母亲,是儿子不对,不应该失了礼仪。”不待裴茂坤和江照月说话,裴景舟先行礼认错。

裴茂坤闻言开心。

江照月闻言心头一暖。

裴景舟最是知礼守礼的人,怎么可能失了礼仪?

明显是维护江照月!

王氏心里恼火,但是儿子都这么说了,她若是再追究下去,那就是让儿子为难,她只得放过江照月。

“夫妻间打打闹闹很正常,坐坐坐,都坐。”裴茂坤道。

江照月和裴景舟坐到旁边。

王氏不愿意搭理江照月,裴茂坤就主动关心江照月在国公府的情况。

江照月道:“父亲,儿媳一切都好。”

“那就好,明日就要带着景舟回门了。”

“是。”

裴茂坤从袖中掏出一个册子,递向裴景舟:“这是我和你母亲备的礼品,你整理一下,明日带到承宁侯府。”

什么时候的事儿?

王氏不知道裴茂坤偷偷给江照月备了礼品,他可真是疼江照月这个草包,她暗暗生气。

裴景舟双手接过来:“是。”

江照月向裴茂坤和王氏行礼感谢。

“一会儿用了早饭,就回去收拾吧。”裴茂坤道。

“是。”江照月和裴景舟应。

一顿早饭平平顺顺地结束。

江照月和裴景舟回到临华院。

“二嫂!”小家伙裴衡抱着藤球在院子里等着。

江照月扶额。

“踢藤球啊!”裴衡噔噔跑到江照月跟前。

“我今日很忙,没空踢藤球。”

“你忙什么?”

“我要整理嫁妆。”

“我帮你呀。”裴衡热情的不得了。

江照月灵机一动:“好。”

裴衡顿时开心得不得了。

江照月转向裴景舟,问:“二爷,可以看看父亲母亲准备什么礼品吗?”

裴景舟将册子递给江照月。

江照月展开一看,好家伙,国公爷可真是大方啊,什么珊瑚、人参等等写了长长一串,她道:“这些都不用送了。”

裴景舟诧异。

江照月道:“他们不值得。”

江照月性子古怪,任性妄为等等,裴景舟都忍了,可是孝顺的他,听到江照月这么评价父亲,他顿时不悦:“你就这么说自己的父母吗?”


“是,二奶奶。”吕府医连忙上前,看一眼伤口,不由皱眉。

“怎么了?”江照月也看向裴景舟的肩头,刚刚流的是鲜血,她觉得只是受伤,问题不大,所以同意裴景舟的话,让吕府医赶紧给年纪大的李伯年医治。

没想到……她望向吕府医:“有毒?”

吕府医点头。

王氏大骇。

裴思颜忙问:“怎么办?”

李伯年赶紧道:“可有法子解毒?”

“需要什么尽管说!”胡剑之也严肃起来。

江照月转头问:“胡大人有没有中毒?”

“我的是刀伤,没有毒。”

吕府医用手指蘸了些血,看了看,闻了闻,仔细辨明。

“能够长久在箭头上停留的毒,应该不多。”之前江照月看过一本网络小说,上面科普在箭上涂毒、涂药很容易,但是想要这些毒、药不挥发、不变质等等很不容易,所以一般涂在箭头上的药,都是特定的。

“对!”吕府医瞬间有了答案。

“裴大人有救了?”李伯年急急地问。

“老朽再看看。”吕府医伸手去给裴景舟把脉。

裴景舟忽然意识有些模糊,向一边倒去。

江照月连忙伸手搂住:“裴敬,背二爷回卧房。”

“是。”裴敬急急地背着裴景舟到卧房,将他放到床上。

吕府医忙给他诊治。

王氏担忧的不得了:“怎么样?”

“目前来看,确实如二奶奶所说,是时下常用的箭毒,只是老朽不敢确认。”吕府医道。

“那就去宫中再请御医。”王氏立马道。

“我现在就去。”胡剑之转身就朝外走。

“我也去。”李伯年跟着去。

“会不会来不及?”江照月问。

王氏和裴思颜闻言心头一紧。

江照月又问:“解药伤不伤身?”

吕府医如实回答:“倒是不伤。”

江照月立刻下决定:“那就先把解药喂了,若是不对症,也不伤身;若是对症了,那不是更好吗?”

吕府医向来从医严谨,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他居然觉得很有道理。

王氏思索须臾,也道:“那就赶紧用药吧。”

吕府医也不敢耽搁,忙让人去熬药,他给裴景舟清理伤口、包扎伤口。

药很快熬好。

江照月坐到床前,一勺一勺地往裴景舟嘴里送。

好在裴景舟乖乖地喝了。

江照月几人就在床边,静静地注视着裴景舟的伤口,慢慢地,伤口又溢出一圈圈的黑血,染黑了纱布。

“吕府医,这是什么原因?”裴思颜问。

吕府医喜道:“药喝对了。”

王氏忙问:“毒解了?”

吕府医再一次为裴景舟把脉,边把边道:“节律整齐,尺脉有力,不浮不沉,毒解了。”

王氏和裴思颜大喜。

江照月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胡剑之、李伯年二人带着御医急冲冲地赶来了。

裴茂坤也闻讯赶来。

来都来了。

江照月立马让御医给裴景舟看一看。

御医和吕府医所说的一模一样,也确定裴景舟身上的毒已经解了,接下来好好养着,就没有大碍了。

江照月等人彻底放心。

李伯年立刻向裴茂坤谢罪,说自己是一意孤行,中了埋伏,裴景舟是为了救自己,才受了伤,中了毒,都是自己的错。

裴茂坤连忙拉着李伯年出去说。

胡剑之也跟着走了出去。

王氏望向江照月:“江氏。”

不管听多少遍,江照月对“江氏”二字,都要反应好一会儿,她望向王氏:“母亲。”

“今日你要好好照顾景舟,有什么事情,立刻告知我和国公爷。”王氏道。

“是。”江照月回答。

“那就先让他休息吧。”

“嗯。”

“你在床边守着。”王氏又补充。

“是。”

王氏带着裴思颜出了卧房之后,又一副不放心江照月的样子,特意交待莺歌、孙嬷嬷等人好好照料裴景舟。


“你……”

“赶紧回府吧,看看你们信明伯府名声成什么样子了。”裴思雅狠狠将手里的包袱砸到朱广昌身上。

朱广昌猝不及防,后退了几步。

“广昌。”信明伯夫人上前扶住朱广昌。

裴思雅转身走到江照月跟前。

“思雅!”朱广昌又唤。

“朱三公子,请自重!”说完“请自重”三个字,江照月莫名地想到裴景舟说“请自重”生人勿近的模样,不由得跟着学:“下次若是再让我们听到,你这般唤女儿家闺名,我们绝不善罢甘休,来人,赶他们出去。”

朱广昌脸色难看。

信明伯夫人转身王氏:“国公夫人——”

“伯夫人慢走。”王氏的意思很明显了。

信明伯夫人知道婚事无望,很是生气,可官大一级压死人,她也不敢在镇国公府闹,只好把满腔的怒火压在心里,对朱广昌道:“我们走。”

“可是母亲——”朱广昌第一次受挫,很不甘。

“走。”信明伯夫人拽着朱广昌走。

朱广昌灰溜溜地跟着信明伯夫人离开了镇国公府。

裴思静高兴道:“他们走了。”

裴思雅眼中也溢出了浅浅的笑。

江照月跟着开心。

可是三人却察觉到了周围不太对劲儿,一转头看到王氏脸色不悦,三人当即敛起笑意。

“思雅身子如何了?”王氏问。

裴思雅回:“回母亲,女儿身子好了。”

王氏语气严肃地问:“你和朱广昌之间,出了这样的事情,怎么不和我说?”

裴思雅低声道:“女儿怕母亲责罚。”

王氏提高声音:“你差点酿成大错!”

裴思雅低头不敢作声。

王氏又望向江照月:“你呢?身子如何?”

“回母亲,儿媳也好了。”

王氏紧跟着就道:“所以就可以在悦景楼闹了是吗?”

江照月不疾不徐道:“母亲莫担心,儿媳是匿名闹的。”

王氏蹙眉:“匿名闹?”

江照月点头:“没错,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有暴露姓名。”

王氏不满:“那他们就不知道是镇国公府的人吗?”

“我闹的有点粗鲁。”江照月实话实说:“一般人会认为是镇国公府下人闹的。”

闹的有点粗鲁?

江照月简直没有一点儿国公府媳妇的样子!

王氏动怒道:“你——”

“母亲,二嫂都是为了女儿,母亲若是责罚就责罚女儿吧。”裴思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直接就哭了。

这……其实和王氏这样的母亲稀里糊涂扯一扯就行了,裴思雅却……这姑娘真的很喜欢较真,难怪会做出轻生这样极端的事情。

江照月突然间都不知道如何劝了。

裴思静在旁看着。

王氏本来还想说什么,一看裴思雅又跪又哭的,蹙了蹙眉头,无奈道:“你啊,心思就是重。”

“是,母亲说得是。”裴思雅承认。

王氏目光扫过裴思雅三人:“可你们得记得,你们是镇国公府的女儿和媳妇,一言一行都代表着镇国公府,不能失了镇国公府的颜面啊。”

“是。”江照月三人一起应。

裴思雅和裴思静从小到大都挺乖巧,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这次也没有做错什么。

王氏也不想苛责,但她是真的想教训教训江照月,压压江照月的野性。

可是她找不到可以指责江照月的地方,而且昨晚裴景舟说了那么多婆媳相处、家和万事兴的道理,她若随意对待江照月,岂不是让儿子难做?

她思忖再三,道:“好了,起来吧,以后做事都要谨慎。”

裴思静连忙将裴思雅拉起来。

江照月和她们一起应:“是。”

“遇到大事儿,先向我汇报。”


“那是因为你太正经了。”江照月道。

“我……”裴景舟张口结舌。

江照月歪头问:“你什么?”

裴景舟道:“没什么。”

“那你就是承认自己太正经了?”

是的。

不止江照月一人说过这话。

裴景舟也不想反驳,望一眼江照月手中的竹筒:“不饿?”

“饿。”江照月是真的饿了,折腾不动了,便低头吸一口,软烂清甜的滋味一下在口腔蔓延,咸、鲜、香又带着丝丝缕缕的甜,她望向裴景舟道:“二爷,这个粥很好喝啊。”

裴景舟道:“喝一筒就行了。”

“喝一筒……喝一桶……”江照月娇嗔道:“瞧你多会说话,听着我像一头猪似的。”

裴景舟无言以对。

江照月低头把一竹筒粥喝光,浑身舒坦,也有些力气了。

“坐一坐,然后再躺下休息。”裴景舟接过竹筒,放到圆桌上:“今日就不要去给母亲请安了。”

江照月问:“母亲不会生气吗?”

“你会在乎吗?”裴景舟转头。

江照月正经八百道:“我当然会了。”

裴景舟不想戳破她,但还是很认真地道:“你救了四妹妹,不仅我会感谢你,母亲也会感谢你。”

“你会感谢我?”江照月不管王氏怎么想。

“自然。”江照月把裴思雅救活后,裴景舟把她送回临华院、去看裴思雅、去安抚母亲、她生病等等,一件事情连着一件事情发生。

他还没有来得及正式地感谢她。

“你要怎么谢我?”江照月好奇地问。

裴景舟姿态贵气地给江照月行一礼:“多谢你救了四妹妹,感激不尽。”

江照月一脸失望:“就这?太没有诚意了叭?”

裴景舟起身问:“你想要什么?”

“我要什么,你就给我什么吗?”江照月问。

“只要我能做到,我都会给。”

江照月是镇公国公府嫡次媳,裴景舟拥有的金银财宝,她都能享受,她望着他俊美无俦的模样,狡黠一笑。

裴景舟顿觉不妙。

果然江照月伸手拉住他胳膊,将他拉坐到床边,昂着明媚的小脸,道:“那你亲我一下。”

裴景舟直直望她,一言不发。

“怎么,不愿意?”江照月问。

“你不会再打我吗?”裴景舟出声。

江照月忽然想到刚刚穿进来,她弄不清楚状况,就看到裴景舟皱着眉头亲自己。

她当对方是色狼,拿起枕头就抡。

现下不好意思道:“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裴景舟“嗯”一声。

江照月问:“所以,你现在要不要感谢我?”

裴景舟没有回答。

“你要是不愿意——”

裴景舟忽然微微倾身,嘴唇一下贴到江照月的嘴唇。

刚穿书时,江照月就和裴景舟嘴唇相贴;当天晚上,她色心大起,趴到他嘴唇上就亲……两次都闹的鸡飞狗跳,体验感很不好。

她觉得他应该都产生了心理阴影。

这次她提出“亲我一下”,是指“亲我脸颊一下”就可以,也算是治疗一下他的心理阴影,没想到他上来就吻住了她的嘴唇。

微凉的嘴唇。

温柔的接触。

清冽的气息。

没有对抗、也没有冲突。

和前两次的亲吻完全不同。

一向好色的她,这个时候应该搂住他的脖颈,好好地回亲一波,尽情享受这个大美男。

可大脑像是突然宕机一样,根本动不了。

片刻之后,裴景舟却是淡定地回身,望着她问:“可以吗?”

声音忽然温柔又有磁性,江照月脸颊瞬间爆红,她也感受到了烫意,顿时难为情地趴到枕头上,闷闷地大喊:“可以啦,可以啦。”

裴景舟一愣,没想到江照月是这番表现:“你怎么了?”

“没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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