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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林中亭无删减+无广告

as衍江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算算,如果每三个月写一封信,当傅梁砚看到第四封的时候,我就该回到他身边。夜愈发深了,凉风刺得喉咙生疼,我咳嗽几声,蓦地吐出一口鲜血。守在一旁的兵卫被吓了一跳,“陈将军!”我淡定掏出帕子擦拭,“不碍事。”食管损伤的毛病偶尔会犯,最近越来越严重了。几年前我与傅梁砚仓皇逃出京城,如同亡命鸳鸯,我时刻保持警惕。所以当带有刺客下毒的膳食端上桌时,我替傅梁砚率先吃下。好在我吃下较少,毒并不致命,只是落了些病根。昏昏沉沉倒在傅梁砚怀里,看到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若是给我抓到刺客,我定杀他全家!”我安抚地触碰他的脸,嘴角上扬,虚弱喘息,“傅郎,我又救了你一命。”我的傅梁砚走上这条路注定一片血海。如果要填,那就拿我的命来填。4带兵剿匪的过程十分艰难,...

主角:傅梁砚陈爱卿   更新:2025-05-09 1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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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梁砚陈爱卿的其他类型小说《醉卧林中亭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as衍江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算算,如果每三个月写一封信,当傅梁砚看到第四封的时候,我就该回到他身边。夜愈发深了,凉风刺得喉咙生疼,我咳嗽几声,蓦地吐出一口鲜血。守在一旁的兵卫被吓了一跳,“陈将军!”我淡定掏出帕子擦拭,“不碍事。”食管损伤的毛病偶尔会犯,最近越来越严重了。几年前我与傅梁砚仓皇逃出京城,如同亡命鸳鸯,我时刻保持警惕。所以当带有刺客下毒的膳食端上桌时,我替傅梁砚率先吃下。好在我吃下较少,毒并不致命,只是落了些病根。昏昏沉沉倒在傅梁砚怀里,看到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若是给我抓到刺客,我定杀他全家!”我安抚地触碰他的脸,嘴角上扬,虚弱喘息,“傅郎,我又救了你一命。”我的傅梁砚走上这条路注定一片血海。如果要填,那就拿我的命来填。4带兵剿匪的过程十分艰难,...

《醉卧林中亭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算算,如果每三个月写一封信,当傅梁砚看到第四封的时候,我就该回到他身边。

夜愈发深了,凉风刺得喉咙生疼,我咳嗽几声,蓦地吐出一口鲜血。

守在一旁的兵卫被吓了一跳,“陈将军!”

我淡定掏出帕子擦拭,“不碍事。”

食管损伤的毛病偶尔会犯,最近越来越严重了。

几年前我与傅梁砚仓皇逃出京城,如同亡命鸳鸯,我时刻保持警惕。

所以当带有刺客下毒的膳食端上桌时,我替傅梁砚率先吃下。

好在我吃下较少,毒并不致命,只是落了些病根。

昏昏沉沉倒在傅梁砚怀里,看到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若是给我抓到刺客,我定杀他全家!”

我安抚地触碰他的脸,嘴角上扬,虚弱喘息,“傅郎,我又救了你一命。”

我的傅梁砚走上这条路注定一片血海。

如果要填,那就拿我的命来填。

4带兵剿匪的过程十分艰难,那些贼人早就听闻鼎鼎大名的陈家军,昼伏夜出。

陈家军的实力削减,好在只是处理匪患,若是碰上蛮夷族群,我是万万打不过的。

因此每日勘察与摸索我都十分小心。

我率领陈家军找到匪徒窝点。

倭匪狡兔三窟,我锁定他们的位置耗费不少时间大战一触即发。

白刃交兮宝刀折,两军蹙兮生死决,我凝眉拉弓,一箭射穿敌将眉心。

兵败如山倒,敌兵潮水一般退去。

鏖战拼的是军备实力,我粮草充足,没有后顾之忧。

剿匪进程之快,全军备受振奋。

若是按这样的进度算,我回京之日又可以提早一些时间。

极目远眺,沙场狼烟应接不暇,令人有种无法踏出这里的人错觉。

一年时间飞逝。

回京奏折交接于我手上时,全军皆是无比喜悦。

白铠被血迹侵蚀得锈迹斑斑,我将最后一个敌将的脑袋割下串在鞍部,飞身上马。

带领俘虏与战利品的队伍声势浩大,在我身后排开。

也该启程了。

心跳得很快,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见他。

城门口花团锦簇,十里红帐,打了胜仗的陈家军士气昂扬,兵马刚一进去,便引起许多百姓围观。

我向周围询问缘由。

只听人群中有人道,“今日圣上立后,举国同庆,因此大赦天下。”

“恰逢将军胜仗归来,这是双喜临门啊!”

我心中顿沉,在众人喜气洋洋的脸色中


“你是将军,将来也是要成家立业的。”

“这天下男子众多,你只要喜欢,朕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

我恍若未闻,惊恐地后退几步,“你,你说什么……”在此之前,我以为与傅梁砚的情愫顶多只是一场梦。

但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陛下。”

我突然清醒,颤抖着嗓音跪在地上,“不必如此。”

就当是我命贱,错付于你。

傅梁砚没能等来我的拥抱。

他迟迟不语。

“也罢。”

他道,“最近蛮夷部落动荡极大,朕希望你去边关驻守。”

“非朕口谕,不得回京。”

原来,这才是他真正想说的话。

手边按上一块冰冰凉凉的东西,我低头看去,是那另外半块龙凤玉佩。

“出发时,带着这个。”

我突然抬头,仔仔细细盯着他的眼睛。

傅梁砚太过残忍,我想从他的眼里看出哪怕一丝不舍或遗憾。

可惜我失败了。

他这是迫不及待赶我走。

我艰难启齿。

“何时动身?”

他道,“一个月后。”

我再次俯首,一字一句,“微臣遵旨。”

“祝陛下与皇后,龙凤呈祥,儿孙满堂。”

“千秋,万代……”7总在窗台边练字的小孩又盯了我一整天。

初见他时,我只觉他玉肤粉腮,生得十分好看,跟小姑娘似的。

于是练武时,也心存了些炫技意味。

一杆长枪被我舞得尘土飞扬,他十分捧场地鼓掌。

“小德,你真厉害。”

我隔着窗台摸他毛茸茸的头,“我当然得厉害点,不然怎么保护你啊?”

他唇角上扬,耳尖也红了。

“我是男孩,应该我来保护你才对。”

终于将父皇安排的功课做完,他拉着我的衣袖,“今晚城中有庙会,你陪我偷偷溜出去吧!”

庙会上灯火阑珊。

我常年习武,一身劲装,衣着帅气得不像寻常女子。

小皇子戴紧了面纱,逛遍琳琅满目街市,激动地面红耳赤眉飞色舞。

“小德,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好玩的!”

我急忙拉住他,这才阻止经过马车溅他一身泥。

“小殿下,先别急,好玩的还很多呢!”

逛着逛着,逛到个古玩小摊。

上面的玉石珠宝色泽鲜亮,让我们应接不暇。

傅梁砚眼睛亮晶晶,抬手便想去碰,完全将宫内所教的礼仪抛在脑后。

那龙凤玉佩咔嚓一声,应声裂成两半。

摊主急了眼,
他登基后并未善待您!”

“圣上下旨您未经允许不得回京,现在回去岂不是罔顾圣令!”

“是啊,您若是等叛乱被平反后回去,新帝也能……”他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我狠利眼神恐吓回去。

军中不乏见风使舵之人,我同样能够理解,辅佐赢家,才是兵不血刃的最好选择。

我迟迟明白傅梁砚的用意。

傅梁砚对动乱早有所感,这是在支开我,不让我在党政纷乱中站队。

因为若是他败了,我会被一同肃清。

往常他的计谋从来都会告诉我,这是他第一次擅作主张。

我气得胸口不断起伏。

陈家军离开时,带走了大部分兵力,他没有阻止。

傅梁砚刚刚上位,权利像一块肥美的肉,引得无数饿狼扑食。

我一刻不愿再等,但边塞不能不守,所以只带几个心腹快马加鞭赶回京城。

不管傅梁砚这个人怎么样,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10快马加鞭赶了几天,我几乎不吃不喝。

城中战火纷飞的场景映入眼帘。

李首辅是个读书人,他骑马立于兵前,仿佛大局已定。

见我赶来,他丝毫不意外。

“陈将军,鄙人恭迎您的到来。”

我将长枪横在他脖子前,他身后的士兵立刻紧张起来。

“别废话。

傅梁砚在哪?”

他笑了起来,露出森白牙齿,“推翻政权,不就是要有故人逝去吗?”

“陈将军,你若此刻归顺新王,建功立业后,鄙人定不会忘记你的好处。”

我冷笑一声。

“你的意思是,傅梁砚死了?”

开玩笑,傅梁砚那么狡猾的家伙,怎么可能随意中了圈套?

李首辅一挑眉,“陈将军,那我们拭目以待吧。”

“若是今天之前,傅梁砚没有出现,那就另立新君!”

从他的话语中,我敏锐捕捉到一件事——傅梁砚的行踪,他也不清楚。

我下意识松了口气。

远处传来啼哭声,那被龙袍包裹着的婴儿,被李皇后颤颤巍巍抱在手中。

“陈将军,你同为女人,可怜可怜我们母女俩吧……”李皇后娇滴滴地啜泣。

傅梁砚不可能不来。

我想。

他很偏执,想要的事一定会做到。

他不来的可能性只有两个。

一个是因为他死了,还有一个,是因为他根本不想要这皇位。

无论哪种,听起来都无比荒谬。

我站在城门口与他对峙,就这样等到了天黑。


再看他,将写了陈字的大旗一挥,即刻启程。

那道目光黏连在我背上,直至出了边关才消散。

傅梁砚站在原地发愣。

“她走了……”肃杀的帝王喃喃自语。

许久,李皇后为他披上一件大衣。

“皇上,陈将军的队伍已经看不见了。”

“该回去了。”

如同被石子击破平静冰面,他僵住的身体忽然行动。

“陈德走了。”

他嗓子全然沙哑,声音无比干涩。

李皇后微微欠身,浅笑道,“陛下,城楼风大,莫要伤了龙体。”

另一边,我出了关塞,沙草随风萋萋,荒芜景象再次熟悉。

陈家军兄弟重逢,气势更加昂扬。

行军数十天,直到与边关城主交接驻守,我都没能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

我后来才知晓,傅梁砚的计谋远在我之上。

9边关与京城的信息差,通常有两周时间。

因此,当我得知京城动乱,竟已过了一个月。

驿站将信件送于我手,我颤抖地接过,气急攻心,咳出一口血来,顿时眼前黑了些许,踉跄几下,被下属扶住。

信上几个端庄大字,将我的认知击碎。

“李首辅谋反,欲图重立新君。”

新君,是那个婴儿——傅闻拓。

傅梁砚新上任时,在冷宫里发现了某个被遗忘的昭仪。

那个可怜女人曾与先帝有过一夜欢好,随后先帝一病不起,她被遗忘,流落冷宫。

她怀的孩子已经有几个月大了。

傅梁砚于心不忍,留娘俩一条性命。

他虽曾杀了自己兄弟,但对于腹中胎儿,终究没能下得了狠手。

于是他在那位先帝昭仪生产后,将孩子带走,记在李皇后名下。

虽为兄弟,也可以是继承人。

可谁知,李皇后是李首辅埋伏在皇上身边的眼线。

新君年长,不好把控,但毕竟刚刚上位,无权无势。

李首辅便想立婴孩傅闻拓继位,让李皇后垂帘听政,一举夺权。

信上还说,傅梁砚举兵反抗,陷入危机。

如今,生死未卜。

真相自此,水落石出。

傅梁砚没有骗我。

我回想起那日傅梁砚求我抱他的神情,突然有些后悔。

他当时或许有某一秒想告诉我这件事,可惜没能说出口。

他想让我没有负担地活。

胸肺一瞬间绞紧抽搐,钻心得疼。

我将信件狠狠拍在桌上。

“回京!”

一旁下属赶忙拦我,“陈将军,您对圣上忠心耿耿,但
昏沉沉,倒入一个温暖怀抱里。

我迷蒙抬眼。

“小德,你在哭吗?”

他揽着我,金拢袖口擦拭眼泪,“朕错了。”

我冷笑一声。

陈德啊陈德,你真是疯了,居然都出幻觉了。

我早该清楚,我只是他的垫脚石。

傅梁砚连手足都能弑杀,放下情爱嗔痴,有何不可。

他怎么会来找我呢?

“走开……”我醉意颇深,不情愿地推他,“别碰我。”

推开他的手落了个空。

御花园的冷风灌入脑海。

我后知后觉地想,果然是幻觉。

6回京后的几天,我再也没被私下召见。

我想,傅梁砚大概真的已经忘记我了。

虽说平定匪患,但边关实则仍不太安定,陈家军谍子上奏,说是从蛮夷部落中救出了随军信使。

也许是蛮夷觉得能从信使那搜集到有用情报,早在几个月前人就被扣下。

信使被关了几个月,终于被陈家军的巡卫救回。

他蓬头垢面地叩首,望我网开一面。

我望着他包裹里那一封都没寄出的信件,有些愕然。

原来那些写给傅梁砚的信,一封都未曾寄到。

罢了,现在,也不重要了。

信使战战兢兢,我大手一挥,让他离去了。

将军府内顿时空阔,我垂眸,忽地抓起几封信件,撕成碎片,丢进火盆。

承载思念过往一瞬间化为齑粉。

就在这时,恍若心有所感,将军府外正站着大太监。

“圣上有令。”

他道,“陈将军,随老奴进宫吧。”

帝王寝宫,傅梁砚只点了几盏灯,整个人沉入黑暗当中。

见我进来,他抬起头。

气氛很冷,傅梁砚面色不好,眼下青黑一片。

“小德。”

他如往常那样唤我。

“过来。”

我咬紧后牙槽,没有动。

“陛下,臣不敢。”

他坐怀后宫,冠冕堂皇。

我心存臆想,枉为人臣。

此时此刻,倒显得我不知好歹了。

可谁知,傅梁砚竟是长叹一声,语气软下去,“小德啊,这皇位太高,也太冷,你过来,抱抱朕好不好?”

此话刚一出口,我便红了眼眶。

我如同被蛊惑,一步步朝着重蹈覆辙的深渊走去。

傅梁砚沉凝眉眼,脸颊消瘦许多,凑近了看,几乎是皮包骨头。

哪怕他如此待我,我还是控制不住心疼。

傅梁砚很累,他抬手抚上我的脸,“小德,之前是朕错了。”

“朕不该耽误你。”

他的话让我近乎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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