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佩苏挽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归云药庐:穿书反派的长命契约全文》,由网络作家“雨巷流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见前方冰湖里浮着点点蓝光——正是雪魄草在发光,根须如血丝般缠绕着冰下的“冰脉之心”。谢砚辞的剑刚要触及冰面,湖底突然翻起巨大的冰浪。我认出那是徐长卿豢养的“冰鳞蟒”,鳞片上凝结的正是与我同源的寒毒。它张开巨口时,我看见喉间卡着半块带血的玉佩——分明是三年前谢砚辞第一次来冰窟时,遗落的定北侯佩。“用你的血!”我拽住他欲挥剑的手,摸出浸过他血的银针刺向自己指尖,“双生血能共鸣冰脉!”鲜血滴入冰湖的瞬间,湖面突然裂开蛛网般的蓝光,雪魄草的根须竟主动向我们游来,顶端的花苞像心脏般跳动着。冰鳞蟒的攻击在蓝光中突然顿住。谢砚辞趁机将我护在身后,却被冰浪掀得撞向冰壁。我看见他后背的皮氅裂开大口,露出下面纵横交错的旧伤——原来这三年来,他每次“出...
《归云药庐:穿书反派的长命契约全文》精彩片段
看见前方冰湖里浮着点点蓝光 —— 正是雪魄草在发光,根须如血丝般缠绕着冰下的 “冰脉之心”。
谢砚辞的剑刚要触及冰面,湖底突然翻起巨大的冰浪。
我认出那是徐长卿豢养的 “冰鳞蟒”,鳞片上凝结的正是与我同源的寒毒。
它张开巨口时,我看见喉间卡着半块带血的玉佩 —— 分明是三年前谢砚辞第一次来冰窟时,遗落的定北侯佩。
“用你的血!”
我拽住他欲挥剑的手,摸出浸过他血的银针刺向自己指尖,“双生血能共鸣冰脉!”
鲜血滴入冰湖的瞬间,湖面突然裂开蛛网般的蓝光,雪魄草的根须竟主动向我们游来,顶端的花苞像心脏般跳动着。
冰鳞蟒的攻击在蓝光中突然顿住。
谢砚辞趁机将我护在身后,却被冰浪掀得撞向冰壁。
我看见他后背的皮氅裂开大口,露出下面纵横交错的旧伤 —— 原来这三年来,他每次 “出门采药”,都是拿命在换我的光阴。
“别愣着!”
他甩着血剑冲向冰蟒,发间的银霜被血染红,“把雪魄草连根拔起,用你的笔记本盛着!”
我跪在冰湖边,指尖触到雪魄草的瞬间,脑海中突然闪过无数碎片:原主周晚晴的记忆,谢砚辞母亲临终的托付,甚至还有现代医院的消毒水气味。
笔记本在怀中发烫,翻开时却见空白页上浮现出冰窟的立体地图 —— 正是我此刻看见的场景,而在雪魄草的根部,清晰标着 “冰脉核心・双生血源”。
“原来雪魄草就是双生毒的解药。”
我喃喃自语,忽然想起徐长卿说的 “灭世毒蛊”,“不是要我们的血炼蛊,而是要用我们的血激活雪魄草…… 他一直在逼我们自相残杀,却不知真正的解药,需要双生血共同浇灌。”
冰鳞蟒在蓝光中化为碎冰的瞬间,谢砚辞踉跄着跪倒在我身边。
他胸口的伤口在冒血,却仍笑着看向湖面:“看,你说的对,雪魄草开花了。”
那朵冰蓝色的花在月光下缓缓绽放,每片花瓣上都流转着我们的血光。
我忽然想起笔记本的系统提示,伸手触碰花蕊,无数记忆碎片如潮水涌来 —— 原来这个世界本是我曾读过的小说,而我穿越时,恰好填补了原主周晚晴濒死的空缺。
谢砚辞对我
,像极了归云镇桥头那排被风吹歪的灯笼。
我趴在他肩上,听见他对守夜的老太监低声说 “奉旨送医”,袖口的定北侯纹在暗夜里泛着冷光 —— 那是他早已卸下的官职,此刻却成了畅通无阻的令牌。
苏挽月的寝宫燃着暖香,却驱不散床榻上萦绕的青紫色毒气。
我被放在黄花梨拔步床边时,她正强撑着半靠在锦枕上,腕间的青斑已蔓延至肘弯,与我昨夜坠河时的症状分毫不差。
“果然是你。”
她的声音像浸了冰,却在看见我后颈的新疤时,眼底掠过一丝痛楚,“二十年前乳母抱走的小公主,原来真的还活着。”
谢砚辞的手指猛地收紧,我却顾不上惊讶。
作为现代急诊科医生,此刻我的眼中只有病床上的 “毒发体征”:指尖发绀、瞳孔微散、脉象细数如游丝 —— 典型的神经毒素侵犯症状。
我摸出袖中浸了雪魄草汁的银针,忽然想起笔记本里某页被水洇开的笔记:“牵机引毒发七十二小时后,双生血可互为药引。”
“我需要银碗、烈酒,还有……” 我抬头望向谢砚辞,“你的佩剑。”
他立刻明白我的意图,横刀划破掌心时连眉头都没皱,鲜血滴入银碗的声音却让我心悸 —— 这是他三年来每月为我放血的频率,此刻却要眼睁睁看我重复他的痛苦。
苏挽月忽然伸手按住我的手腕:“砚辞说你每月十五生不如死,可若用你的血救我,你……皇后可知,为何徐长卿要同时对我们下双生毒?”
我用银针挑开她腕间穴位,烈酒浇在银碗里腾起白烟,“因为单取一人血,毒蛊只会半死;唯有双生血交融,才能炼出灭世毒蛊。
他要的不是你死,是逼谢砚辞在我们之间做选择。”
谢砚辞的指尖突然扣住我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我抬头对上他发红的眼,忽然想起老者临终前的话:他母亲当年就是为了保护襁褓中的我,被徐长卿剜去心头血而死。
此刻他眼中倒映着银碗里的两汪鲜血,是否又看见二十年前的乱葬岗?
“别怕。”
我反手握住他冰凉的手指,将自己的血滴入银碗,“现代医学里,输血前要验血型,可我们的血…… 天生就能相容。”
混合着雪魄草香的血雾在室内
你是来取我的血,还是来接我回家?
雨幕中,他的青衫终于闯入视线。
我看见他发间还沾着京城的尘土,却在望见我时,像被抽去所有力气般跪倒在泥地里。
他伸手想要触碰我,却在看见我后颈的伤时,指尖剧烈颤抖 —— 那道伤,和他母亲当年为护我而死时,颈间的伤口,一模一样。
“晚晴……” 他的声音哽咽,“对不起,我早该告诉你的。
从你在柴房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不是替身,是我穷尽余生也要护着的人。”
我望着他眼中的痛,突然想起三年来每个寒毒发作的夜,他掌心的温度。
或许他曾把我当成救赎的执念,可现在,当真相撕开所有伪装,我终于在他眼中,看见比玉佩更明亮的光 —— 那是属于周晚晴的,独一无二的光。
河水在我们脚边奔涌,带着春末的寒气。
我掏出笔记本,新的字迹正在浮现:“任务进度 50%,是否选择告知他穿越真相?”
指尖划过纸页,我忽然笑了 —— 比起系统任务,此刻跪在泥地里的谢砚辞,掌心还留着为我煎药时烫出的疤,才是最真实的救赎。
“先带我去看皇后吧。”
我伸手握住他的手,感受着他掌心的薄茧,“你的血能护我三年,我的血,或许能解她的毒。
但谢砚辞 ——” 我盯着他震惊的眼睛,慢慢说出那个藏在心底三年的秘密,“我不是周晚晴,我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林小羽,而我,早就知道你会为了她离开,但我更知道,你会回来。”
他的瞳孔骤缩,却在瞬间被更深的温柔淹没。
他低头吻了吻我掌心的伤,像吻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不管你是谁,我只要你活着。
徐长卿的毒蛊,我们一起解。”
雨不知何时停了。
谢砚辞背着我走向渡口,月光从云隙间漏下,照着他发间未干的水珠。
我趴在他肩上,听见他心跳如鼓,突然明白 —— 这局始于阴谋的婚姻,终究在三年的风雨里,长成了比任何解药都温暖的存在。
而前路不管多险,只要我们手牵手,便是最好的药方。
3 第三章:冷宫银针寒谢砚辞的青衫浸透了夜露,却比我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挺直。
他背着我穿过紫禁城侧门时,宫灯在雨幕里投下晃动的影
的温柔,起初是出于愧疚与责任,却在日复一日的相伴中,长成了比任何设定都要真实的心动。
“谢砚辞,你知道吗?”
我捧着雪魄草,任由花瓣上的露珠滴在他伤口,“在我原来的世界,你和女主才是官配,可现在……”他突然按住我后颈,低头堵住我的话。
这个吻带着血的咸涩,却比任何海誓山盟都要滚烫。
冰窟的蓝光映着他眼底的我,比任何星辰都要明亮:“管他什么官配,什么剧本,我只知道,当你在归云镇第一次对我笑时,这世上就再没有‘女主’和‘替身’,只有你和我。”
笔记本突然发出刺眼的光,系统提示疯狂闪烁:“警告!
核心人物情感值突破阈值,世界线即将重构!”
我看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文字,忽然明白 —— 原来我的穿越,不是偶然,而是这个世界为谢砚辞准备的 “解药”,就像他为我准备的雪魄草。
离开冰窟时,谢砚辞将雪魄草的根须缠在我们腕间,用红绳结成同心结。
他说这是 “冰脉血契”,从此我的痛他能感知,他的伤我能治愈。
走到洞口时,我忽然看见远处雪地上,有行用血水写的字:“徐长卿已伏诛,天下再无双生毒 —— 沈砚之”。
回京的马车上,谢砚辞枕着我的膝头睡着了,腕间的雪魄草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我翻开笔记本,发现所有的系统提示都消失了,只剩下扉页上不知何时出现的字:“欢迎来到你的世界,林小羽。”
指尖划过谢砚辞眉间的雪痕,我忽然轻笑出声。
原来最厉害的 “解药”,从来不是雪魄草或双生血,而是两个曾被命运判处 “无解” 的人,偏要在绝境里,为彼此凿出一道光。
那些曾以为是 “温柔陷阱” 的朝夕相处,那些藏在玉佩刻痕里的未说出口的情,早已在三年的药香与血滴中,酿成了比任何毒蛊都要坚韧的羁绊。
下一个十五很快就会到来,但我不再害怕。
因为我知道,当寒毒发作时,会有个人握住我的手,用他的体温告诉我:“别怕,我们的血,早已在冰窟的蓝光里,许了彼此长命百岁。”
车轮碾过雪地,发出咯吱声响。
谢砚辞在梦中呓语,模糊地喊着 “晚晴”,又变成 “小羽”。
我低头
弥漫时,苏挽月的指尖突然褪去青紫色。
谢砚辞刚要开口,殿外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声响 —— 是守在门口的暗卫。
我攥紧银针护在他身前,却见他抽出佩剑时,剑鞘上凝着层薄霜:“是徐长卿的‘寒蝉蛊’,专门克制内力。”
冷宫的门 “轰” 地被踹开,穿青衫的郎中挟着风雪闯入,腰间玉佩正是老者临终前画的 “徐” 字纹样。
他盯着我手中的银碗,笑声像生锈的刀刃:“定北侯果然重情,竟真的把药人带来了。
你可知,当年你娘替这丫头死的时候,求我给你留全尸?”
谢砚辞的剑 “当啷” 落地。
我看见他额角青筋暴起,却突然想起笔记本最新的提示:“徐长卿的弱点在膻中穴,用沾了雪魄草的银针可破。”
几乎是本能地,我将淬毒银针甩向他心口,却在中途被他袖中飞出的毒雾拦住 —— 那是和我寒毒同源的冰雾,冻得我指尖发麻。
“够了。”
苏挽月突然起身,皇后金印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你以为我真的中毒?
不过是借你的毒引,逼你现身罢了。”
她掀开袖口,原本消退的青斑竟又浮现,却在触碰到我掌心时突然消散 —— 原来从始至终,她都是清醒的,甚至早知我会带着谢砚辞闯宫。
徐长卿的脸色骤变。
我这才惊觉,殿角阴影里站着的老太监,正是归云镇救我的老者 —— 此刻他摘下人皮面具,露出沈砚之身边大总管的面容。
谢砚辞忽然低笑一声,从怀中掏出半块玉佩:“你以为毁了我的玉佩,就断了我和晚晴的联系?
可你忘了,当年我娘临死前,把真正的‘双生血契’刻在了她后颈。”
寒蝉蛊的毒雾渐渐散去,我瘫坐在冰凉的地砖上,看着谢砚辞蹲下身,指尖轻轻抚过我后颈的伤。
他的声音比宫墙的青砖还要凉,却带着生平第一次的颤抖:“三年前在柴房,你发着高烧问我‘为何娶你’,那时我不敢说,怕你知道自己是前朝公主,怕你知道我曾参与过追杀你的旧部。”
“所以你用女主做幌子,把替身的戏码演得十足十。”
我忽然笑了,笑这三年来的猜忌与温柔,原来都是他给自己织的茧,“可你不知道,我根本不是原主周晚晴,我是从另一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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