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柔,起初是出于愧疚与责任,却在日复一日的相伴中,长成了比任何设定都要真实的心动。
“谢砚辞,你知道吗?”
我捧着雪魄草,任由花瓣上的露珠滴在他伤口,“在我原来的世界,你和女主才是官配,可现在……”他突然按住我后颈,低头堵住我的话。
这个吻带着血的咸涩,却比任何海誓山盟都要滚烫。
冰窟的蓝光映着他眼底的我,比任何星辰都要明亮:“管他什么官配,什么剧本,我只知道,当你在归云镇第一次对我笑时,这世上就再没有‘女主’和‘替身’,只有你和我。”
笔记本突然发出刺眼的光,系统提示疯狂闪烁:“警告!
核心人物情感值突破阈值,世界线即将重构!”
我看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文字,忽然明白 —— 原来我的穿越,不是偶然,而是这个世界为谢砚辞准备的 “解药”,就像他为我准备的雪魄草。
离开冰窟时,谢砚辞将雪魄草的根须缠在我们腕间,用红绳结成同心结。
他说这是 “冰脉血契”,从此我的痛他能感知,他的伤我能治愈。
走到洞口时,我忽然看见远处雪地上,有行用血水写的字:“徐长卿已伏诛,天下再无双生毒 —— 沈砚之”。
回京的马车上,谢砚辞枕着我的膝头睡着了,腕间的雪魄草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我翻开笔记本,发现所有的系统提示都消失了,只剩下扉页上不知何时出现的字:“欢迎来到你的世界,林小羽。”
指尖划过谢砚辞眉间的雪痕,我忽然轻笑出声。
原来最厉害的 “解药”,从来不是雪魄草或双生血,而是两个曾被命运判处 “无解” 的人,偏要在绝境里,为彼此凿出一道光。
那些曾以为是 “温柔陷阱” 的朝夕相处,那些藏在玉佩刻痕里的未说出口的情,早已在三年的药香与血滴中,酿成了比任何毒蛊都要坚韧的羁绊。
下一个十五很快就会到来,但我不再害怕。
因为我知道,当寒毒发作时,会有个人握住我的手,用他的体温告诉我:“别怕,我们的血,早已在冰窟的蓝光里,许了彼此长命百岁。”
车轮碾过雪地,发出咯吱声响。
谢砚辞在梦中呓语,模糊地喊着 “晚晴”,又变成 “小羽”。
我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