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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霸总偏偏栽秘书仇人手里黎夏盛泊谦前文+后续

青山归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盛泊谦想起什么,满是欲望的眼睛盯着她,“我今天的喝的酒都是你递给我的,黎秘书,你说你有没有责任?”“我......”黎夏一时语塞,盛泊谦不会怀疑是她下的药,想趁机爬上他的床吧。忙解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您可以查监控......”顿了顿,“我没说不管你,你在忍一下,我去给你找......唔......”“就你了。”盛泊谦说着,起身把黎夏放到了床上,大手按住礼服上被她用剪刀划开的那道口子,粗暴的扯开,礼服瞬间被撕开。炙热的吻再次落到了黎夏的颈间。黎夏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盛总,我不要钱,但我有个条件。”“我同意。”“你还没......听见我是什么条件......”盛泊谦:“我都同意。”......翌日,黎夏是被浴室的淋浴声吵醒的。...

主角:黎夏盛泊谦   更新:2025-05-09 1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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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夏盛泊谦的其他类型小说《清冷霸总偏偏栽秘书仇人手里黎夏盛泊谦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青山归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泊谦想起什么,满是欲望的眼睛盯着她,“我今天的喝的酒都是你递给我的,黎秘书,你说你有没有责任?”“我......”黎夏一时语塞,盛泊谦不会怀疑是她下的药,想趁机爬上他的床吧。忙解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您可以查监控......”顿了顿,“我没说不管你,你在忍一下,我去给你找......唔......”“就你了。”盛泊谦说着,起身把黎夏放到了床上,大手按住礼服上被她用剪刀划开的那道口子,粗暴的扯开,礼服瞬间被撕开。炙热的吻再次落到了黎夏的颈间。黎夏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盛总,我不要钱,但我有个条件。”“我同意。”“你还没......听见我是什么条件......”盛泊谦:“我都同意。”......翌日,黎夏是被浴室的淋浴声吵醒的。...

《清冷霸总偏偏栽秘书仇人手里黎夏盛泊谦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盛泊谦想起什么,满是欲望的眼睛盯着她,“我今天的喝的酒都是你递给我的,黎秘书,你说你有没有责任?”

“我......”

黎夏一时语塞,盛泊谦不会怀疑是她下的药,想趁机爬上他的床吧。

忙解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您可以查监控......”顿了顿,“我没说不管你,你在忍一下,我去给你找......唔......”

“就你了。”

盛泊谦说着,起身把黎夏放到了床上,大手按住礼服上被她用剪刀划开的那道口子,粗暴的扯开,礼服瞬间被撕开。

炙热的吻再次落到了黎夏的颈间。

黎夏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盛总,我不要钱,但我有个条件。”

“我同意。”

“你还没......听见我是什么条件......”

盛泊谦:“我都同意。”

......

翌日,黎夏是被浴室的淋浴声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瞥见盛泊谦从卫生间出来。

腰间围了条浴巾,身上还没擦干,水珠从胸前滚落到块块分明的腹肌上。

黎夏知道他身材好,有一次他在办公室换衬衫时,她无意间瞥见过一次。

她捂着胸口的被子起身,这一动,浑身都酸疼的要命。

昨晚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立刻在脑海中闪现出来。

疼,很疼。

她没想到,第一次竟然会这么疼。

盛泊谦就像不知疲倦一样,黎夏哭着求他,换来的只是他一声轻哄,“放松。”

然后又开始新一轮的索取,到后来,黎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醒了?”

盛泊谦朝她看过去,瞥见她白皙的脖颈和锁骨的位置都是自己昨晚留下的痕迹。

他喉结微微滚动了下,心口又是一阵躁动。

怎么回事,是药劲还没过吗,他竟然......还想碰她。

“昨晚,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黎夏虽然也觉得委屈,但想到昨晚宴会上的酒都是自己递给盛泊谦的,她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现在想来都有些后怕,若是盛泊谦认定她是下药的人,或者说被人买通合伙算计他,那以他的脾气,怕是会弄死自己吧。

现在虽然吃了大亏,但盛泊谦没追究她的责任,也没怀疑她,已经是万幸了。

那些得罪他的人都是什么下场,黎夏作为他的秘书,再清楚不过了,更何况是算计他这种事。

“盛总,我也有责任,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查清楚的。”

“你不用管了,我让赵临去查了。”

盛泊谦说着,拿出手机,给黎夏转了账。

“昨晚答应给你的,收好。”

黎夏拿起手机,看到两笔短信提醒,每笔都是500万,一共1000万。

她埋头数着手机上的数字,1000万,虽然很诱惑,但她不想要,她还没有缺钱缺到这个份上。

她帮他不是为了钱。

“盛总,昨晚我帮您,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钱我不能要。”

她说着就把钱给盛泊谦转了回去。

他怔了下,知道黎夏就是普通家庭出身,工资虽然不低,但也不至于到了连一千万都无视的地步。

她不要钱,那就是想要别的,想要比一千万更有价值的东西。

想做他情人?女朋友?还是老婆?

那样看来,一千万的确不算什么了。

但盛泊谦是什么人,集财富和权势于一身的豪门贵公子,国内知名车企的掌权人,十几万员工要靠他吃饭,身价过百亿,还有个位高权重的外公保驾护航。

顶级的富二代和红三代,buff叠满了。


接近黄昏的南山公墓被笼罩在一片孤寂和悲凉当中,黎夏往山上走去,竟然没觉出一丝害怕来。

她坐在哥哥沈黎舟的墓前,“哥,我来看你了。”

墓前还放着她上次过来看他时带来的赛车模型,各式各样的,摆成了一排。

说着,眼泪不自觉流下来,“哥,我来得太急,花都没给你带,你不会怪我吧......”

妈妈沈云在她十五岁那年跳楼自杀,那之后,她就把哥哥当成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相依为命。

沈黎舟只比他大六岁,但黎夏却像依靠父亲一样依靠他。

她至今还记得妈妈去世那天,沈黎舟把她抱在怀里,说,“夏夏,别怕,你还有哥哥,以后哥哥保护你。”

他的确是这么做的,即便车队训练再忙,他也会一周去学校看一次黎夏,带她吃好吃的,给她买各种礼物,给她足够的零花钱。

哥哥,是一直把她当小公主在养着。

现在她失去他了,她也不再是那个有人疼有人爱的小女孩了,她不得不逼着自己长大。

更让黎夏觉得愧疚自责,无法接受的,是当年有多家国际知名车队抢着签约沈黎舟,但为了黎夏,他依然选择留在国内,这才进了博宇车队。

如果他去了国外,就不会在比赛中出现那么严重的事故,他就不会死。

黎夏想着,眼泪止不住了,她捂着胸口,痛哭失声。

她觉得是自己害了哥哥,要不是为了照顾自己,他就不会留在博宇。

这种撕心裂肺的痛几乎将她的心撕扯成两半,她觉得自己几乎要喘不上气了。

黎夏在墓前坐了半个小时的功夫,天就黑了下去,南山吹起了风,似要下雨的态势.

四周静悄悄的,漆黑一片,只能听见呼啸的山风吹来。

沉浸在一片悲伤中的黎夏起身,这会才觉出一丝害怕来。

从山上下来,坐上了车,她的情绪才平稳了些。

自顾自的嘟囔了句,“哥哥,我到底应该怎么做呢?”

-

这种低落又无措的情绪一直延续到第二天上班。

一上午,能让梁欣宁汇报和沟通的事,黎夏都交给了她,就连咖啡也是自己煮好了,让梁欣宁送进去。

一番操作下来,梁欣宁真的以为黎夏这是打算离职了。

但其实,她是还没想好,不想见盛泊谦而已。

梁欣宁抱着一堆签字的文件从盛泊谦办公室出来,“夏夏,盛总让你进去。”

黎夏叹口气,进去时瞥见盛泊谦正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扶手上,长腿岔开,指尖是燃了一半的烟。

听见开门声,他头也没回,问了句,“黎秘书,想好了吗?”

黎夏的手指不断戳着西装套裙的一角,“不是说给我一天时间考虑吗,时间还没到。”

此刻,黎夏觉得自己心里已经有更倾向的答案了,只是时间还没到,她还不想做决定。

一但开了口,她觉得自己就真的成为盛泊谦的附属品了。

标记上他的名字,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光是他在那方面的需求,就让黎夏觉得头大。

盛泊谦瞥过来,吸了口烟,一脸玩味的表情,好像对于黎夏的答案,他胸有成竹,又或者说,她不怕她的答案。

就像他说的,即便离职,只要他想,他都可以找到黎夏。

“好,记得下班之前,告诉我答案。”

那是有恃无恐,胸有成竹、不屑一顾的表情。

好像说给她时间考虑,在他看来,只是逗逗她而已。


黎夏皱眉,知道这些应该不是赵姨能买出来的。

应该是何管家,他一向会看盛泊谦的脸色,知道他带了女人回来,还是生平第一次,自然不能“怠慢”。

她抬手捏着眉心,早知道就回春熙路拿一件过来了。

不想穿也没办法,她只好拿着这件轻薄的睡裙进了浴室。

洗了澡出来,盛泊谦还没有回来,黎夏穿着那件让她浑身不适的“睡裙”,站在偌大的卧室里,坐立难安。

先上床吗?可那感觉也太怪异了。

虽然盛泊谦就是让她洗好乖乖等着,但黎夏不想。

她又不是他买来的,没有拿他的钱,也不欠他什么,干嘛那么听话。

卧室的阳台是半开放式的,跟卧室的连接是一个巨幅的玻璃门,没关,夜晚的风吹进来,有些凉。

黎夏拿起床上的薄毯,裹在身上,到阳台上站了一会。

虽然是二层,但楼下是一个小花园,视野很开阔,风吹过来,裹挟着阵阵花香,黎夏仰着头,吸了吸鼻子,享受着身心的片刻安宁。

阳台上站了好一会,黎夏不知道盛泊谦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只感觉突然有人从后面抱住了自己。

结实又坚硬的胸膛紧贴在她后背,双臂紧紧缠住她,高大的身躯把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

黎夏刚反应过来,盛泊谦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脖颈上,一下一下,吻得她心慌。

盛泊谦在健身房洗过了澡,身上只穿了件浴袍。

一进门就看见黎夏裹着毯子站在阳台上,仰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吻得又急又重,从纤细的脖颈,到耳朵,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黎夏耳后的位置很敏感,不自觉哼了一声,虽然很小,但却被盛泊谦听到了。

他很受用,把黎夏拦腰抱起,扔到了卧室的床上,黎夏几乎跌在上面,柔软的大床微微下陷,将她的身体弹起。

身上的毯子瞬间展开,盛泊谦这才看到她竟然穿着这样一件睡裙。

卧室的灯很亮,盛泊谦站在床边,低头朝黎夏看,红色的吊带睡裙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黑直的长发铺陈在身下。

白皙滑嫩的脸上未施粉黛,只有满满的胶原蛋白,嘴唇也是红扑扑的。

此刻,黎夏美得让人心惊。

盛泊谦有些猝不及防,有一瞬间的失神。

黎夏也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时,慌慌张张地去扯睡裙的下摆。

盛泊谦看着,抬手摸了下鼻子,“挺好看。”

看着盛泊谦一副玩味的神色,黎夏一下子慌了神。

忙扯住毯子的一角,盖在身上,在床上滚了一圈,瞬间把自己裹成了个粽子。

“不是我选的,赵姨送来的,我也没得选......”

盛泊谦看着,虽然黎夏身上这件睡衣很性感,他很惊喜,也很喜欢。

但总觉得穿在二十二岁小姑娘身上,着实有些违和。

尤其是看着当下,她这副害羞的样子,让他忍俊不禁。

他扯住毯子的一角,用力拉开,就把黎夏从被子里剥了出来,附身压上去,大手覆在她腰间。

盈盈一握,纤细绵软,隔着丝绸质地的睡裙摸上去,手感极佳,让盛泊谦心生愉悦。

他勾起一侧唇角,“说了......挺好看。”

说着,那只覆在黎夏腰间的大手一路往上,直至来到她柔软的胸前。

再往上,滑到她肩头,勾起她一侧的肩带,挑起,然后突然用力扯下来。

黎夏吓一跳,猝不及防地喊了声,抬手去遮,却被盛泊谦拉住手腕,按到床上。


“因为你不配。”黎夏顿了顿,“没有你,我妈不会得抑郁症,没有你老婆钟晴的咄咄逼人,她就不会跳楼自杀,她有什么错,错的是你们,是你们害死了她。”

黎夏刚出生那年,沈云才知道自己被江景明骗了,原来他因为家族联姻的关系,三年前就在国外跟钟晴结了婚。

三年里,他国内国外两头奔跑,沈云竟然信了他的种种哄骗。

后来江景明结婚的消息被媒体爆出来,沈云成了那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从此以后便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

还有钟晴,更是以“受害者”的身份,频频上门找沈云的麻烦,经常发短信辱骂她,导致她抑郁越来越严重。

终于在黎夏十五岁那年,从楼上跳了下去。

黎夏把这一切,都算在了江景明和钟晴的头上,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原谅他们。

“夏夏,当年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瞒着你妈妈是因为我很爱她,怕失去她......”

黎夏哼了声,“你这种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你也不配说爱,”顿了顿,“我这辈子都不要跟你们江家扯上任何关系。”

说着便转身离开,江景明跟上去,抬手拉着她的手臂,“夏夏,你听我解释......”

“你离我远点,我不想听。”

黎夏甩开,径直朝电梯厅走过去。

这一幕,恰被从另一间vip病房出来的顾明屿看在眼里。

“那不是黎夏吗?”

他脚步一顿,“我去,那男人都能当他爸了吧,藏得挺深啊。”

周一下午,黎夏连跑了两家公司帮盛泊谦送签字的合同,结束时已经下午五点钟了。

她坐在车里,给盛泊谦发微信,说快下班了,就不回公司了。

车子还没启动,就收到那边冷冰冰的两个字,“回来。”

黎夏咬着下唇,轻呼了口气。

“忍,谁让人家是祖宗呢。”

刚回到公司,梁欣宁就拉着她,一脸兴奋,“你猜谁在里边?”

“谁呀?”

“萧储呀。”

黎夏这才想起来,“真......真来了。”

梁欣宁皱眉看她,“夏夏,你说我昨天是不是说错话了,我这两天都在想这件事,我是不是不应该在盛总面前夸萧储?”

顿了顿,“难道盛总觉得萧储的存在,对他男神的地位构成威胁了,他不会这么想吧,他可是人类高质量男性的天花板,萧储就算再优秀,也比不上他啊。”

“盛总和萧储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能放在一起比较,公司那么多女孩喜欢萧储也是觉得他比较好接近,不像盛总那么高不可攀,生人勿近。”

黎夏不禁觉得想笑,“你怎么不当面夸他,他一准爱听。”

“啊?盛总不是不喜欢被人拍马屁吗?”

黎夏:“夸,使劲夸,他现在可喜欢了,说不一高兴还能给你涨工资呢。”

“真的......”

梁欣宁工位上的座机响了起来,她接起来听。

挂了电话,看向黎夏,“盛总让你送两杯咖啡进去。”

黎夏怔一下,眉头皱得紧紧的,什么意思,盛泊谦是要当着萧储的面拆穿她吗,他到底想干什么。

尽管不情愿,她还是硬着头皮端了两杯咖啡进去。

办公桌处,萧储坐在对面,很认真的回答着盛泊谦提出的问题。

黎夏走过去,递上咖啡,“盛总......萧工......”

盛泊谦抬眸看了眼,问萧储,“这是我秘书黎夏。”

“黎秘书,你好。”

黎夏朝他点了点头,她也是第一次见萧储的真人,比照片中要看着青涩许多,看起来就是一副不善言辞的样子。

但真的很帅,皮肤粉白粉白的,的确是很受年轻小姑娘喜欢的类型。


庄雅凡越说越激动,“你不想结婚,也不找女人,最起码给我生个孙子出来吧,将来你想把博宇集团交给你二叔他们家?”

盛泊谦轻哼一声,“您放心,博宇集团就算将来不在我手上,也绝对不会交到二叔和泊岭手里,我不能让十几万员工,没饭吃。”

顿了顿,“下药这种事,千万不要有第二次,否则......”他说着叹口气,眸色暗了暗,“ 您知道我的脾气。”

身为母亲,听儿子说狠话,自然心里不是滋味,但这次的确是做得有些过分,所以庄雅凡也没再说什么。

只道:“昨天是你那个叫黎夏的小助理帮的你吧,那小丫头我见过,很漂亮,让她给盛家生个孙子,也不错......”

盛泊谦起身,“孙子没有,您要是喜欢,可以跟我爸再生个儿子。”

庄雅凡拿着沙发上的抱枕,朝起身离开的盛泊谦砸过去,“臭小子,我都快六十了,我生什么生。”

-

翌日,黎夏在家里休息了一整天。

做盛泊谦秘书一年,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社畜,连996都不如,她是24小时待命。

时刻保持高度警戒的状态,连洗澡都带着手机,生怕错过盛泊谦什么信息,一个不高兴,把她开除了。

盛泊谦亲自批准的休息日,自然不会再打电话给她找事。

睡醒时已经接近中午了,即便是在周末,黎夏从来也没有在八点之后起来过。

这会睡到自然醒,倒有些不习惯了,站在窗前伸个懒腰,身上的酸痛还没消,下腹的位置传来丝丝隐痛。

昨晚明明涂过了药,过了一晚上,并没有好转的迹象,还是那种撕扯的疼,尤其是走路的时候。

是涂药的方式不对吗?

回想起来,看医生时她也没好意思仔细询问清楚。

沉吟了片刻,突然想到了洛昭姐就是妇产科的医生。

这么想着,拿出手机给洛昭发去微信,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没过一会,洛昭发过来语音,“你是怎么涂的?”

黎夏:“就是涂......外面。”

“那怎么行,里面也要涂啊。”

里面也要?黎夏以为只要涂外面就可以了,而且,里面要怎么涂?

很痛,她根本下不去手。

黎夏眉头皱起来,回道:“洛昭姐,要是不管的话,要几天才能好?”

“完全恢复的话,一个星期吧。”

洛昭顿了顿,“夏夏,你是不是不敢,要不你去医院找一下医生。”

黎夏想了想,“不用了洛昭姐,我是怕疼。”

两人又聊了好一会,黎夏想起什么,“洛昭姐,晚上你有空吗,来我家,我做好吃的给你。”

洛昭早就听沈黎舟说过,黎夏做饭很好吃。

叹道:“差点忘了,我们夏夏厨艺很好,但今天值夜班,看来是没有口福了,改天吧,我是个厨艺白痴,你正好教教我。”

“好呀。”

挂了电话,黎夏自己尝试着涂了一次药,但没成功。

盛泊谦,他简直就是禽兽。

不,是禽兽不如。

难得休息一天,黎夏想做饭的冲动一时按耐不住,她是真的喜欢,觉得做饭的过程很享受。

下午四点的时候在手机上叫了菜过来,边洗菜边给闺蜜苏烬雪打了过去。

那边好半天才接起来,有些奇怪,“嗯?这个时间你没在上班吗?”

“请假了。”

苏烬雪惊讶:“你还能请假?大魔王不是一天都离不开你吗?”

“大魔王”是苏烬雪专门给盛泊谦取的外号。

“他那么多秘书呢,不差我一个。”

那边“嘿”一声,“你之前不是生怕自己表现不好,被他开除了?还说什么要成为不可替代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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