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
她说你背后一定有鬼。
他说没有。
她说你越说我越觉得你有事。
他说那我不解释了。
她说你学会沉默了。
他说你不信我说的。
她说你现在很会躲。
他说我只是想避开冲突。
她说你就是个懦夫。
他说我不是。
她说你是。
他说你非要我认也可以。
她说你就是怕我。
他说不想吵。
她说你不配讲道理。
他说那你说。
她说你全错了。
他说我改。
她说你改不了。
他说我试试。
她说你没救了。
他说也许。
她说你这人彻底完了。
他说也许还差一点。
她把客厅的灯砸了。
他说你小心玻璃。
她说你心疼灯？
他说我怕你受伤。
她说你别装体贴。
他说我是真的担心。
她说你想要掌控我。
他说从没有。
她说你那点心思我全懂。
他说你愿意怎么想都可以。
她说你就是没底气。
他说我现在确实没有。
她说你认怂了？
他说我只是认命。
她说你终于有点自知之明。
他说谢谢提醒。
她说你说话现在怎么这么阴阳怪气。
他说我尽量改。
她说你最好一声不吭。
他说可以。
她踢翻茶几。
他说没事，碎了我收拾。
她说你这人真没用。
他说是。
她说你活着干嘛。
他说陪你。
她说你不配。
他说好。
她拿起他的相册。
他说别撕，那是从小到大的。
她说你小时候也蠢。
他说小时候挺快乐的。
她说你连快乐的资格都没有。
他说现在确实没有。
她说你倒是挺会认清现实。
他说是现实教会我的。
她说你别说这些矫情的话。
他说我闭嘴。
她说你倒是挺听话。
他说你希望我怎样我就怎样。
她说你是不是想让我愧疚？
他说我没有。
她说你心里恨我吧。
他说我不恨任何人。
她说你有病。
他说可能有。
她说你应该看精神科。
他说我考虑一下。
她说你赶紧去。
他说明天请假。
她说别回来。
他说你说了算。
她说你真的走了就别回。
他说你放心。
她盯着他看。
他说我收拾点东西。
她说别动我东西。
他说我只拿自己的。
她说你分得清？
他说我记得。
她说你连记忆都错了。
他说那就带走最少的。
她说你走了我不拦。
他说我不会怪你。
她说你怪不怪我不重要。
他说对。
她说你就是懦弱。
他说你一直都这么说。
她说你承认了。
他说我懦弱。
她说你终于看清你自己了。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