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死亡，这样狼狈的活着也许更痛苦。
他眼神呆滞，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
“苏曳，你心真狠。”
“你休想丢下我干干净净的去当你的皇后！”
“我们在天地祖宗面前发了誓的，我没有休妻，没有！”
我暗自咬紧了牙齿。
对于他的污蔑，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他陌生又遥远。
在我支撑不住的时候，裴炎亭及时赶到。
裴清淮焦急的神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愤怒。
“苏曳，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23裴炎亭看到地上的匕首，又看了看我。
没说话，只是眉毛蹙起。
裴清淮倚在墙角。
“你离宫后，我派人去找你，结果你转身就和裴炎亭在一起，你让我怎么想。”
“你太狠心，太狠心了。”
他像是抓住了什么漏洞一样地抬头。
“我骗你一次，你伤我一次，我们像以前一般好不好，阿曳。”
“对不起，我错了，阿曳，皇位我不要了，我只要你。”
裴炎亭突然开口。
“够了，你说不要就不要，有没有想过这一切原本就不是你的。”
“你可知为何父皇突然对你青眼有加。”
“苏曳为何突然患有眼疾，她家人为何突然离宫，而她又为何从不回乡探望。”
一些从没在意过的细节让裴清淮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阿曳……她为了你，以双眼为代价给你夺来了皇位，被家人抛弃。”
“她可是占卜师啊，皇兄，究竟是谁狠心？”
24因为情绪激动的缘故，我的眼睛又复发了。
太医每日来给我把脉。
喝完苦药。
裴炎亭来了。
我立刻装睡。
他站定不动，我忍不住了，缓缓睁开眼睛。
“你这几日怎么了？”
“是因为我擅自去调查你，你不开心了？”
他坐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
“没办法，我总要对我的同盟知根知底些才安心。”
其实并不是因为这个。
而是我自觉无颜面对裴炎亭。
我对之前那些不齿的手段而感到愧疚。
裴炎亭大笑。
“历来皇位之争都是各凭本事，能让你为他争取也是皇兄的本事。”
“何况，你不是也帮过我吗？”
裴炎亭转了话题。
“今日来，我准备南下出征，估计要一月后才能回来了。”
“我已经留下了心腹在宫里，朝中也有信得过的人监国，你不必担忧。”
25送裴炎亭回来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