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似锦沈景墨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当主母炮灰,我另谋高枝嫁千岁陆似锦沈景墨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荔枝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无宴面无表情道:“沈夫人不光眼睛不看路,耐心也很匮乏。”陆似锦置若罔闻,只抬眸看着谢无宴。今日谢无宴穿着一身月白色长袍,长身玉立之姿,脸完美无瑕,双臂也健全。“督主就是这样招待自己的救命恩人?”陆似锦大胆迎着他的目光,与虎谋皮,就要比喝了三碗不过岗的武松还要猛一些!谢无宴轻笑,戏谑地伸出手,指着上首主位:“那本座是不是还要请夫人上座?”“那便恭敬不如从命。”陆似锦昂首挺胸,坐上了主位。不仅如此,还反客为主地指了指一旁的座位:“督主也坐。”谢无宴嘴角笑意更盛,走向右边的座位。一边入座,一边吩咐道:“上茶。”靠!青枫趴在门口,看见这一幕,简直惊掉了下巴。除了皇帝,满朝上下谁敢跟他家督主平起平坐呀,还让他家督主坐第二位!关键是,督主还真...
《不当主母炮灰,我另谋高枝嫁千岁陆似锦沈景墨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谢无宴面无表情道:“沈夫人不光眼睛不看路,耐心也很匮乏。”
陆似锦置若罔闻,只抬眸看着谢无宴。
今日谢无宴穿着一身月白色长袍,长身玉立之姿,脸完美无瑕,双臂也健全。
“督主就是这样招待自己的救命恩人?”
陆似锦大胆迎着他的目光,与虎谋皮,就要比喝了三碗不过岗的武松还要猛一些!
谢无宴轻笑,戏谑地伸出手,指着上首主位:“那本座是不是还要请夫人上座?”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
陆似锦昂首挺胸,坐上了主位。
不仅如此,还反客为主地指了指一旁的座位:“督主也坐。”
谢无宴嘴角笑意更盛,走向右边的座位。
一边入座,一边吩咐道:“上茶。”
靠!
青枫趴在门口,看见这一幕,简直惊掉了下巴。
除了皇帝,满朝上下谁敢跟他家督主平起平坐呀,还让他家督主坐第二位!
关键是,督主还真坐了。
什么时候督主这么好说话了?
青枫忍不住又往里望了一眼,这一眼,又有个惊天发现!
靠靠靠!
督主换衣服了,督主刚刚从地牢里出来特意去换了一身衣服!
发冠还是配套的!
嗅嗅嗅,青枫抽了抽鼻子。
还用了香粉去味!
他妈的,老大不是最讨厌这些玩意说穿起来像戏子小倌?怎么自己还扮上了?
难道——
一个惊天猜想在青枫的大脑袋瓜里闪过。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端着茶水从廊下走来,被青枫拦住。
“上的什么茶?”青枫看了眼。
下人不解道:“府中一直拿来待客的龙井。”
“去去去,换一个。”青枫摆手道。
下人愈发不解:“枫大人,那换什么?”
“换最好的!”青枫想了想,拍板道:“大红袍!快去!”
“大红袍?那,那可是督主最爱的,没有督主的命令,小的不敢……”下人惶恐道。
青枫拍了拍下人的脸,“快去,你会感谢我的,待会督主肯定给你大大的赏钱,你信不信?”
茶很快上了上来。
香气四溢,陆似锦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南边刚进贡的大红袍?”
谢无宴反问:“喜欢?”
陆似锦眉眼倏地柔和了起来,唇角亦泛起一丝浅笑:“大红袍乃百茶之首,名贵稀有,万金难求,应该没人不喜欢。”
“我送你。”谢无宴突然道。
话音刚落,就见上次在沈家要拔刀挖她眼睛的侍卫,笑眯眯地捧着一罐茶进来。
陆似锦愣住。
辰国上至皇亲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都喜好饮茶,百茶之中,尤以这大红袍最为稀有名贵,正宗的大红袍也就南边九龙窠岩壁上几棵茶树,一年采茶也不过……一罐而已。
因为少,所以就算是皇帝封赏,也只会给一小部分。
陆似锦会记得这个味道是因为,年少无知,她以为这是什么不值钱的散装茶叶,把她爹积攒许久才得的半罐子大红袍,拿去煮茶叶蛋了。
娘亲知道后,直骂她暴殄天物,然后端上了桌,府中上下每人分了一个。
爹爹乐呵呵说,大红袍煮出来的茶叶蛋也不过如此。
大哥说还是有些不同的,这个吃起来更有‘纸醉金迷’的味道。
二哥更贼了,要走了她那一锅煮汤水,到处吹嘘,先把普通茶叶蛋当大红袍茶叶蛋拍卖了一圈,然后还把那锅煮汤水,连锅带水都给卖了,挣了足足两千两,给她和娘亲各打了一套赤金头面。
往事历历在目,却也叫人痛心疾首。
陆似锦眼中浮起一丝哀恸,慌不迭从思绪里回神,把注意力重新放回眼前。
“哪来的不知礼数的野蹄子,敢欺负小姐,看我不折了她的手!”
紫檀气愤不已,陆似锦却一把抱住了她。
“紫檀,我的好紫檀,别走。”
紫檀吓了一跳,忙哄着道:“小姐,你怎么了?紫檀不走,不走。”
陆似锦心如刀锥,前世,她病重,沈家人对她不闻不问,紫檀为了替她求药,委身给了二房的沈景俢。
那沈景俢就是个衣冠禽兽,把她的紫檀折磨的不成人样。
明明就是自己养出的下流胚子,二房赵氏反一口污蔑紫檀勾引带坏,把她的紫檀沉井溺毙。
她眼睁睁地看着紫檀被推进那深渊一样的深井里……
“小姐你怎么了?你别吓紫檀。”紫檀见陆似锦神情异常,不由紧张了起来。
陆似锦压下心中的恨意,镇定道:“我没事,我就是方才在宴会上听到些事……”
“什么事?”紫檀问道。
陆似锦正要开口,外头传来声音:“少夫人,老夫人请你过去一趟。”
说话的是她婆母王氏身边的陪嫁妈妈柳氏。
不用想也知道,沈家人这是要对她开堂会审,兴师问罪。
天色将暗,陆似锦来到沈老夫人的福寿堂,堂中乌压压一群人,比三年前她与沈景墨成婚时还齐全。
沈家祖上也出过功勋武将,因此得了个明威侯的爵位,只是之后一代不如一代,到了沈景墨祖父那一代,整个明威侯就剩下个空架子了,直到沈景墨中了进士又考上了武举,这才稍稍有了点起色。
如今沈家一共有三房,大房老爷沈谦,十年前病逝,发妻王氏也就是陆似锦的婆母,孕有长孙沈景墨和嫡女沈诗文。
二房老爷沈敬,游手好闲又好高骛远,人过中年却一事无成,靠着祖上的庇荫在朝中挂了个闲职,娶妻赵氏,生了个禽兽败类沈景俢。
大房和二房都是沈老夫人嫡出,三房是沈老侯爷一个妾室所出。
三房老爷沈廉虽出身卑微,但为人脚踏实地,靠自己本事考了进士,如今在户部当差。
陆似锦刚踏进门,还未站稳,婆母王氏率先发难,只见她重重撂下茶杯,鼻子里冷哼一声,连名带姓质问道:“陆似锦,你今天发什么疯?我们侯府好好的庆功宴,你跟叶家小姐闹什么,还敢当众掌掴自己小姑子,我看是我这个婆母三年对你太纵容了,是该给你立立规矩了!”
二夫人赵氏也跟着帮腔道:“诗文过两日不是要去跟承恩侯世子相看吗?伤了脸可怎么行?似锦你这个嫂子怎么当的,太不像样了。”
歪在沈老夫人怀里的陆诗文立即仰起脸上的五指印,哭哭啼啼道:“祖母你看,我的脸毁了,我可怎么出去见人?”
她这叫苦也不全是装的,这陆似锦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下手那么重,两个时辰了,她脸上的红印都没有消下去。
“好了,好了,你那小性子,我还不知道,一定是你先惹得你嫂子不开心,你嫂子才动的手的。”
沈老夫人先斥责了陆诗文一句,陆诗文立马不乐意的撅起嘴。
沈老夫人话锋一转,转头对陆似锦道:“孙媳呀,你是长嫂,管教妹妹天经地义,但这下手也有些太重了。女孩子家的脸面,怎么可以随便掌掴,还是当众?”
陆似锦不语。
见她不反驳,沈老夫人继续道:“罢了罢了,你是长辈,让你给个晚辈低头道歉也不适合,回头你把你那支白玉芙蓉簪送给你妹妹,你们姑嫂两个这事就此翻篇了。”
从那起,陆似锦就成了魏淮山的眼珠子,谁要敢说陆似锦一句不是,魏淮山比陆似锦的老爹还急。
陆似锦跳下马车,扑进魏淮山的怀里,哽咽地唤了一声:“魏叔。”
真好,魏叔没有被穿琵琶骨,没有被打断四肢,他还在。
前世,她死前的一个月,京中突然冒出一股传闻,说当年白雁城失守,是她父兄勾结西夏,卖地求荣所致。
任她如何解释,她父亲一直镇守北疆对抗北冥,当年是临危受命才赶赴西北抵御西夏,父亲以三万兵马苦守白雁城数月,最后弹尽粮绝战陨在白雁城的城墙上,如何会跟西夏勾结?
可流言就是愈演愈烈,朝廷派人搜查宁远侯府,结果从父亲的书房中搜出了与西夏勾结的密信十余封。
陆家一夜之间,从满门忠烈变成了卖国奸贼,侯爵被夺,府邸查抄,朝廷掘了父兄的衣冠冢仍不解气,还扒了陆家的祖坟。
可怜她母亲,死后多年尸骸还被挖出来挫骨扬灰。
死人尚且逃不过,活着人就更别说了。
魏叔叔和陆家剩下的人,全都被羁押入狱。魏叔誓死不从,坚称陆家无罪,皇帝大怒,命人将魏叔锁了琵琶骨,打断四肢拴在城门口,日夜接受路人的唾骂和投石殴打。
不过三日,魏叔便被乱石砸得面目全非,气绝而亡。
那个曾为自己伤了腿,无法报效朝廷守卫家国而抑郁自责的魏叔叔,就这样,死在了自己守护了半辈子的百姓手中。
父亲一生戎马,教她的第一个道理就是‘忠君爱国’,两位兄长更是为了报效朝廷,放弃京城安逸生活毅然投军,他们满腔忠贞,怎么可能会做出卖国求荣的事来!
前世她一直不明白,她们陆家都没人了,对任何人都没有威胁,为什么还有人要把这么恶毒的罪名扣在他们身上?
直到死前,叶知秋一脸得意地告诉她:
如果不是她不同意让叶知秋的儿子承袭陆家的爵位,他们也不会出此下策,毁了陆家。
她的仇人又何止一个沈景墨,她的仇人是整个沈家,还有叶家,以及叶家背后的人!
魏淮山听到陆似锦那哽咽的声音,心都碎了。
他的大小姐,小小年纪,学骑马摔下马,学箭术满手血泡都不曾掉一滴泪,那般坚强的一个人,也只有在侯爷战死和夫人去世是才痛哭了一场,如今不过是见着他就委屈成这般,她是在沈家吃了多少苦呀?
魏淮山联想今早听到的传闻——沈家世子沈景墨在外三年,不念及在家里操持的发妻,在战场上跟上峰的女儿搅和到一起了,那女人仗着自家权势,直接上门逼发妻和离归家。
魏淮山看了看怀里的陆似锦,又抬头看见马车后面一串的东西,整个人炸了毛。
“欺人太甚!那沈家竟敢宠妾灭妻!看我不一箭穿了他的狗头!”
陆似锦知道他误会了,忙道:“是我把沈景墨休了!”
“什么?”魏淮山一愣。
紫檀兴奋道:“魏叔,沈家欺人太甚,小姐不愿惯着他们那群白眼狼,请了几位贵夫人和顺天府的人作证,把沈家休了,还把那负心汉沈景墨抓进了大牢!”
魏淮山听闻始末,一边为陆似锦拍手叫好,一边又气道:“这么大的事,怎么都不回来通知一声?是嫌弃魏叔这瘸子没用吗?”
沈景墨回京已有半月,军功早已核定完毕,但任职的旨意却迟迟不下,今日这宴会除了庆功,更是为了向这位九千岁表忠心,为此,陆似锦特意为沈景墨准备了两万两银票。
那银票,是她卖了三间陪嫁的商铺凑起来的。
陆似锦还在肉疼自己的银钱,谢无宴身后的侍卫青枫,忍不住为眼前的女子默哀。
九千岁最不喜有人触碰自己,尤其是女人。
上次这么不长眼的,还是三年前的除夕宫宴上,一个贵女胆大包天拉住了九千岁的衣袖,结果呢——
结果,当然是被当众剁了双手。
这么宽的道,这女人直直撞上来,勾引的手段未免也太低劣了。
得,等着受死吧。
果不其然,只见谢无宴眉头微蹙,薄唇一碰,丢下了一句冰冷的命令。
“既不看路,那招子留着也没用,剜了。”
“是,督主!”
侍卫青枫立即抽刀逼近,而一旁的谢无宴已经皱着眉转身拔腿走开。
陆似锦冷汗涔涔,心中满是委屈和不甘。
难不成她刚重生第一天,就要再死一次?
她不服!
陆似锦心一横,直接冲过去,一把拉住了谢无宴的衣袖。
“三日后,金缕楼会失火爆炸,九千岁不可靠近,否则你会失去一臂。”
谢无宴脚步一顿,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戾气:“你在咒本座?”
陆似锦压着心中惊惧,沉着语气道:“我是在救千岁。千岁若不信,三日后再来取我眼睛也不迟。”
“三日后,那就不止一双招子了,连你的舌头,外加你这双手……”
谢无宴微微侧头,垂眸看向攥得衣袖发皱的两只手,余光忽地瞥见女人腰间垂挂的一块玉佩。
海棠缠枝,白玉生温。
陆似锦忙松开手,正欲后退,忽然一只手伸过来,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
陆似锦被掐得生疼,也被迫抬起了头,一下撞上一双漆黑的眼眸,明明是一双勾魂摄魄一般的凤眸,可对上时,陆似锦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团怒火!
这世道凭什么要一而再地欺她!
她就是不服!
陆似锦梗着脖子,迎着他的视线,毫不畏惧道:“你若不信,大可前去,到时候断的就是这只手,千岁爷可别后悔!”
谢无宴审视一般,将手中握着的那张脸仔细打量了一遍,然后视线落在她冒着血珠的耳朵上。
“沈夫人又和人玩对射?”
陆似锦一愣,眼中闪过疑惑:他认识自己?
谢无宴松开了她,陆似锦揉了揉自己被掐疼的脸,低头后退了两步。
谢无宴看了看自己的手,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陆似锦正惊魂未定,只听谢无宴说了声“衣裳皱了,回府。”然后带着人转身走了。
陆似锦几乎是虚脱一般回到了自己住的清风居,颓然一般跌坐在绣凳上,怔怔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铜镜里那张脸面若桃花,眼如含星,不像前世那般衰败枯槁,才二十六岁就病入膏肓没了人样。
她真的回来了。
“小姐,你受伤了?”
一个紫衣姑娘从外掀帘进来,一眼看见陆似锦耳边的血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不过是去厨房传了个话走开了一会,一回来就听到了有人拿箭射陆似锦的事,起初她还不信,谁家姑娘这么放肆,竟敢在别人家的宴会上对着女主人放箭的,待看到陆似锦耳边的血痂,可想而知那一箭有多凶险。
宋夫人摆了摆手:“无妨。我知你用意,这门亲事本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牵起的线,你不在了,这沈家不过是个破落户,自然也就没有再议的必要了。”
不仅是个破落户,还是个是非不分,人人心术不正的大火坑,瞎了眼的人才会跟他们结亲。
宋夫人望了望乱糟糟的沈家,抬脚告辞,刚走出沈家大门,沈诗文不管不顾地从里面追了出来。
“宋夫人,后日你们几时出发去澄明寺上香?”沈诗文焦急问道。
后日之约,本是两家约定好相看的日子。
这事之前一直是陆似锦为她一手张罗的,现在陆似锦不在了,她只能自己来问。
宋夫人抬眸看了沈诗文一眼,不知她是没眼力见,还是本来就蠢。
沈家闹出这样的丑闻,她竟然还妄想嫁入他们侯府?
宋夫人压下心中的厌恶,委婉道:“后日我们还有别的安排,不去上香了,沈姑娘,祝你早日觅得良婿。”
撂下话,宋夫人便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唯恐多站一会儿,就要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沈诗文面色涨红,气得在原地直跺脚。
她心里一百个不甘心,沈景墨和陆似锦两个人的恩怨,跟她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她要受牵连?
承恩侯府门第高,承恩侯世子还一表人才,她去哪里找比这更好的姻缘?
沈诗文的贴身丫鬟春芽见她神色不虞,连忙出主意道:“小姐要不要去求少夫人再帮帮忙?”
不提还好,一提沈诗文直接一巴掌甩了出去:“你哪来的少夫人?今天要不是那陆似锦折腾,我的婚事会黄吗?”
春芽挨了一巴掌,捂着脸委屈道:“可是这门亲事本来就是少夫人牵的线,除了少夫人,没有人能帮小姐了。”
“少夫人最是心软,以前对小姐尤其疼爱有加,小姐上女学学琴学画,每次小姐一哭一闹,夫人都没办法的事,少夫人就会帮小姐安排好。小姐放低些身段去求求情,看在往日三年的姑嫂情分上,少夫人保不准就继续为小姐去说亲了。”
沈诗文心思动了动,陆似锦心软不心软她不知道,但她必须得为自己的终身大事负责。
沈宋两家议亲的事,是她张罗出去的,人人都知道她要跟宋家议亲,现在宋家不理她了,她名声受损,难道陆似锦不该负责吗?
这么一想,沈诗文立即理直气壮地冲了回去,拦住了正要出门的陆似锦。
“陆似锦,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坏了我的姻缘,害了我的名声,你要为我负责。”
“你马上去承恩侯府,把我和承恩侯世子的婚事敲定。若两家没有议亲也就算了,现在议到中途突然停下,你毁了我的清誉,是要置我于何地?”
陆似锦真想撬开沈诗文的脑袋,看看她脑子里装的是水还是他哥从上林苑带回来的大粪。
“沈大小姐,我既不是你爹,又不是你娘,你的婚事,与我何干?”
陆似锦说道,伸手扯下沈诗文头上的一对金步摇,反手丢给了两个小丫头粉黛和碧落。
“这两样我先收回,其他的,通通给我备好了!少一样,我扒了你的皮!”
“陆似锦,你!”
沈诗文披头散发,伸手指着陆似锦,紫檀上前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你什么你?没把你身上的衣服扒了已经给你体面了?但凡你屋里,你身上像样的东西,哪一件不是我家小姐给的。给脸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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