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似乎越来越不高兴，开始追问我打算什么时候甩了他。
去秘书室送材料，领办公用品这类小事她居然要自己亲自去。
我总觉得她想找机会说出一切，告诉臧天我是个感情骗子。
我不想跟他分手，更害怕他知道真相以后不愿意要我。
21
“马上就要提交你的转正申请了，今天就赶紧甩了他吧。”
“对你来说，甩男人应该很容易吧？”
李姐给我下了最后通牒。
“否则，今天就是你最后一天上班了。”
“好可惜呀，我还挺喜欢在办公室里摆个花瓶呢。”
“我随便你怎么贬低我，可是……”
话没说完，就被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
“你怕是想当花瓶还当不上。白墨的工作能力大家有目共睹，你比谁都清楚。”
“臧天？”
茶水间里，李姐从沙发上弹起来，碰翻了郑鸣刚刚给他倒上的茶水。
“老远就听见有人在茶水间喧哗，过来看看是不是又有人在搞职场霸凌。”
我有些慌乱：“你听见了什么？”
“全都听见了。”
他越过我看向李姗姗。
“一个月前就全听见了。”
22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道歉。
他冲我笑了一下，在这种情形下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我明知道你不是自愿跟我表白还答应你，是我该跟你说声对不起。”
“你想跟我坦白的那几次，都是我故意打断的。”
没等我消化完他的话，他从我身边走过去，对着李姐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真是不巧，我刚刚把你们的对话都录下来了。现在可不比从前，涉及到职场霸凌的话题很敏感的。”
李姐柳眉一立，上前一步。
“你见识过我背后那个人的厉害，还敢跟我这么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