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姒霍廷洲的女频言情小说《穿书后,我的夫君有点火辣啊姜姒霍廷洲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锦绣钱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排队的人多,姜姒上完厕所洗了个手后就赶紧出去了。只是刚走到餐车附近,就被排队下车的乘客给堵住了去路。想往后退时,才发现已经退无可退。嘉城站是小站,火车只停留八分钟的时间。这年头出门谁不是大包小包的,火车门就那么点大,待会车门一开,上车的着急想上来抢座,下车的人又着急下车,双方有得争呢。现在要是不提前排队,待会很有可能连火车门都摸不到。果不其然,火车刚一停稳,乘客们就一窝蜂的向前涌,姜姒只能被动的跟着向前移。好家伙,要不是她及时抓住了一旁的车把门,整个人就被挤下去了!然而这口气刚松了不到一秒,姜姒的左肩便被人狠狠地撞了一下。对方力道太大,姜姒一时没注意,额头砰的一声就撞到了车门上。等她看过去时,就只看到了一个背影模糊的轮廓。撞了人就跑...
《穿书后,我的夫君有点火辣啊姜姒霍廷洲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排队的人多,姜姒上完厕所洗了个手后就赶紧出去了。
只是刚走到餐车附近,就被排队下车的乘客给堵住了去路。
想往后退时,才发现已经退无可退。
嘉城站是小站,火车只停留八分钟的时间。
这年头出门谁不是大包小包的,火车门就那么点大,待会车门一开,上车的着急想上来抢座,下车的人又着急下车,双方有得争呢。
现在要是不提前排队,待会很有可能连火车门都摸不到。
果不其然,火车刚一停稳,乘客们就一窝蜂的向前涌,姜姒只能被动的跟着向前移。
好家伙,要不是她及时抓住了一旁的车把门,整个人就被挤下去了!
然而这口气刚松了不到一秒,姜姒的左肩便被人狠狠地撞了一下。
对方力道太大,姜姒一时没注意,额头砰的一声就撞到了车门上。
等她看过去时,就只看到了一个背影模糊的轮廓。
撞了人就跑,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姜姒瞬间恼了,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拽住了对方的衣角。
“你是怎么走路的,撞到人了连句对不起都不会说吗?”
男人弓着腰,似有急事一般,“真不好意思,刚才没注意,一不小心撞到你了,抱歉抱歉……”
对方认错态度良好,姜姒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口。
这件事也只能到此为止。
瞪了对方几眼后,姜姒揉了揉发酸的肩膀,赶紧去了餐车。
这会午饭刚开始供应,肉菜的可选品种还很多。
看了一眼菜色,还不错,闻着也挺有食欲的。
“同志,我要一份糖醋小排,再来一份酸辣土豆丝,米饭要小碗的。”
“好的,糖醋小排4毛,土豆丝5分,米饭4分,小汽水要不要?”
“来一瓶吧。”
“行,小汽水1毛6分钱,加一起一共6毛5分钱。”
姜姒付了钱,端着盘子找了一个空位开始吃饭。
吃的正香的时候,两名穿着制服的公安同志,突然一脸严肃地坐到了对面。
“同志打扰一下,请出示一下你的车票。”
受前面几个小时的广播影响,姜姒这会虽然心有诧异,但还是按要求出示了自己的车票。
“你是去羊城?”
“对。”
“去羊城做什么?”
“我未婚夫在琼州岛,去那边需要在羊城中转。”姜姒实话实说。
这个时候她也察觉到了,两位公安好像不是例行检查,而是真的把她当成特务在审。
于是从挎包里拿出了介绍信。
“他是名军人,姓霍,目前在海军航空兵第四师101团担任团长。”
“两位公安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联系一下那边。”
这年头冒充军属的罪名可不小,再加上介绍信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两位公安心里的疑虑总算打消了不少。
这时,年纪稍长的那位公安同志问了一句。
“小同志,刚才是不是有一名男同志撞到你了?”
当时他们被抢着上车的乘客给挡住了去路,远远地只看到了两人撞在一起,后来这姑娘追了上去,至于说的什么没听清。
姜姒这会也大概猜到了,撞她的这人可能有问题。
神色坦荡的点点头:“没错,那人撞到我了连句道歉都没有,我气不过,就追上去和他理论了几句。”
“那你现在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
问这话的时候,公安同志其实没抱太大希望。
事实上半个小时前,他们的人就已经与这名代号为‘西风’的敌特人员交过手了。
反正霍廷洲最近出任务去了,她到了部队也是要在招待所里等着,倒不如在这里缓两天再出发。
刚好趁着这个机会游览一下六十年代的羊城,顺便再多拍几张照片给三叔公他们寄回去。
姜姒说干就干,接下来的两天她将羊城大大小小的景点都逛了个遍。
带的三盒胶卷都不够用,她又单独买了一些。
期间,她还去了一趟黑市。
坦白说,姜姒这次是真没打算去碰黑市这种地方。
毕竟她空间里吃的喝的用的备的足足的,身上又不缺钱票,实在没有必要再去冒险。
只是那天走着走着,就看到很多人提着篮子从一个露天市场里走了出来。
这光明正大的模样,姜姒还以为是国营菜场呢!
哪知道进去了才知道,这个竟然是羊城本地最大的黑市!
以前她就听三叔公说过,南方的‘斗争’没北方那么严重,只是没想到会宽松到这个程度。
难怪改开的第一批试点城市,四个当中就有三个是粤省的!
想着来都来了,那就逛逛呗。
你还别说,真让姜姒发现了好东西!
她在沪市苦苦寻觅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的卫生巾,结果在这里看到了!
卫生巾是那种直条型的,纯棉,后面带背胶。
卖东西的小伙子特实诚,只是在介绍产品的时候,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姐,这个每包成本2块5毛钱,加上人力物力这些,一包低了3块5不能卖。”
一包3块5,每包里面有10片,那这么算的话,一片就是3毛5分钱。
这个价格对姜姒来说不是个事。
她果断出手,将小伙子手里囤的那些全给买了,就是量太少,才30包!
一想到国内到1982年才有自己的卫生巾生产线,姜姒人都麻了。
小伙子见她出手阔绰,赶紧趁热打铁,“姐,我这还有港城来的洗发水,要不要,五块钱一瓶!我这有10瓶!”
“那必须要啊!”
五块钱满满的一大瓶,能用好久呢!
想了想,姜姒又问了小伙子一句。
“有港城过来的药品吗?我想买一些。”
倒不是她不相信国产药,而是这个年代市面上好多药品,药到病除是真,但副作用大也是真!
就比如退烧界的扛靶子——安乃近。
再比如,庆大霉素,土霉素,链霉素,复方甘草片,维C银翘片,利巴韦林……
要是姜姒不知道这些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肯定要对自己的身体负责。
“姐,我这没,不过你稍等一下,我去给你找一些,包我身上。”
干他们这行的,别的没有,就是认识的人多。
半个小时后,小伙子给姜姒找了十多种从港城过来的药品,还单独给她弄个药箱。
这些东西姜姒就没往空间里收了,直接塞到了行李箱中。
空间的事她不打算和霍廷洲说,但像这种不涉及到原则的小事,好像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
要是问起来,她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些都是在羊城买的。
反正她有钱又吃不了一点点苦,他又不是不知道!
可能是羊城的这种宽松的环境,让姜姒暂时卸下了心防。
第二天闲着没事,她又去了羊城附近的渔村转了转。
十月,正是海鲜最肥美的季节。
早上天不亮,渔村附近的码头早就挤满了前来买鱼虾蟹的人。
不同于黑市里倒爷的拘谨,这里面的商贩就差直接吆喝了。
不过,看姜姒这一脸认真的模样,三叔公也没扫她的兴。
“好,到时候我们去琼州岛,哈啤酒,吃嘎啦!”
三叔公祖籍是鲁省的,一高兴,老家话便秃噜出来了。
“嗯,到时候我们一起去赶海!挖海蛎子,捡大螃蟹~~”
“好好好,到时候多带几个桶,笊篱、铁耙、铲子都得拿上。”
“咱们人多,那不得一挖一麻袋啊?”
“哈哈哈~~”
三人越说越高兴,这人还没去呢,就已经憧憬上了赶海的生活!
接下来的几天,姜姒哪也没去,光在家收东西了。
因为三叔公每天都会偷摸的运一点东西回来,有时候是一匣子黄金,有时候是一箱子文玩字画。
期间,公安局和知青办的人也给姜姒带来了两个消息。
林月茹由于涉案金额巨大,社会影响恶劣,已经确定要被下放到了边疆某农场,她将在那里进行为期15年的劳动改造。
只是姜家丢的那些东西,很可能一时半会追不回来了。
因为公安同志查来查去,也没能找到林宝柱等人口中的‘另一波人’。
不过李副局长表示,他们会密切关注,一有消息就会通知姜姒。
而沈清清,沈清越姐弟二人从派出所出来后,就被知青办的人给接走了。
不管他们愿意与否,也不管是谁替他们报的名。
此时此刻,他们已经坐上了开往云省西双市的知青专列。
沈清安由于年纪小,不符合下乡政策,姜姒这边又不同意接收,派出所没办法,只好把人暂时送去了林家。
不过林家因为林宝柱被判了七年的事,恨死了林月茹,对他的儿子自然不上心。
听说沈清安被送过去的当天,就被他们送到了沪市福利院去了。
至于沈修文,目前还被红委会扣着,什么时候能出来,谁也不知道。
当然,这其中也有姜姒的手笔。
像他这种狼心狗肺之人,死了太便宜他了。
他这辈子就应该生不如死才对!
所以在写完举报信之后,姜姒第一时间就让三叔公对外放出消息。
她就想看看,当那些人知道姜家所有的资产都在沈修文手上后,还舍不舍得放他出来?
结果嘛,自然也没让姜姒失望。
事情告一段落,时间也到了姜姒要出发的这一天。
早上天刚蒙蒙亮,姜姒就起了床。
东西前几天就已经收拾好了,除了一个行李箱,她只带了一个随身的挎包,里面放了一些洗漱用品。
要是缺了什么,就拿这个当挡箭牌,从空间里拿就可以了。
衣服选了一套颜色比较老气的长衣长裤外加千层底布鞋,头发梳的是这个年代最常见的麻花辫。
自从穿书后,姜姒每编一次辫子总要忍不住感叹一句。
这个年代的人,头发可真茂密!
光这一条辫子都顶她后世所有的发量了,难怪这会理发店里最常见的一个项目就是‘打薄’!
将辫子编好,姜姒又从空间的梳妆台上找了一盒颜色偏暗的粉底。
她的皮肤太白了,得稍微遮一下。
毕竟头一回出远门,能低调还是低调一些的好。
另外,姜姒还准备了一条床单和一条盖毯。
火车上人来人往的,也不知道上面的铺盖有没有及时更换。
她是过敏体质,所以还是带上方便一些。
收拾的差不多了,姜姒就下了楼。
她起的早,没想到三叔公和忠叔起的比她更早,这会两人正在客厅里忙着清点待会要给她带的东西。
林月茹不知道是被气到了还是什么,这次过来送钱的是沈清清。
姜姒也没客气,笑眯眯的把钱收了,不等沈清清开口,就砰的一声把房门给关了,插销也插的死死的。
她可没功夫和她在这儿打嘴仗,当务之急得先把金手指给绑定了。
刚才她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剪刀或者针线盒之类的东西,姜姒只能从首饰盒里取了一枚胸针出来。
随着血珠的滴下,房间里突然生起了一朵朵棉花糖似的浓雾,紧接着羊脂玉也发出了一阵五彩斑斓的光。
姜姒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等再睁眼时,整个人已经置身于一片陌生的区域。
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空间了!
姜姒环顾了一下四周,空间面积具体有多大她也不清楚,反正一眼看过去都是黑黢黢的土地。
不远处有一条小溪,旁边还有一栋两层的小木屋。
这就是空间里的所有。
姜姒还不信邪地跑去小木屋里看了一眼,好吧,是她想多了。
难怪,小说里女主都不怎么提这个空间。
因为它是真的挺空的。
失望倒是谈不上,毕竟有了空间,以后既能存东西,关键时候还能保命。
姜姒就是觉得,像她这种连花都不会种的人,给她这么好的黑土地,真的是白瞎了!
而且这个年代,农业机械化的程度也不高,总不能指望着她扛着一把锄头去手动开垦荒地吧……
算了,姜姒有自知之明,她是吃不了这种苦的。
哪知道这个念头刚有,半空中突然多出了一道浅蓝色的透明光幕。
姜姒定睛一看,上面写着一长串的可选项目。
一键耕地,基础道具:犁耙,预计时间:20分钟
一键除草,基础道具:锄头,预计时间:15分钟
一键浇水,基础道具:水桶,预计时间:10分钟
一键施肥,基础道具:化肥或家畜粪便,预计时间:20分钟
一键屠宰,基础道具:杀猪刀,预计时间:25分钟
一键烹饪,基础道具:锅具,食材,火源,配料,预计时间:10分钟~30分钟
……
看到这儿,姜姒突然乐了,没想到这空间设计的还挺人性化。
没办法,对于一个不会做饭,又吃不了一点点苦的人来说,这里面的每一条都精准的踩在了她的心趴上。
既然如此,那肯定不能浪费啊!
姜姒打算明天办完正事就去买点种子和农具放进来,这样以后也能自给自足了。
这时,她突然注意到了光幕下面的一条友情提示。
使用灵泉灌溉,不仅可以让果实或肉质的口感更佳,还可以随机缩短动物和植物的生长周期。
嗯?
灵泉?
姜姒顿时将目光放在了不远处的小溪上。
刚好脸上的红肿还没有消,倒是可以试一试。
姜姒去到溪边,双手掬了一捧水敷在了脸上,效果暂时还没有发现,不过冰冰凉凉的,舒服的很。
她又捧了一点送进嘴里,哇哦~~
这水清冽甘甜,喝完之后感觉身体明显轻松了不少。
不愧是空间出品,爱了爱了!
接下来,姜姒又尝试用意念看看能不能将东西收进空间。
心中想着,桌上的胸针。
下一秒,胸针便从天而降,落在了她的手上。
大件物品她也试了,确定都可以凭意念收进来之后,姜姒心念一动,出了空间。
她现在住的是一个套房,总面积有一百多个平方。
里面的古董家具已经被替换成了平价货,这些收了也没意思。
要收也是收渣爹房间里的,他房间里的好东西可不少!
而她手里最贵的东西,就是刚才拿出来的这个首饰盒了。
里面有一百多块的现钱,糕点票5张,糖票6张,本地粮票20斤,布票30尺,双镜头反光式相机一台。
除了这些,首饰盒的夹层里还有四块手表。
其中百达翡丽的两块,劳力士一块,还有一块是全钻满天星的。
这是姜姒十岁生日时,姜老爷子专门从国外给她定制的。
这几块手表沈清清母女俩早就眼红的不行,放在家里也不安全。
姜姒直接将渣爹给的两张存折,断亲书,以及沈清清给的1000块连同首饰盒一起收进了空间。
余下的那些东西,她就没动了,反正还有好几天,不着急。
折腾了一天,姜姒这会也困了。
泡了个热水澡,又将明天的事要办的事在心里捋了一遍,这才安心睡去。
另一边,林月茹好不容易把小儿子哄睡着了以后,赶紧拿着水煮蛋去了大儿子的房间。
“妈,你轻点,疼!”
林月茹手上力道却丝毫不减:“疼也得忍着,不使劲揉,明天你这半张脸指定要肿。”
“忍忍忍,你除了会说这句还会说什么?”
沈清越一脸阴沉道,“以前那两个老不死的还在,你说忍 ,我忍了!”
“现在他们早就死的透透的了,我凭什么还要忍她?”
沈清清进来时,恰好听到了这句。
“你小声一点,爸还没有睡。”
“没睡就没睡,听到了正好!”
“那死丫头甩了我一巴掌,还不让我说了?”
“行啦,都忍了这么久了,还差这几天吗?”
“你放心,等明儿工作一转,这个乡她不下也得下!”
沈清清一脸自信道:“像她这种脾气爆,又没有脑子的人,去了乡下有她好受的。”
沈清越可没她那么乐观,那个死丫头脾气爆是真的,但她真的没脑子吗?
要真没脑子,怎么几句话的功夫,她就从爸手里抠了一万多块出来?
要知道,他爸就是一个死老抠!
是那种把钱看的比命还重要的人。
“姐,你别忘了,她手里现在还有一万多块!这么多钱,去了乡下照样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那可不好说。”
沈清清抱着林月茹的胳膊,笑着道,“你也太不了解妈了,总之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
“所有的事,妈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就等着瞧好就行了。”
“真的?”沈清越一脸狐疑地看向了林月茹。
“真的!”
林月茹点了点头,“妈和你保证,这巴掌是你这辈子受的最后一个委屈。”
“以后姜家所有的东西,都是你们姐弟三人的!”
第二天,姜姒睡到了自然醒。
洗漱完下楼时,早饭已经端上了桌。
有包子,豆浆,油条,水煮蛋,整得还挺丰盛。
“来,姒姒,这是你最喜欢吃的黄鱼大馄饨。”
看着林月茹一脸献殷勤的模样,姜姒直觉这人估计是没憋什么好屁。
果不其然,当吃完饭,姜姒伸手和渣爹要户口本的时候。
林月茹开口了,“上午我没什么事,要不我陪她们去办吧。”
说着,又装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对了姒姒,下午我和你爸爸要去一趟苏北老家,大概三四天左右才能回来。”
“这钱,你是今天取还是等我们回来再取?”
这会银行的存折还没有密码,取钱尤其是取大额的时候,必须要携带户口本。
当然,转工作,还有报名下乡也都要凭户口本的。
这么重要的东西,林月茹自然不会交到姜姒的手中。
本来吧,她不说这句话,姜姒或许一时半会还想不到这一茬。
反正现在取,和几天后取也没什么区别。
但林月茹这么一说,姜姒突然灵光一现,满脑子就一个想法:这送上门的锅不要白不要啊!
“等一下——”
林大嫂听不懂这些文绉绉的话,她只问了一句。
“公安同志,你的意思是,我家宝柱的事是她撺掇的?”
“是的。”
“好你个林月茹!”
林大嫂知道真相后,肺都快气炸了。
“原来是你害的我们家宝柱!我打死你这个丧良心的玩意。”
打完还不解气,林大嫂一怒之下直接掀了林月茹的老底。
当年林家的确是嫌沈修文穷,但根本原因还是林月茹骑驴找马,一心只想攀高枝。
包括后来所谓的被娘家陷害,全都是假的。
这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
就连那个配种的药,都是林月茹亲自买的!
此话一出,林月茹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她张了张嘴刚想解释,沈修文却一脸平静地把她给扶了起来。
事情已经发生,现在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有什么用?
丢的那些东西就能回的来吗?
更何况,林月茹知道他那么多事情,万一进去了嘴上没个把门的,全家都得跟着一起陪葬!
拍了拍她的手,沈修文温言细语的安抚道:“刚刚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怀疑你的。”
可他越是这样子,林月茹心里越没底。
“修文,我——”
“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我相信你。”
先前他太冲动了,刚才冷静过后,沈修文将所有事情全部捋了一遍,这才发现这件事蹊跷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他承认自己的这个妻子是有点小心思和小聪明在身上的。
但你要说,她联合外人把家给搬空。
那不可能!
她没那个胆子,也没这么做的必要。
至于林宝柱那个蠢货,你就是再借他十个脑子,他也想不到这么周密的计划。
所以问题还是出在那几个人身上。
还有那些东西,两天的时间想要变现或者运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沈修文猜测,他们很有可能是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
事已至此,再生气也没有用。
倒不如先将这口气咽下,等东西找到了,再慢慢收拾他们也不迟。
思及此,沈修文一脸歉意地看向了几位公安同志。
“公安同志,我想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爱人她胆小心善,是绝对不可能会教唆自己的亲侄子去做这种事。”
“而且,宝柱这孩子,虽说平时做事有点不着调,但心眼不坏。”
见女婿改口,林老太赶紧附和,“是啊是啊,公安同志,我们家宝柱不是那种人。”
这是什么情况?
几位公安面面相觑了一眼,刚才还斗的跟乌鸡眼似的一家人,怎么转眼就统一战线了?
“沈同志,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你们不追究了吗?”
“是的!”
沈修文苦涩的笑了笑,“毕竟我们是一家人,闹大了这个亲戚以后还怎么处?”
“宝柱他还年轻,做事容易冲动,我们总不能因为他犯了一个错,就把他一杆子打死吧。”
“这事说到底,我们做长辈的也有责任,是我们没把孩子教育好。”
“只要他把东西还回来,我愿意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呸——真是好大的脸!”
姜姒没忍住,直接冷笑出声。
“丢的是我们姜家的东西,报公安的也是我,还你愿意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这事跟你有屁的关系?”
沈修文的脸瞬间涨红:“……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你快闭嘴吧,我还没有说你呢,你出去了一趟,是把脑子忘在老家没带回来吗?”
“你搞清楚,现在是你媳妇儿和她侄子把我家搬空了,你不帮我就算了,还说我!”
“有你这么胳膊肘往外拐的吗?”
“还是说,这主意都是你出的!”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不是你,你情绪这么激动做什么?”
姜姒白了他一眼,把人推到了一边。
“这里没你什么事,别耽误人家公安同志办案!”
沈修文气得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手指哆嗦着。
“你非要闹得大家面上都难堪,你才高兴是吗?做人留一线的道理你懂不懂!”
“不懂,也不想懂。”
“我只知道,做人留一线,他只会更贱!”
说完,姜姒笑了笑:“公安同志,人你带走吧,这案子该怎么查怎么查,这事我说了算,你放心我是不会和解的!”
眼看着公安同志把林月茹押上了车,沈清清实在是忍不住了。
“姜姒,你个白眼狼!”
“我妈照顾了这么多年,你还有没有心了。”
“我表哥他根本没有偷那么多东西,是你对不对!”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你做的。”
“你是故意栽赃陷害!”
不得不说,女主的嗅觉就是敏锐。
可那又怎么样,她没有证据。
姜姒哼了一声,立马追到了门外:“公安同志,我实名举报,沈清清涉嫌知情不报,故意包庇犯罪嫌疑人!”
沈清清闻言,气得差点撅过去:“公安同志,我没有……”
“没有,那你怎么那么笃定你表哥没偷其他东西?”
“我……我就是那么一说。”
话落,姜姒再次举手。
“公安同志,沈清清什么都不知道,就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合理怀疑她是在替犯罪分子开脱!”
“另外我还想起了一件事,那天我取完钱后,她们母女俩是一起走的。”
“鉴于以上两点,我觉得她于情于理都应该去公安局做个笔录!”
沈清清这下是彻底无语了。
让她更无语的是,公安同志还真将这番话给听了进去。
“沈清清同志,请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就这样,沈清清母女俩都被带走了。
林老太和林家大嫂这会也懵了,看了一眼沈修文,又看了一眼姜姒,这到底该求谁啊?
只是不等她们开口,忠叔就拿着大扫帚像扫垃圾一样把两人给扫地出门了。
林老太气不过,坐在门口又开始嚎上了。
“修文啊,这是哪来的土匪啊,我好歹也是你的丈母娘,他一个外人,他有什么资格赶我们走?”
姜姒也不惯着她们,直接一盆冷水泼了过去。
“生出这种不要脸的女儿,你有什么脸在这嚎!”
“再嚎一句,明儿我就拿个大喇叭去你们家属院里,将你家那点破事好好的说道说道。”
沈修文来还想说几句,一看这架势,只能抿了抿唇,把话给咽了回去。
他以为现在装鹌鹑,就没事啦?
想的真美!
姜姒回过头,视线扫过渣爹父子三人,直接开门见山道。
“这栋房子,我已经租给三叔公了。”
“你们是自己走,还是我让忠叔把你们扫地出门?”
沈修文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能不能不要闹了,还嫌家里不够乱,是吗?”
闹?
姜姒笑了,“我现在是在客客气气的和你们说,要是还不走的话,待会被丢出去,可就不能怪我了。”
见她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沈修文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是你爸!”
“断亲了,就不要再乱攀关系了。”
姜姒一字一句道:“我可没有你这种不守父德的爸!”
“这里是我们的家,你凭什么租给别人,又凭什么赶我们走?”沈清越不服。
“凭什么?”
三叔公一拐仗打在了沈修文的腿上,他虽然年过六十,但长年习武,再加上这几天一直有灵泉滋养着,这一拐仗下去,沈修文可吃不消。
直接半跪在了地板上。
三叔公冷哼了一声:“要不是看在姒丫头的面上,你以为你现在有资格站在这里说话?”
“还凭什么?你说,她凭什么!”
沈修文无话可说,只能任由忠叔把他们父子三人赶了出来。
“呜呜呜——”
一出姜家大门,沈清安就哭了。
前几天他还高高兴兴的跟着爸爸,妈妈,哥哥,姐姐一起回了趟老家。
为什么一回来,什么都变了。
家里的东西被人偷了,妈妈和姐姐被公安抓走了。
现在,就连家里的大洋房也成了别人的了。
“爸,我们现在去哪儿?”沈清越问了一句。
本来他还想问,我们什么时候去接我妈还有我姐,只是看沈修文这一言不发的模样,他心里有些发怵。
沈修文深吸了一口气,摸了摸他的头,又把小儿子抱到了怀里。
这该死的老东西,总有一天,他会将今天所受的屈辱十倍百倍的报复回来!
这会天色已经不早了,父子三人先在附近一家国营招待所先住了下来。
负责盯梢的忠叔,在外面盯了一个多小时。
正打算回去报信之时,突然瞧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这么晚了,他还要出门?
难道真的如姒姒小姐说的那样,狡兔三窟,他还有别的落脚点?
这么一想,忠叔打起精神,立马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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