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准你知道以后能乐疯,再也不需要因为钱而发愁。”
我平静地看着她,殊不知这个秘密我已经知道了。
萧潇的手机响起,是陈宣礼打过来的。
“我马上过去,你别急。”
萧潇匆匆忙忙地跑出家门,我一件一件收拾好行李。
房东打过来电话,催促赶快交下个月房租,否则就把我们撵出去。
当初选择这套房子是因为离医院近,为了能让房东便宜点,我又买烟买酒又赔笑脸。
时间一长,房东自然而然地把我看做下等人,在我面前趾高气扬。
“我这房子位置好,不少人排队租呢,不涨价已经算给你脸了,晚上记得过来教我儿子数学题,你一个高材生沦落到跑去送外卖,诶哟真的是……我不租了。”
我打断房东太太的嘲讽,带上儿子彻底离开了这里。
6萧潇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童童泪眼汪汪地张开双臂寻求抱抱。
陈宣礼眉眼间浮现一抹自责:“童童昨天受到了惊吓,醒了就吵着找你,只有你能安慰童童,连我都不行,你不会嫌麻烦吧?”
“怎么会?”
萧潇一边安抚童童,一边腾出手给备注老公的联系人发短信。
今年还没给儿子过生日,明天我们去游乐园吧?
看到消息回话!
你冷暴力一个抑郁症患者,我的病变得更严重怎么办?
行行行,你赢了,你满意了吧,别再跟我较劲了,我们找个时间好好沟通一下。
聊天界面久久没有回应,萧潇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那封离婚协议书,眼皮控制不住地狂跳,呼吸越来越粗重。
“童童明天想参加亲子夏令营,我们一起去吧?”
萧潇抬眸,对上陈宣礼恳求的目光。
她毫不犹豫地答应,毕竟这是自己亏欠对方的。
两人最懵懂的年纪相恋,然而这段感情却遭到了自己父母的反对,父母甚至逼迫陈宣礼出国,没过多久陈宣礼找了个女人结婚,眉眼和神态都像极了自己。
萧潇一气之下搬出去住,对外宣称自己原生家庭糟糕透顶,无父无母。
陈宣礼结婚不久重新回国找上她,原来婚后那个女人给他戴了数不清多少顶绿帽子,为了不影响到童童,陈宣礼提出离婚,净身出户。
七年时间,父母相继去世,萧潇始终认为陈宣礼的不幸是自己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