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一脸戏谑的模样,等着看我如何解释。
只有霍父欲言又止,“小畜生,你知不知道......霍伯伯,没事的。”
我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反正我嫁给谁,结婚当天就知道了。
宴会散场后,苏年年故意挤到我身边。
看到我满头满身干透的泥点子,笑得肆意:“就算你能嫁给枭哥哥又怎样,得不到丈夫的心,还不是过的连保姆都不如。”
如今不当着霍枭的面,她便也撕下了善良柔弱的伪装。
看着她那张嚣张自得的嘴脸,我想起前世。
霍父将她嫁给生意伙伴的儿子,虽不及霍家大富大贵,可后来在霍枭的帮扶下也成为了京圈有头有脸的人家。
而那人始终感念霍父在破产边缘拉他一把,也对苏年年好了一辈子。
确实比我这个名义上的霍太太不知好了多少。
这一世,我不再插足两人的姻缘。
我迫不及待想看看这对有情人能走多远。
想到这,我没理会她话里的嘲讽,只淡淡开口:“那就祝苏妹妹和二少有情人终成眷属。”
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苏年年撇了撇嘴,追上了等候已久的霍枭。
接下来的两天,霍枭为苏年年准备的嫁妆流水一样送进她房间。
他以为会看见我哭天抢地,或默默流泪。
却不料我整天不回家,在外声色犬马。
从前为了迎合霍枭的口味,我整日打扮得清汤寡水。
直至上辈子去世,浓妆也好,夜店酒吧也罢,想干的事情一件也没做。
这次我一定要将从前没尝试的全试一遍。
我形象颠覆得彻底,以至于霍枭在酒吧碰见我时,一时也没认出来。
还是苏年年柔柔弱弱地开口:“姐姐,你怎么变得......如此放荡?
这岂不是丢枭哥哥的脸?”
我没理她,自顾自地灌下第十杯威士忌。
像是故意给我找不痛快,两人坐在我前面的卡座上,一抬头就能尽收眼底。
苏年年不知说了什么,吐出的暖气瞬间就烧红了男人的耳朵。
十七岁之前,霍枭在我面前也是这样,纯情得不行。
可自从苏年年来霍家后,这份温情就成了苏年年专属。
留给我的只有冷言冷语以及莫明惩罚。
酒精灼烧着喉咙,却浇不灭心头那股郁气。
我冷笑着扔下酒杯,转身想走,却被一群公子哥围住。
“哟,没想到这种地方还有这么正点的货!”
“小姐姐赏脸喝一杯?”
“加个微信,还是说给张小卡片啊?”
几个人说话没个禁忌,我一巴掌扇上领头之人。
却不想那人舔了舔出血的嘴角,更兴奋了,“这妞够辣!”
我被堵在角落动弹不得,拒绝也没用,反而被男人们越围越紧,有手甚至从不长的裙摆伸了进去。
“霍枭!”
我终于开口求救。
卡座那头的男人这才注意到我的困境,皱眉抬脚往这边走。
下一秒,苏年年爆发出一声尖叫。
立马引得男人掉头往回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