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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约的第八年前文+后续

一行白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最初,她也执着过为什么,想着终有一天要找到薄景言,问一句为什么。可后来,她放下了,因为就算她知道为什么,失去的一切也永远地失去了,她何必再问为什么?“薄总,没有为什么。”“......”薄景言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不然,他今天可能直接被气死。就在这时,刚才被他打了一拳的刀疤男突然冲了过来,安静本能地甩出一句:“薄景言,小心。”“没事。”薄景言一边朝安静微微一笑,一边把她放到地上,改成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挥向刀疤男。刀疤男被这一拳打得倒在地上,他摔下去的一瞬间,溅起一片水花,水花全砸在追进门的小钟脸上。“嘶——”薄总打人了?薄总会打人?小钟吓得停住脚步。薄景言看到他,不耐烦地伸出手:“伞。”“在、在这儿。”小钟想要撑开伞,伞却被薄...

主角:廖强安静   更新:2025-04-30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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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廖强安静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失约的第八年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行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初,她也执着过为什么,想着终有一天要找到薄景言,问一句为什么。可后来,她放下了,因为就算她知道为什么,失去的一切也永远地失去了,她何必再问为什么?“薄总,没有为什么。”“......”薄景言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不然,他今天可能直接被气死。就在这时,刚才被他打了一拳的刀疤男突然冲了过来,安静本能地甩出一句:“薄景言,小心。”“没事。”薄景言一边朝安静微微一笑,一边把她放到地上,改成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挥向刀疤男。刀疤男被这一拳打得倒在地上,他摔下去的一瞬间,溅起一片水花,水花全砸在追进门的小钟脸上。“嘶——”薄总打人了?薄总会打人?小钟吓得停住脚步。薄景言看到他,不耐烦地伸出手:“伞。”“在、在这儿。”小钟想要撑开伞,伞却被薄...

《她失约的第八年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最初,她也执着过为什么,想着终有一天要找到薄景言,问一句为什么。
可后来,她放下了,因为就算她知道为什么,失去的一切也永远地失去了,她何必再问为什么?
“薄总,没有为什么。”
“......”
薄景言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不然,他今天可能直接被气死。
就在这时,刚才被他打了一拳的刀疤男突然冲了过来,安静本能地甩出一句:“薄景言,小心。”
“没事。”
薄景言一边朝安静微微一笑,一边把她放到地上,改成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挥向刀疤男。
刀疤男被这一拳打得倒在地上,他摔下去的一瞬间,溅起一片水花,水花全砸在追进门的小钟脸上。
“嘶——”
薄总打人了?
薄总会打人?
小钟吓得停住脚步。
薄景言看到他,不耐烦地伸出手:“伞。”
“在、在这儿。”
小钟想要撑开伞,伞却被薄景言一把夺过,他飞快地撑开伞,然后把雨伞整儿地撑在安静头上。
“小凤凰,你刚刚是不是担心我?”
“没有。”
说完,安静想要走开,但是薄景言的手比她的脚更快,他一把勾住她的腰:“小凤凰,不许走。”
小钟看呆了。
今天的薄总,好暴躁,好霸道啊。
是因为他身边的女人吗?
这个女人是谁?
他偏过头。
“安——安静姐?!”
“钟先生,晚上好。”
“晚上好......”
小钟干笑一声,目光失落地定在扣住安静腰身的,薄总的手。
他的初恋还没开始,就要无疾而终了吗?
小钟想了想,不甘心地问了一句:“安静姐和薄总认识?”
“认识,但不熟。”
安静笑笑,想甩开腰上的手,但腰上的手扣得更紧了,薄景言黑着脸,咬着牙,气冲冲地冷哼:
“不熟?”
“恩。”
“很好。”
薄景言不想再废话,他双手圈住安静的腰,低了下头。
“薄总,您要干嘛?”
“你说呢?”
他要吻安静。
这时,一辆大奔冲进帝豪。
大奔一脚急刹,卷起一阵泥水,泥水像是一张网,扑向安静,薄景言一个急转,用背挡掉泥水。
“小凤凰,你没事吧?”
她怎么可能没事?
他的手正抓着她的右手腕。
“......没。”
“没有就好。”薄景言捡起伞,他一手扣紧安静的手腕,一手撑着伞,“雨太大了,我们先上车。”
“不许走!”
酒店大老板闫老虎踹开大奔的车门。
“安静,老子不在半个晚上,你TM就给老子惹出这么大的一出麻烦,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啊?!”
“对不起,闫总,是我失职。”
“你知道就好!”
闫老虎点点头,怒气刚要下去一点,看到安静和一个男人手手牵手,他的火气不降,反而又升。
“好你个安静,上班时间不干活,竟然和男人搂搂抱抱,我看你真是活腻歪了!”
闫老虎踩着雨水,冲到安静身前,然后,他伸出手,也扣住她的右手腕,想要把她拽过去。
“你给老子过来!”
他的手劲比薄景言的手劲重一百倍,安静吃不住痛,忍不住叫了一声,薄景言本能地松开了手。
他一松开,安静失去平衡,摔到地上。
地上的积水不少,安静摔下去的时候溅起一片泥水,泥水泼了闫老虎一身,他气急败坏地大喊:
“安静,你个扫把星,老子要扣光你的年终奖!”
安静很想道歉,求闫总网开一面,但手腕上的旧伤在这一刻全面爆发,她疼得整个人蜷成了团。
闫老虎不知道安静手疼,他以为她装死,想要讹他,于是更生气,他抬起一只脚,就要踩下去。
“谁准你伤她的?!”

薄景言抬起一只脚,又把闫老虎踹了个四脚朝天。
闫老虎恨得要死,双手一撑,要站起来和踹他的人干架,谁知道他没起来,又被人踩住了胸口。
“你个混——”
闫老虎脸色一横,准备破口大骂,他刚吐出三个字,眼睛撞上薄景言的脸,愤怒瞬间变成了恐惧。
“薄,薄总?”
“小钟,按住他。”
“啊?哦。”
小钟急急巴巴地冲过来,按住闫老虎,他一按住人,薄景言松开脚,回到安静身边,抱起了她。
“没事吧?”
安静想说没事,可她太疼了,疼到连开口说话都不行,薄景言炸了,抱着人又一次踩住闫老虎。
“你最好祈祷她没事,不然,我要你的命。”
“......”
闫老虎快吓死了,他张开嘴想求饶,但胸口的脚重地简直能把他压成一坨肉酱,他喷出一口血。
“咳——”
小钟吓傻了,连忙朝薄景言张开嘴,磕磕巴巴地说:“薄,薄总,他快不行了,您赶紧松松脚。”
松?
他想踩死他。
“车呢?”
“在路边。”
“开过来。”
小钟哪里敢走。
这会儿酒店内外全是人,这些人拿着手机拍个不停,如果薄总当众踩人的新闻上了头条,那——
小钟的脸也白了。
慌乱到极点的他忽然灵光一闪,转头求安静:“安静姐,您劝劝薄总吧,再踩下去,会死人的。”
安静也怕出事,立刻开口:“薄总,您快松开闫总。”
“不可能,他伤了你,该死。”
说完这句话,薄景言踩得更狠了。
闫老虎已经呼吸困难了,薄景言一用力,他被踩到双眼暴突,快要登天。
安静急死了,脱口喊出一句:“不是他伤得我!”
“那是谁?”
“你。”
“什么?”薄景言松开脚,“小凤凰,你说什么?”
如果不是一时情急,安静不会口不择言。
“没什么。”
她慌忙笑笑,趁着薄景言愣住的时候,跳出他的怀抱,跑过去搀扶闫老虎:“闫总,您没事吧?”
没事?
他在京北纵横半生,还是头一回被人踩到吐血,要是别人踩他,他早不管三七二十一,踩回去了。
可今天踩他的是薄景言,他不仅不敢说有事,他还得赔笑。
“没,没事。”闫老虎一脸谄媚,“薄总,您脚没事吧?”
薄景言根本不看他,他的眼神死死地锁住安静:“小凤凰,你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伤了你?”
他不知道?
安静的心里闪过一瞬间的错愕,但这份错愕又在刹那间消散了。
就算他不知道,又能改变什么?
她的手废了,她的人生败了,她再也做不回过去的自己。
“薄总,我开玩笑得。”
“是玩笑吗?”
“薄总,我还有工作要做,先去忙了。”
“不许走。”
薄景言要拽安静,他的手却在碰到她的前一刻,又缩了回来。
“我们先去医院,然后找个地方,把话说清楚。”
“薄总,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旷工一天,是要扣钱的,您能不能换个时间,再和我叙旧?”
薄景言眼睛一斜,看向闫老虎。
“扣钱?”
“不扣,不扣。”闫老虎急忙摇头,“安静,你乖乖跟薄总去医院,我给你加三倍薪,不,十倍。”
闫老虎人不坏,就是脾气差,很抠门,她进帝豪五年,没有加过薪,倒是被扣过很多次的奖金。
华珊说过,要闫总加薪,等于要他老命,可今天就因为薄景言的一句话,闫总竟然不要老命了。
权势果然是个好东西,连闫老虎这样的狠人都无能为力。
“薄总,我已经没事了,不用去医院。”
“小凤凰,是你逼我的。”

八年过去了,她以为这群上等人早不记得她了。
安静笑笑,淡定地摇摇头。
“冷二少认错人了,我是安静,不叫安凤。”
认错?
他是记性不好,但托某位爷的福,他一年到头被迫重温这张脸的次数,少说有一百。
他怎么可能认错?
“你真不是安凤?”
“肯定不是啦。”
班长小四勾住冷子明的肩膀:“安凤是京大中文系第一才女,很高傲地,她怎么可能做服务员?”
这倒是。
安凤人如其名,比凤凰还要骄傲,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毫无骨气,又一脸谄媚相的女人能比的?
“本少喝多了,喝多了。”
冷子明干笑两声,再一次沉下脸,准备开骂,这时,走到门口的祁思汝突然回过了头:“慢着。”
“姑奶奶,又怎么了?”
祁思汝不说话,她走到安静跟前,然后抬起头,像是一条毒蛇般,把她从头到尾地打量了一遍。
最终,她把目光停在她左胸上的名牌。
“安......静?”
“是。”
“改名了?”
“祁小姐,我没有改名,是您认错人了。”
“呵。”祁思汝冷哼,“安凤,别说你只是改了一个名字,就算你换了一张脸,我照样认得出你!”
这可真是她的荣幸。
安静笑容不变:“祁小姐,我们还是说回赔偿吧?”
“想和我谈,可以,除非你承认自己是安凤。”
承认又怎样?
现在的她一无所有,没有资格被人嫉恨。
“祁小姐,您真得认错人了。”
“你不承认,我可以让你,让酒店里的所有人在京北活不下去,我还可以让这家酒店彻底消失。”
她知道,祁思汝的狠辣,她早在八年前就尝过了,正因为她尝过了,所以更不能承认她是安凤。
“祁小姐,我真不是。”
“不认啊?行。”祁思汝抬头,目光掠向走廊里的廖强,“得罪祁家是什么下场,你总该知道吧?”
廖强面色一白,急忙冲进包厢。
“小安,你真不是吗?”
“真不是。”
“那你委屈一下,为了小初,为了老叔,为了闫总和帝豪酒店所有的员工,假装自己是吧。”
假装?
这种事怎么假装?
“廖大厨,你知道我说自己是安凤,结果会怎样吧?”
“......”廖强咬了咬嘴,转头对小初说,“初丫头,你不想赔七百万吧?快过来求求你家安姐。”
要她求安静,想都别想!
今天要不是她多管闲事,她早就报警了,哪里用不着白白挨几巴掌?!
“安姐,祁小姐都说了,只要你承认是安凤,她就什么都不计较了,你不认,是想看我们死吗?”
“我没有。”
“怎么没有?”小初眼睛一横,转头问走廊里的人,“各位姐姐妹妹,安姐是不是不管咱们死活?”
这些人沉默了一会儿,没有附和小初,他们学着廖强,苦巴巴地问:“安姐,不然你假装认了?”
祁家家大业大,没人想得罪祁思汝。
算了。
“祁小姐,您别为难他们,我认。”
“肯认,就好。”
祁思汝后背一倒,右腿压上左腿,翘出一个二郎腿,接着,她拿起桌上的红酒,把酒倒上鞋子。
红色的酒,像是一条血线,染红了祁思汝的白色皮鞋。
“安凤,只要你跪在地上,把我的鞋子擦干净,我就大发慈悲,免了帝豪七百万的赔偿。”

薄景言上前两步,要抱安静,安静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
“叮铃铃......”
“请薄总稍等,我接个电话。”
安静掏出手机,顾不上看一眼来电显示:“喂,您好,哪位?”
“是安女士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熟悉而冰冷,充满了厌烦。
“是我。”
“你父亲安南死了,现在,你能来疗养院了吧?”
早上疗养院来过几通电话。
她们告诉她,她爸快不行了,想要见她最后一面,但她加了一天一夜的班,根本没有力气过去。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死了。
尽管八年来,她无数次地诅咒,为什么他还不死?
她一直盼着他死,她甚至想好了,等把他埋了,她就买一万响的鞭炮,跑到他的坟头,放个够。
今天,他死了,她......为什么不觉得高兴?
“我马上过来。”
“赶紧吧。”
对方不耐烦地挂断电话。
安静握着手机,听着听筒里的“嘟嘟”声,僵硬地抬起头,茫然地看了一眼暗沉沉的天空。
“小凤凰,怎么了?”
“没什么。”安静把手机揣回口袋,勾出一个笑,“薄总,我突然有点事,今天不能和您叙旧了。
如果您非要和我叙旧,可以在三天后的这个时间点,到帝豪酒店来找我。”
“为什么是三天?”
按照习俗,老人死后,至少停灵三天,不过她爸说了,她一向不孝,大概也知道她不会守规矩。
三天,是她逃离京北的时间。
“因为需要三天。”安静从容地回答,答完了,又问闫老虎,“闫总,我想请三天事假,可以吗?”
“可以,可以。”
“多谢闫总。”
安静鞠了个躬,准备去街上拦车,她走了两步,想起身上穿着制服,又转了个身,往酒店里走。
薄景言撑着伞,要跟上去,安静停下脚步:“薄总,我是进去换衣服,您再跟着,就不合适了。”
“那我在这里等你。”薄景言递出雨伞,“伞,给你。”
“多谢。”
她接过雨伞,走进了酒店。
华珊和廖强看着她的背影,稍稍犹豫,一前一后地追了上去,等追进大堂,廖强急急巴巴地喊:
“小安,等等。”
“廖大厨还有事?”
“那个,刚才老叔不是故意的,老叔是不小心打滑,才会摔倒的,你一定、一定要相信老叔啊。”
“屁得不小心!”华珊不客气地拆台,“明明是董小姐威胁你,你才会假装摔倒,你就是故意得。”
“放屁,我没有。”
“你有!”
“我没——”
“好了。”
安静打断廖强。
“廖大厨,我相信您没有。”
“真得?”
“真得。”
“那就好,那就好。”廖强松下一口气,“那你忙着,我先回后厨。”
“好。”
廖强笑笑,跑进走廊,华珊看着他狼狈逃窜的样子,气得皱紧眉毛:“安姐,廖强就是故意的。”
她知道。
闫总花费重金,才请来廖强,但他到了帝豪,没有兢兢业业,反而经常嫌弃帝豪的后厨不够好。
李婶不止一次和她吐槽,说廖强上班的时候不干活,总是躲在没人的地方,研究米其林的教材。
廖强太想回五星级酒店了。
如果有人说,她死了,他就能回去五星级酒店,他当然希望她死。
“你找我是不是也有事?”

祁思汝是个骄傲的女人,八年前,她为了追求薄景言,一再地低下头,可薄景言却看也不看她。
她,恨透了她。
“好。”
安静低下头,从桌上抽出一片湿巾,要跪到祁思汝的脚边,冷子明急了,连忙拉住她的右胳膊。
“小凤凰,你真跪啊?”
如果能一跪了事,她为什么不跪?尊严这种东西,早在八年前,就被她丢进了臭水沟,不要了。
“恩。”
她抽回手,跪到地上。
祁思汝的鞋面是丝绸质地,红酒染透了白丝,别说是擦,就算是泡在水里,也不可能洗得干净。
她为了羞辱她,也算下成本了。
安静低着头,很认真地擦着鞋,就好像她能把鞋子擦干净一般。
直到整张湿巾被染红,她才抬起头。
“祁小姐,鞋子被红酒染透,大概擦不干净了。”
“那就慢慢擦。”
“好。”
安静重新抽出一片湿巾,继续低头擦鞋。
这一次,她擦了很久,才抬起头。
“祁小姐,鞋子真得擦不干净了,再擦下去,耽误您的时间。”
“我不忙。”祁思汝笑笑,又问其他人,“你们也不忙吧?”
“不忙,不忙。”
“不忙最好,忙,也给我留下,毕竟,能看见过去的京大第一才女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很难得。”
“是,是,是。”
“安凤,还不继续?”
“好的,祁小姐。”
安静没有烦躁,没有委屈,她拿起整包湿巾,一手托着湿巾,一手抽出一张,低着头,继续擦。
一张湿巾擦脏了,她就再抽一张,接着擦。
不知过了过久,久到她的右手腕又痛又麻,快要断了,她终于耗尽一包湿巾。
再擦下去,祁思汝的鞋没废,她的右手要废了。
“祁小姐,就算我跪在这里擦上一天一夜,也不可能把您的鞋子擦干净,您确定还要我继续吗?”
为什么不确定?
如果不是怕某人知道,她真想开个直播,让整个京北的人陪她一起,看安凤像狗一样趴在她脚边。
“擦!”
祁思汝把脚抬得更高了。
“好的。”
安静笑着点点头,又从桌上摸下一包湿巾。
她的右手太疼了,没办法使力,于是,她改成右手托湿巾,左手擦鞋,可右手已经痛到托不住湿巾。
湿巾“啪”地一下,砸到地上。
“呵......”祁思汝笑着低下头,带着极致的愉悦,一个字一个字地问,“安凤,你的右手还没好吗?”
她的手本来有机会治好,可惜,有人夺走了这个机会。
“治不好了。”
“真可惜。”
说完,祁思汝哈哈大笑,安静也笑了,她抖着右手,慢慢把湿巾拢到脚边,继续擦祁思汝的鞋。
冷子明看不下去了,上来扶人。
“安凤,可以了。”
“好。”
“好什么好?!”祁思汝猛地站起来,“冷子明,你敢当着我的面帮她,就不怕我告诉冷伯伯吗?”
怕。
但是他爸再凶,不会要他命,某位爷就不一样了,如果他知道他看着安凤被欺负,会杀了他。
“姑奶奶,快十点了,你不累,我们累啊,不然,先撤了?”
“滚开,小心我让冷家把你丢去西伯利亚。”
“别。”冷子明一向胆小,他又松开安静,“小凤凰,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祁家太大,我惹不起。”
“多谢冷二少。”
谢他?
冷子明本来不想管了,但这一声谢,谢得他心脏突突,他想了想,避到角落,拿出手机“咔嚓”。
然后,他把照片发给了某人。
他是不敢得罪祁家,但某人敢。
某位爷如果还在意安凤,看到照片肯定会赶来,如果不在意,就算安凤被整死,也没关系。
他真聪明。
“冷子明——”祁思汝踹开安静,“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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