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钟表厂!
但三年前那里发生过火灾,烧死了塔罗社三名成员……”沈砚握紧吊坠,金属边缘刺破掌心。
他突然想起林深昨晚说的话:“小夏说她报警了。”
可警方档案里,根本没有林小夏的报案记录。
血月在云层后若隐若现,远处教堂的钟声惊飞一群乌鸦。
当沈砚推开钟表厂生锈的铁门时,闻到的不是铁锈味,而是浓重的熏香——那是与林深家中相同的、用于“开启灵视”的鼠尾草香。
厂房深处,七根黑色蜡烛摆成六芒星阵,林深被吊在中央的横梁上,身下正是三年前火灾残留的焦黑痕迹。
他的卫衣口袋露出半张纸,沈砚扯出来的瞬间,后颈突然被硬物抵住。
“沈侦探果然聪明。”
沙哑的女声从阴影中传来,高跟鞋踩过碎玻璃的声音逼近,“不过你知道吗?
当年那三个烧死的‘祭品’,其实是自愿走进火海的。”
沈砚转身,看到一个戴着黑色面纱的女人,她指尖夹着燃烧的塔罗牌——正是林小夏案里的“倒吊人”。
女人掀开面纱,露出左脸狰狞的烧伤疤痕:“我是塔罗社的‘女祭司’,而你眼前的小深,可是我们最完美的‘灵媒’。”
林深突然发出呻吟,他的眼皮颤动着,喉咙里挤出含混的字句:“不要……第七滴血……他们在等血月全食……”女人轻笑一声,将燃烧的牌抛向蜡烛阵。
火焰腾起的瞬间,沈砚看到林深手腕上的旧疤痕——那是三条平行的刀痕,与三年前火灾死者尸体上的伤痕一模一样。
“当年的火灾是场仪式,用背叛者的血打开通道。”
女人举起手中的镰刀,刀刃在火光中泛着冷光,“现在,该让‘死神’收割最后的祭品了。”
沈砚摸到口袋里的吊坠,突然想起档案里的细节:林深在火灾后被送往医院,当时他手里紧攥着半块六芒星吊坠。
而此刻,他手中的吊坠与林深的那半块,恰好能拼成完整的六芒星。
远处传来消防车的警笛声,女人的脸色一变。
沈砚趁机扑向她,两人在蜡烛阵中翻滚,燃烧的蜡油溅在手臂上,剧痛中他听到林深的声音突然清晰起来:“快毁掉吊坠!
他们要用它召唤……”吊坠在撞击中碎成两半,一道强光闪过,女人发出凄厉的尖叫。
当李明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