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穆淮璟温瑜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友为资助女把我送去非洲穆淮璟温瑜小说》,由网络作家“穆淮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天后,穆淮璟找到了我。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西装也皱巴巴的,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他约我在一家僻静的咖啡馆见面。隔着一张小小的圆桌,他将一个U盘推到我面前。“阿瑜,我替你报仇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急于证明什么的迫切。我没有碰那个U盘,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当初张来娣让你受的苦,我让她加倍尝了回来。”他低下头,双手痛苦地插入发间。“阿瑜,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知道我混蛋,我知道我瞎了眼……我们重新开始吧。”我几乎要笑出声。重新开始?他凭什么觉得,他折磨了张知雅,就能抹去他曾经对我做的一切?他凭什么觉得,这种扭曲的“报复”,是我想要的?他只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满足他那可悲的控制欲和自我感动罢了。我端起面前...
《男友为资助女把我送去非洲穆淮璟温瑜小说》精彩片段
几天后,穆淮璟找到了我。
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西装也皱巴巴的,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他约我在一家僻静的咖啡馆见面。
隔着一张小小的圆桌,他将一个U盘推到我面前。
“阿瑜,我替你报仇了。”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急于证明什么的迫切。
我没有碰那个U盘,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当初张来娣让你受的苦,我让她加倍尝了回来。”
他低下头,双手痛苦地插入发间。
“阿瑜,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知道我混蛋,我知道我瞎了眼……我们重新开始吧。”
我几乎要笑出声。
重新开始?
他凭什么觉得,他折磨了张知雅,就能抹去他曾经对我做的一切?
他凭什么觉得,这种扭曲的“报复”,是我想要的?
他只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满足他那可悲的控制欲和自我感动罢了。
我端起面前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暖不了心底的寒意。
“我需要考虑一下。”
我说。
他双眼一亮,想来拉我,却在途中又尴尬地收回。
“阿瑜,你肯考虑就好,那……你考虑好了联系我。”
我拿起桌上的U盘,放进包里,示意他可以滚了。
他踉踉跄跄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考虑?
我确实需要考虑。
考虑怎么让这份“证据”,发挥它最大的价值。
回到家,我将穆淮璟给我的U盘插进电脑。
里面的内容,比我想象的还要不堪入目。
张知雅被囚禁,被殴打,被羞辱……与其说是报复,不如说是一种变态的发泄。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将这些视频和照片一一复制保存。
然后,我打开了另一个加密文件夹。
里面是我当初被囚禁时,偷偷录下的音频,拍下的照片,以及后来找到的一些旁证。
张知雅的恶毒,穆淮璟的冷漠和帮凶行径……一切都清清楚楚。
我将两份“证据”整理在一起。
一份,是穆淮璟亲手递给我的,他折磨张知雅的“投名状”。
一份,是我自己保存的,他们曾经对我犯下的罪孽。
现在,是时候让它们一起,呈现在世人面前了。
我联系了相熟的媒体朋友,以及最好的律师。
“把这些,全部发出去。”
“还有,以我的名义,正式起诉穆淮璟和张知雅,故意伤害,非法拘禁……”接下来的几天,舆论彻底引爆。
如果说之前穆淮璟甩掉张知雅,只是豪门恩怨的饭后谈资。
那么现在,U盘里那些残酷的画面,加上我提供的确凿证据,则彻底点燃了公众的怒火。
穆淮璟的行为,被定义为“以暴制暴”的极端犯罪。
张知雅固然可恨,但穆淮璟的所作所为,同样令人发指。
法律的审判和舆论的谴责,如同两座大山,轰然压下。
穆家的股市应声崩盘。
银行催债,合作方解约,供应商上门……曾经煊赫一时的穆氏集团,顷刻间大厦将倾。
新闻上说,穆淮璟的父亲突发脑溢血,住进了ICU。
穆淮璟本人,则因为涉嫌多项罪名,被警方带走调查。
他被带走时,记者拍下的照片里,他形容枯槁,眼神呆滞,哪里还有半分昔日贵公子的模样。
至于张知雅,彻底失去了消息。
有人说她在被送往非洲的途中就失踪了。
有人说她不堪折磨,死在了某个不知名的角落。
但我已经不关心了。
今天的太阳,格外温暖。
我该开启新的人生了。
衬衫滑落在地毯上。
灯光下,我赤裸的上身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痕迹。
新旧交错的疤痕,深浅不一的鞭痕,还有大片狰狞的青紫色淤青。
像丑陋的图腾,爬满了我曾经光洁的皮肤。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穆爸爸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刮擦地面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穆妈妈捂住嘴,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她看着我,嘴唇哆嗦着,颤抖着伸出手,想要靠近我,想要触摸那些伤口。
穆淮璟苍白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他死死地盯着我身上的伤,眼神复杂。
张知雅也愣住了,但只是一瞬。
她很快反应过来,装若无意,赞叹地看着我:“阿瑜姐姐,我听说你去学了特效化妆,没想到这么厉害呀!”
她的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穆淮璟紧绷的神经。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神锐利地重新扫过我身上的痕迹,仿佛在寻找“画上去”的证据。
穆妈妈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脸上的心疼和震惊,慢慢变成了困惑和犹豫。
她看看我,又看看张知雅,最后把目光投向了穆淮璟。
穆淮璟的眉头重新皱紧,带着一种被愚弄后的恼怒:“温瑜!”
他厉声喝道:“你闹够了没有?!
今天是妈的生日!
你就非要用这种方式来博取同情,搅得大家不安生吗?!”
穆妈妈叹了口气,默默地收回了手,坐回了椅子上,脸上是浓浓的失望:“阿瑜这孩子,不要吓阿姨呀……”穆爸爸冷哼一声,脸色铁青地坐下,不再看我。
张知雅适时地低下头,一副“我不是故意说错话”的委屈模样。
四个人,像排练好了一样。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满身的伤痕,不过是为了博取同情而上演的一场闹剧。
我看着他们,看着穆淮璟眼中的不耐烦,看着穆妈妈眼中的失望和退缩,看着张知雅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得意。
我反而想笑。
他们但凡仔细看一眼,都能看出来这狰狞的伤口根本不是能画出来的。
但张知雅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一句话就能让这几个人把大脑往臭水沟一丢。
我解释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也罢。
我弯腰,捡起地上的衬衫,重新披在身上,遮住了那些丑陋的伤疤,也遮住了他们探究和怀疑的目光。
我没有再看他们一眼,转身,一步一步地走出了这个曾经以为是家的地方。
没有一句解释,没有一个留恋的眼神。
回到我自己的小公寓,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和穆家别墅的温暖奢华相比,这里显得有些冷清。
紧绷的神经骤然松懈下来,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
恶心感汹涌而上,控制不住。
一个可怕的念头毫无预兆地钻进脑海。
非洲……那些不见天日的日子……那些屈辱……我冲进卫生间,趴在马桶边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水一阵阵往上涌。
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不会的……我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
不行……绝对不行!
我迅速换好衣服,拿上包,准备出门去医院。
刚走到门口,门铃响了。
打开门,是穆淮璟。
他看起来有些疲惫,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讨好,手里甚至还拿了一小束玫瑰,大概是从别墅里顺手拿的。
“阿瑜,”他声音放低,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温柔,“我们谈谈,别闹脾气了,好吗?
我知道委屈你了,但……”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副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样子。
突然扯出一个冰冷的笑。
“好啊。”
我打断他。
“那带我去打胎。”
“阿瑜,你这是怎么了?”
他压低声音,眉头微蹙。
我没有回答,只是后退了一步,与他保持距离。
穆淮璟深吸一口气,调整了表情,声音放柔:“我知道你去非洲晒黑了,你不高兴,别闹脾气了,先跟我回家好吗?”
晒黑了不高兴?
他觉得我是去玩的吗?
我以为我已经麻木了,没想到此刻那种细密如针扎的感觉忽然包裹上我的心脏。
我冷冷看着他的手,无动于衷。
他伸出的手在空中停顿,见我没有反应,只好尴尬地收回。
“我妈今天过生日,大家都在等你。”
他补充道。
我沉默着点了点头,跟着他走向停车场,却始终与他保持着一臂的距离。
穆淮璟打开副驾驶的门,我没理,绕到后座自己拉开门坐了进去。
他愣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关上门坐进了驾驶位。
或许是我不想理他的意图太明显,穆淮璟找了些话题,试图缓和车内沉闷的空气。
“我爸妈养了只小橘猫,我记得你就是喜欢橘猫,这猫小色鬼一样,特别喜欢跟女孩子贴贴,一会儿回去八成要粘着你呢。”
我盯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没有回应。
他语气顿了顿,又换了话题:“对了,上周我和知雅一起去给你挑了欢迎礼物,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那款手链,终于让我抢到了。”
一种荒谬感与不真实感油然而生。
我转过头从后视镜中盯着他,试图将这个人看穿。
穆淮璟的眼神明亮,嘴角微微上扬,语气轻松,和我从小到大记忆里的他并无差别。
他甚至还记得我喜欢橘猫,喜欢哪款手链。
我不禁在怀疑,难道这半年来我经历的都是一场梦吗?
那不然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松自然,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我不懂,人怎么可以这样呢?
一阵寒意从心底蔓延上来,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掐得我喘不过气。
车子最终停在了穆家别墅前,那个我曾经以为会成为我家的地方。
穆淮璟熄火后绕到我这边拉开车门,伸手想要像以前一样揽着我的肩膀。
“到家了,阿瑜。”
那只手靠近的瞬间,我脑海中闪过那些被强迫的画面。
我猛地弹开,一股恶心感从胃里翻涌而上。
我冲到路边,弯下腰干呕起来,胃里空空如也,却止不住地抽搐。
穆淮璟的脸色终于变了。
“温瑜,你够了!”
他走到我身边,声音压得很低,“今天是我妈生日,别搞得大家都不愉快。”
我抬起头,看着这个曾经爱过的男人,只觉得陌生。
就在这时,别墅的门打开了。
别墅的门突然打开,穆家父母和张知雅听见动静走了出来。
“阿瑜回来了!”
穆妈妈快步走过来,脸上堆满笑容。
穆爸爸紧随其后,手里还拿着一杯红酒:“快进来,我们都等你很久了。”
我站直身体,目光却越过他们,直直地落在张知雅身上。
她穿着我去年生日时穆淮璟送的香奈儿连衣裙。
脖子上戴着我之前花七十万拍到的那条,我很喜欢的珍珠项链。
原来在我不在的时候,我的衣服,我的宝宝,我的珠宝……我的一切都归她处置了!
“阿瑜,你看起来不太舒服,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穆妈妈关切地问。
我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盯着张知雅。
穆淮璟脸上的错愕只维持了短短几秒。
随即,一种被戏耍的恼怒爬上他的脸,但又被他强行压下,换上一种故作宽容的表情。
“阿瑜,”他声音放缓,带着点哄小孩的无奈,“别这样闹,行吗?”
他上前一步,试图靠近我,手里的玫瑰花枝象征性地晃了晃。
“我知道,之前的事情让你受委屈了。”
他的语气像是在施舍。
“我们以前不是好好的吗?
你忘了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那些开心的日子……”他开始细数过往,声音温柔,眼神却带着审视。
仿佛在评估我这“不懂事”的行为需要多少耐心来纠正。
“我知道你可能……可能在外面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学坏了。”
他顿了顿,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但没关系,阿瑜,只要你肯改,我……”说着,他深吸一口气,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我们重新开始,就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我多大度”、“你应该感恩戴德”的意味。
仿佛我之前经历的一切,我满身的伤痕,我此刻的决绝,都只是小孩子闹脾气,是他挥挥手就能抹平的不懂事。
而他,就是那个拯救我于“歧途”的圣人。
我看着他这副循循善诱、劝人改邪归正的模样,只觉得荒唐。
不可理喻。
胃里的恶心感又一次翻涌上来,被我强行压下。
我懒得跟他解释,反正说什么他都会觉得我只是在闹脾气。
我扯了扯嘴角,冷哼一声:“你要真有心关心我,那就好好问问你的知雅。”
丢下这句话,我头也不回地拉开了门。
“温瑜!”
穆淮璟在我身后厉声喊道,带着气急败坏。
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他那张写满愠怒和不解的脸。
走出公寓楼,夜晚的凉风吹在脸上,稍微驱散了些许窒息感。
我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去市二院。”
靠在后座上,我闭上眼睛,手不自觉地再次抚上小腹。
这里,不能留下任何恶心的东西。
出租车后方,一辆黑色的卡宴不远不近地跟着。
穆淮璟坐在驾驶座上,脸色阴沉。
一种莫名的不安,像藤蔓一样缠绕上他的心头。
他不敢深想,脚下油门踩得更紧了些。
很快到了医院,挂号,排队,检查。
流程繁琐,但我异常平静。
当医生将那张B超确认单递给我时,我的指尖微微颤抖了一下。
“确诊宫内早孕,孕六周左右。”
医生的声音很平静。
我捏着那张轻飘飘的纸,认命地闭上了眼睛,走出诊室靠着冰冷的墙壁,深吸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一道阴影笼罩下来。
穆淮璟站在我面前,脸色铁青,眼神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报告单。
他显然是一路跟过来的。
“这是什么?”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不等我回答,他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单子。
目光迅速扫过上面的文字,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怀孕?”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像刀子一样剜着我,之前的伪装和耐心荡然无存,只剩下被背叛的暴怒。
“温瑜!”
他低吼着,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就为这屁大点事你真他妈敢绿我?!”
周围有人看了过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我与穆淮璟一出生就被定了娃娃亲。
打记事起,他就把我当他的妻子爱护。
哪怕我手上长了个倒刺,他都会心疼地捧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剪去。
直到他家资助的女孩得罪了客户要被送往非洲。
我被他一杯酒迷晕,醒来就在异国他乡的黑工厂里。
我在这里遭受非人的虐待和折磨,甚至侮辱……
在我最绝望的时候,穆淮璟资助的女孩穿着洁白的高定时装站在我面前。
她笑意吟吟按下手里的语音播放键,里面传来我日思夜想的声音:
“没事的,温瑜是温家大小姐,他们不会拿她怎么样的,可知雅不行。大不了回来我补偿她就是了……”
那一刻,我的心脏仿佛被人徒手撕裂。
……
我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尖叫着疼痛。
刚才那几个折磨我的男人脸上都带着餍足,穿好裤子有说有笑地离开了。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臭,我本能地干呕了几下,吐不出任何东西。
此时,门再次被推开,几个穿着管理人员制服的人走了进来。
“穿上,你可以走了。”
其中一个人丢下几套干净的衣服在我脚边,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
我强撑着从疲惫中睁开眼,盯着地上那几件衣服,一时竟有些恍惚。
走?走去哪呢?
思绪不受控制地回到了过去。
半年了,整整半年的时间,我被囚禁在这个地狱般的黑工厂里。
每天十六个小时的强制劳动,手掌早已布满了厚厚的茧子,指尖的皮肤干裂出血。
这里的工头动辄打骂我们这些被拐来的工人,似乎我们不是人,只是他们眼中的工具。
更可怕的是,在这个全是男人的地方,我根本保全不了自己的身体。
我甚至怀上过孩子,因高强度的工作而流产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
这里就像地狱的十八层,而我,已经在这里生不如死地挣扎了半年。
我麻木地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在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衣服很干净,和我这半年来穿的破烂工服完全不同。
被人推搡着走出了那个囚禁我半年的地狱,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不记得怎么上的飞机,不记得怎么度过的飞行时间。
整个过程如同梦境,我只知道自己正在离开那个噩梦般的地方。
当飞机落地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回国了。
机场出口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等待。
穆淮璟。
我的竹马,我的未婚夫,曾经最信任的人。
看到我的那一刻,他脸上立即绽放出温柔的微笑,就像记忆中的他一样,温暖而亲切。
他朝我走来,伸出手想要拥抱我。
“阿瑜,你终于回来了,半年不见,我好想你……”
他的声音依然好听,眼中似乎还有泪光闪烁。
但此刻,我心中只有一种油然而生的恶心感。
我想起了那天晚上,他递给我的那杯酒。
我想起了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处异国他乡的绝望。
我更记得在被关押的第一个月,他的秘书——张知雅来看我时,给我听的那段录音。
“没事的,温瑜是温家大小姐,他们不会拿她怎么样的,可知雅不行。大不了回来我补偿她就是了……”
录音中,穆淮璟的声音冷静而充满计算。
在他眼中,我只是一个可以被随意处置的阿猫阿狗,只要随便补偿我就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而现在,他竟然还能笑着来接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当他的手触碰到我的那一刻,我本能的感到恶心,条件反射地甩开他的手。
力道之大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
“别碰我!”我尖叫道,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机场的人纷纷向我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穆淮璟的笑容僵在脸上,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和受伤。
“阿瑜,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他再次伸手,试图安抚我。
“我说了,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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