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漪沅贺岁聿的其他类型小说《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有有和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郭月涵如实回答:“流过一次,刚结婚那年怀了,没怀好,是自然流掉的,后面就再也没有怀上。身体没有别的疾病,就是胆囊有息肉,不知这个算不算?”“这个关系不大。”徐漪沅表示了解,“你这个叫月经先期,月经先期跟人体的体质有关,而你这种情况明显是脾气虚,寒气也重,当初小产月子是不是没坐好?”徐漪沅在病历本上写着什么,“女性以血为生,脾肾功能不足,无法推动血液运行,气血运行不畅,堵在脉络之中,变成了淤血,你要小心一点,你这种情况很容易卵巢早衰。”郭月涵一听卵巢早衰,脸色更加苍白,“医生,那怎么办?很严重吗?”贵妇也说,“帮帮我女儿,她孩子都还没有生啊。”徐漪沅很淡定,“你们别着急,倒也没很严重,毕竟年轻,现在调理也来得及。”她给她开了药方,“你...
《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郭月涵如实回答:“流过一次,刚结婚那年怀了,没怀好,是自然流掉的,后面就再也没有怀上。身体没有别的疾病,就是胆囊有息肉,不知这个算不算?”
“这个关系不大。”徐漪沅表示了解,“你这个叫月经先期,月经先期跟人体的体质有关,而你这种情况明显是脾气虚,寒气也重,当初小产月子是不是没坐好?”
徐漪沅在病历本上写着什么,“女性以血为生,脾肾功能不足,无法推动血液运行,气血运行不畅,堵在脉络之中,变成了淤血,你要小心一点,你这种情况很容易卵巢早衰。”
郭月涵一听卵巢早衰,脸色更加苍白,“医生,那怎么办?很严重吗?”
贵妇也说,“帮帮我女儿,她孩子都还没有生啊。”
徐漪沅很淡定,“你们别着急,倒也没很严重,毕竟年轻,现在调理也来得及。”
她给她开了药方,“你按这个药方先吃两周,注意煎药的方法,我这里都备注了,两碗半水煲成一碗,有个后下药,那个药煲两三分钟就可以了,煲好倒出来,再煲第二次,方法是一样的,煲好后两碗药混在一起,分两天喝,早晚各一次。记住药渣不过夜。”
郭月涵接过药方,“谢谢医生,那我吃完一个疗程再过来复诊。”
徐漪沅摇头,“不用,你等来完月经之后再来复诊。你这个病要慢慢调理,不要心急,如果你有吃开西药,也要暂停,西药也不是不好,但西药的药理不一样,你吃它就正常,一停,就又打回原形了。”
郭月涵恍然大悟,“难怪,我之前的确有吃西药,吃了就正常,不吃又不正常了,那我先停了。”
母女俩拿齐东西走了出去,徐漪沅开始叫下一个的号。
忙碌了一上午,徐漪沅忙得只喝了两口水,连洗手间都没空去,直到护士拎着她熟悉的饭盒过来,她才在一堆病历本中抬起头。
正吃着饭,护士一脸兴奋的来敲门,“徐医生,有人找。”
徐漪沅莫名,放下筷子走出去,一名鲜花外送员捧着一束鲜花问,“是徐小姐吗?”
徐漪沅点头。
对方说:“您好,您的鲜花,请签收。”
徐漪沅签了名,护士小姐姐眼睛闪啊闪,伸过头来去看小卡片,“徐医生,这次又是哪位追求者送的?”
徐漪沅长得漂亮,医术又好,追求者很多,经常有人送花到医馆,有次有个病患,说感谢她帮忙治好顽疾,要介绍她儿子给她认识,硬说她是她最适合的儿媳妇人选,热情得不得了,吓得她往后无论谁问起都说自己有男朋友。
久而久之,医馆的人都以假乱真了。
徐漪沅拿出卡片看了眼,不知道是谁的,和往常处理方式一样,将花往护士怀里一塞,“不知道,拿去给大家分了。”
护士乐滋滋地抱着花见人就派,不一会,十几名护士,人手一技花,还有剩余的,就插在护士站的花瓶里,病人看着也赏心悦目。
正在这时,徐漪沅手机震了震,张博森的信息进来。
张博森:收到了花了吗?
有人认领了,原来是他送的。
一元:收到了,谢谢!
一元:以后别破费了。
张博森:那你喜欢什么礼物?我下次送别的。
一元:不用,谢谢!
张博森:好的,没关系,往后咱们多相处,我会慢慢了解你的喜好的。
徐漪沅没再理会,放下手机闭眼休息。
临下班前,张博森发了餐厅的定位,还说过来接她,她婉拒了,到点下班,她驱车来目的地。
贺岁聿仿若未闻,消失在走廊上。
反倒是走在前面的徐漪沅听到她的话,脚下滞了滞。
外面发生的事,包厢这边的人不知道,他们还在玩,精力好的那些人准备玩通宵。
徐漪沅坐了一会便提出告辞,“明天要早起开会,以牧哥,你玩得开心些,我先走了。”
在那边玩的张博森见状扔下手中的牌也站起身,笑着说,“徐小姐,我也准备走了,我送你回家吧。”
徐漪沅正准备拒绝,贺岁聿懒洋洋地语气却一点都不客气,“当我是死的?”
一次说话不给面子是偶然,次次都不给面子,就值得耐人寻味。
众人同情地看着张博森,不知道他哪里得罪了这位爷。
别人不知道原由,徐漪沅却心知肚明。
但她不希望关系搞僵,礼貌地说:“张少有心,我和我哥一起回家,就不麻烦张少了。”
张博森也不觉得尴尬,只说道:“那好,到家发信息给我报平安。”
自己的相亲对象和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关系这么好,他是没有想到的,但是也更加坚定了他追求徐漪沅的决心。
既然徐漪沅在贺岁聿的心目中这么重要,只要追到她,那么拿捏贺岁聿是不是也可以想一想?
贺岁聿凌厉的目光射向他,眼底的戾气几乎毫不掩饰,“你算哪根蒜?我的人用得着和你报平安?”
我的人和我家的人还是有区别的,但在场的人除了徐漪沅没人听出他的言下之意。
徐漪沅懒得刻意去纠正,拿起座位上的手提包,问陆予薇,“薇薇,你走不走?”
陆予薇还没玩够,“你先回吧,我晚点走。”
徐漪沅看向周以牧,“以牧哥,那麻烦你晚点送薇薇回家。”
周以牧点点头,“没问题。”
徐漪沅转身走出去。
贺岁聿一脚踢开旁边的凳子,冷哼一声,大步追出去。
众人:“……”
周以牧莫名品出点什么,吐槽,“他最近是不是来大姨夫了,脾气这么臭。”
贺岁聿走了,大家也轻松,舞池的一幕也有人看到,说道,“哪有?贺爷今晚算平和了,刚才护着徐小姐的样子像护着个祖宗。”
其他人纷纷问什么事,那人将自己看到的说了一遍,又有人羡慕他们感情好。
钟可颖手指划过皮质的沙发,“这就叫护着了?要说贺爷真有护过谁,也就只有那么一个人。”
“谁?”
“就那谁,还能有谁?”
打哑迷似的。
钟可颖“噗嗤”一下笑了起来,“沈书雅这三个字有那么难说出口吗?”
话落,包厢静了两秒。
圈中熟悉的人都知道,沈家虽不如贺家显赫,但两家爷字辈相往亲密,两家也算是世交。
贺岁聿和沈书雅六七岁时,两家长辈还开过玩笑让他们订娃娃亲,不过,贺铭泽反对,在所有都未知的情况下就定下终身大事未免太过于草率,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因着这事,还有不少人私下拿他们打趣,只不过,沈书雅大学没毕业出国就留学了,这个流言也渐渐淡了。
陆予薇撇着嘴,嗤笑了下,“沈书雅是谁?既不是我哥亲戚,又不是我哥女朋友,她关我哥屁事。”
钟可颖和沈书雅交好,自然要帮她说话,“聿爷这些年没有交女朋友,难道不是为了等书雅吗?”
陆予薇“切”了下,“她还没那么大的脸,我哥只是眼光高,没看到喜欢的而已。”
“他开的雅斋难道不是因为书雅的名字吗?而且书雅喜欢吃粤菜这事大家都知道。”
“别自作多情,巧合而已,我哥开茶楼是为了赚钱,才不是因为她。”
陆予薇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没什么底气,暗暗埋怨贺岁聿,取什么名字不好,非要带一个雅字,不会真的被钟可颖说中了吧?
如果是真的,到时她打脸虽疼,可万一沈书雅成为她嫂子这个消息才更让她痛心。
场面有些冷,大伙为了缓和气氛,纷纷找话题。
“聿爷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刚才听了一耳朵,不是说他有养小雀儿吗?到底是谁啊?有没有人见过?”
陆予薇被吵得烦死了,“滚,这么爱打听别人的隐私,不如将你们的隐私也说说我听?说不定哪个讲得精彩的,我还能赏你二百块出场费。”
“……”
大伙纷纷闭了嘴转而说其他去了。
张博森朋友碰了碰他,低声说:“你不是说你和徐小姐在相亲吗?怎么看贺爷的样子不太像,他刚才这么不给你面子。”
张博森眼皮垂下,“是在相亲,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
张博森朋友闻言,不知想到什么,没再说话,等有人过来和他攀谈时,便下意识地离张博森远一点。
他总觉得张博森得罪了贺岁聿,他怕惹上什么麻烦。
张博森也感觉到朋友的疏离,但他没说什么,拿着酒杯静静坐在昏暗的角落,掩住自己脸上的阴霾。
-
饶是贺岁聿腿长,走到电梯处才追上人。
“怎么不等我?”
徐漪沅疏离地站远两步,“这不是等着吗?”
贺岁聿看着电梯楼层一直在变动,哼笑,“我还不知道你,如果不是电梯没上来,你早撇下我走了。”
“叮——”
电梯到了,两人上了电梯,徐漪沅才开口,却是干脆利落否认:“不会。”
贺岁聿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电梯角落,“为什么生气?”
徐漪沅眉眼如画的小脸撇向一边,不看他,“没有生气。”
贺岁聿气笑。
两人相处这么多年,他比她自己都要了解她。
下颌线绷得紧紧的,锋利得都快能削萝卜了,还说没有生气。
徐漪沅以为他也会发少爷脾气,结果,下一刻,他毛茸茸的头搁在她肩膀上,像大狗狗一样撒娇,“元元~”
如果他身后有尾巴的话,估计已经摇成螺旋桨了。
徐漪沅被他低沉的声线勾心尖发颤,身上的清冷溶解了半分,但脸色依然不太好看,“大庭广众,你别闹!”
话落,电梯门打开,有几个人走进来。
徐漪沅一把将他推开,隔了两个人的距离。
贺岁聿没防备,被推到一边。
他委屈地看了她一眼,悄咪咪又靠了过去。
流光的消费高,来这里玩的非富即贵,都是圈子里的人,大多都认识贺家这位太子爷,见到人都和他打招呼。
贺岁聿一秒变冷漠脸,随意地点点头,和刚才那副大狗狗求抱抱的表情完全两模两样。
他像一堵墙似的站在徐漪沅身后,大手勾着她的手握在手心,轻轻摩挲着。
徐漪沅用力挣了挣,没挣开,随即摆烂地由着他握着,直到电梯在停车场那层停下,才得以甩开他的手。
贺岁聿的车就在门口,徐漪沅没有上,而是绕过他的车往外走。
贺岁聿才开了车门,回头看到徐漪沅竟然往外走,大踏步追上来拦住,一把揽住她的细腰,紧贴着他的身体,捏着她的下巴看向自己,眉眼锋利:“去哪?你不回家?”
徐漪沅被迫和他对视,眼睫轻抬,“我今晚回水郡湾。”
还不承认她心情不好。
他在牢里日日忏悔,死命地干活,想以此赎罪。出狱后,他曾经尝试去找那名驾驶员的女儿,想给点补偿,可听人说女孩在她父亲下葬之后就离开了,他也找不到人。
听完他的话,徐漪沅只觉得自己可能听到了什么惊天内幕,额头的冷汗津津。
救命,她只是个帮人看病的医生而已。
她想了想,问道:“那这些话你有跟警察说过吗?”
马富才闭了闭眼,眼角有眼泪流出来,他捂着脸,呜呜呜地像孩子一样哭着,哭了好久终于止住声,才哑着声说,“没有,我没有证据。他们提了现金过来的,我当时……”
他哽咽着:“我是鬼迷心窍,我,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现在终于遭到报应了。”
“报应啊报应!”
这件事在他心里压了十几年,他从不敢对别人说,他在牢里的时候,曾经想过不管不顾的将一切说出来,可是,他手上什么都没有,就算说出来,别人也只会以为他想推卸责任。
他今天来医馆,是听说这家医馆的医生很出名,他在牢里改造的时候,一双腿泡过水,一到下雨天就疼不能走路。
他本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来的,却不知为什么,看到徐漪沅和他女儿差不多的年纪,眉目和善,他就一股脑地将他隐瞒了十几年的旧事说了出来。
徐漪沅比他冷静,抽了张纸递了过去,“那您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吗?”
马富才还是摇头,“不知道,当时他是在医院门外找的我,戴着口罩,我只记得他戴着眼镜,高高瘦瘦,大概有一米七五以上。”
遇到这样的事,徐漪沅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只好劝他:“您牢也坐完了,找不到那个女孩,又没有证据找元凶,就别想这么多了,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
马富才沉默地点点头,拿着她开的药方慢吞吞地走了。
徐漪沅也不知道他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她只能抱以同情,毕竟他手上什么都没有,她也不是法官,没什么帮得上忙的,就算是法官判决,也要看证据不是?
如果是假的就权当听个故事就算过去了。
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难,她也不会滥好心的每个人都帮,只能力所能及的做一些自己能力内的事情,比如尽自己所学帮他看病,是她能做的,但别的,无能为力。
那段时间,马富才每隔一个月就会来复诊一次,他的老寒腿是陈年旧疾,中药疗效慢,加上针灸辅助,但都需要时间来调理。
三个月之后,马富才来复诊,他一看到徐漪沅就露出笑容,“徐医生早上好。”
“马叔早。”
徐漪沅看他脸色不错,问道:“马叔最近有什么喜事发生吗?”
马富才憨厚地点点头,“我女儿最近肯理我了。”
马富才喜欢和她说话,会跟她说家里的事,说他女儿初中毕业后因为他坐牢,哥哥打临时工供她上学,但女儿因为他的事成绩一落千丈,没有再上高中,而早早地出来打工,做了工厂妹。
他出狱之后,儿子已经结婚有了自己的小家,如今过得也还不错,他不敢去找儿子,他厚着脸皮去找女儿,女儿不肯认他,还拿扫帚赶他出门,父女俩的关系闹得很僵。
“是吗?那恭喜了。”
徐漪沅一边说,一边示意他伸手帮他把脉,半晌之后,又让他伸舌头,看完她说:“症状好很多了,继续喝药吧,我先给您开十四天的剂量。”
水郡湾是徐漪沅去年刚买的房子,她不经常住那边,有时工作太晚或出去玩时住一晚上,偶尔心情不好时也住一下。
贺岁聿对那个小房子非常不满意,才不到一百平,手脚都伸展不开,他说送她大房子,她又不肯要。
另一个重要原因是,那个房子只有她有钥匙和密码,她心情不好时就将他锁在外面,气得他经常想卑鄙地偷她钥匙出来配一条备用。
“我也要去。”贺岁聿额头抵着她的,轻声哄道:“别拒绝我,嗯?”
他总归要闹明白她为什么生气,两个人有问题不解决,问题越堆积越多,迟早有一天会爆雷。
他得将这个可能性扼杀在摇篮。
他嗓音带着恳求,徐漪沅对这样的他总是很难硬得下心肠,所以才一次又一次地跌进他编织的欲望里,和他牵扯越来越深。
她不说话,贺岁聿就默认她同意了。
他弯腰,手穿过她的臂弯,稍一用力,将女人打横抱起回到车上。
他们都喝了酒,代驾已在那儿等着,见人上了车,连忙坐进驾驶室发动车子。
车子路上疾驰,很快就到了水郡湾车库。
代驾完成任务早走了,两人却还在车内磨蹭。
徐漪沅推了推扒着她不放的男人,“到了,下车,唔——”
话没说完,贺岁聿就趁她开口的时候,用唇堵住她的嘴。
他大掌握着她的腰肢,将她勾着贴向自己,唇齿相触,“先亲一会,我忍一路了。”
刚才代驾在,他没太过分,只抱着她放在自己大腿上。
徐漪沅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没有人的时候就喜欢亲她,就这一天都不知道亲了多少次,嘴都要亲烂了。
贺岁聿绝不是什么温柔的人,但他的吻很温柔,双唇带着些许凉意,像吃冰激凌。
两人都喝了酒,但并没有什么酒气,两人都吃了蛋糕,辱齿还残留着香甜。
贺岁聿不喜欢吃甜食,此刻却觉得这甜度刚刚好,像小时候吃的棉花糖,香香甜甜又软绵,让人吃了一口还想吃第二口。
这吻缠缠绵绵吻了许久,两人都沾染了对方的气息,呼吸交缠,车内的温度急剧飙升。
等徐漪沅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褪了一半,裙子堆在腰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看番茄小说的人都知道。
她撇开脸,嫣红的唇微启:“回家。”
贺岁聿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平息气息,没想着挑战她的底线,就是想逗逗她,“想在这里就将你办了。”
徐漪沅咬着下唇,“你敢!”
这里是住宅区,车来车往的,她可不想给人现场直播。
尽管她的声线还是清冷,但贺岁聿依然能听出她也情动了,他亲了下她的唇,在她耳边说:“不敢,我们回去做吧。”
帮她整理好衣服,推开车门,将西装盖在她腿上,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脚一踢关上车门往电梯口走去。
徐漪沅惊呼一声,双手攀住他的脖颈,“你让我自己走。”
贺岁聿游刃有余地将她往上抛了抛,嗓音带着邪恶的笑,“帮你省点力气,等会有你出力的时候。”
“……”
徐漪沅左右看了看,还好周围没有人,真是丢死人了。
她的脸肉眼可见的变红,“你这人怎么什么话都说?口无遮拦!”
贺岁聿不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看着她发红的眼尾,眸子微暗,“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等会别喊累啊。”
徐漪沅还想说什么,电梯到了一楼,有人走进来。
“……”
小狗可怜巴巴。
“五天。”
“……”
小狗手指动了动。
“四天,不能再少了。”
小狗嘴角弧度微微翘起。
“不行?那还是一周吧。”
给脸不要脸。
徐漪沅丢下一句话,转身去开门。
“好。”身后有人一把将她抱住,傲娇的男人终开了矜贵的口,温热的气息喷在她颈后,“就这么点耐心?连让人回话的时间都不给?我今天下午的飞机,出差四天,你好好休息几天,养精蓄锐,等我回来,咱们再大干一场。”
徐漪沅:“……”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个养精蓄锐不是什么好词。
-
博达总裁办公室。
贺岁聿坐在办公椅前,深眉冷目,注视着电脑屏幕,修长的指节在键盘上飞快地跳动,陈特助敲门进来,“贺总,典海的王总来了。”
贺岁聿头都没抬,声音低沉,“不见。”
“是。”
陈特助没有二话,转身带上门出去了。
王总八点不到就到了博达的小会客室,踱着步,脸上带着焦躁,时不时看向门口。
他的秘书站在角落大气不敢喘一个,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昨天上午收到博达撤资的消息,王总整个人都懵了。
这两年,因缘际会和博达攀上合作,虽然当时挤进来费了好大一番力气,但合作之后,利润相当可观,他对手下人耳提面命,只要不是关乎公司生死存亡,一切以博达的需求为先。
昨天晚上,他想了一宿,也没想出来,他们公司到底哪一个环节让博达不满意。
门外响起脚步声,王总动作敏捷地窜到门口,看到陈特助推门进来,殷勤地笑着:“陈特助,贺总怎么说?”
陈特助公事公办的语气,“王总,您回去吧,贺总今日没空。”
听到陈特助的话,王总肉眼可见的慌张,“陈特助,能不能帮帮忙,我们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贺总是什么原因要和我们公司停止合作,还说准备撤资?这,这,简直要了我们老命啊。”
陈特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王总,不是我不帮忙,这是公司领导们的决定,谁都无法干涉,我建议王总您再回去好好整顿一下公司,”他停顿了下,“或者是,家里。”
王总心里咯噔一下,“家,家里?陈特助能不能再给多点提示?”
陈特助摊摊手,“王总,该说的我都说了,至于王总怎么做就看您的了,我还有事,失陪。”
“哎,陈特助……”
王总追了几步,陈特助停住脚步,回头冷冷说道,“王总,如果我是您的话,就先回家去找找原因。”
王总心急火燎的赶回家,看到儿子王亚男鼻青脸肿的走进来,手掌还包扎着纱布,火气一下子上来了,这两天他忙着公司的事,都没和儿子见面。
“又去哪儿鬼混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王亚男不敢说实话,支支吾吾的,“不小心摔的。”
“摔的?”王总根本就不信,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摔的能摔成这样?是被人打的吧?你又惹了什么事?”
王亚男在徐漪沅面前态度蛮横,在自己老子面前却乖得像鹌鹑,连声否认,“没有,没有,我哪敢?”
王总看他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就知道他没说实话,上前扯住他的耳朵,“我是你老子,你尾巴一翘我就知道你是想拉屎还是放屁,说!”
王亚男脸还肿着,被他爸一扯,痛得龇牙咧嘴的,“爸,爸,您轻点。”
王总加大手劲,“别嬉皮笑脸的,你到底惹了什么事?”
他猛地想到陈特助的话,后脊背冷汗直冒,手都颤了起来,“你,你是不是得罪了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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