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就好像我是个陌生人。
这一下,我的心像被泼了盆冷水,失望极了。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的气氛冷得像冰窖。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故意离我远远的,就好像我身上带着要命的病菌。
以前热热闹闹的餐桌,现在安静得只能听到餐具碰撞的声音。
我刚想解释,尧书昕就阴阳怪气地打断我:“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
说不定你早就知道自己有病,故意瞒着我们,说不定还想把我们都传染了,好独吞尧家的财产!”
其他人只是冷漠地看我一眼,眼神里满是怀疑和厌恶,让我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难受得要命。
我越想越气,凭什么他们就凭一份来路不明的报告,就把我当成坏人?
我坚信报告是伪造的,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决定主动行动。
趁家人不注意,我偷偷躲进房间,反锁上门,摸出手机,手指微微颤抖着拨打出具报告的医院电话。
电话接通后,我着急地向对方说明情况,语速飞快,生怕对方挂断:“您好,我是岳琳琳,我刚收到一份你们医院出具的体检报告,上面说我得了传染病,但我确定这是假的。
我身体一直挺好,不可能得这种病……”可电话那头的工作人员要么敷衍地 “嗯嗯啊啊” 几句,要么找借口挂断电话。
“您先别着急,这事儿我们后续调查。”
“不好意思,我们这会儿忙,您再等等。”
我气得,直跺脚,狠狠把手机摔在床上:“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得亲自去医院问个清楚!”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赶到了医院。
我到处找相关医生和工作人员,可每次都碰钉子。
有的医生不耐烦地摆摆手,头都不抬一下,说:“我这儿忙着呢,没时间管你的事,找别人去!
你要是不相信报告,就去别的医院复查,别在这儿耽误我时间。”
有的工作人员随便应付几句:“这报告是按正规流程出的,不会有问题,你别瞎怀疑。
医院还能害你不成?”
我就像只没头苍蝇,在医院里乱转,心里越来越绝望,突然想起之前在书房安装的摄像头。
我立刻打车回家,一路上不停地催司机开快点。
一进家门,鞋都没换,就直奔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