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眼看见漂浮的发丝间，师尊赤裸的胸膛近在咫尺。
他扣着我后颈的手掌青筋暴起，另一只手正死死按住我挣扎的肩头。
“莫动。”
传音入密震得耳膜发颤，隔着荡漾水波，我看见他喉结旁的红痣在剧烈颤动。
师尊这是……在紧张?<仔细想想也确实，师尊修的是无情道，若是被人看到此刻我与师尊孤男寡女同处一浴池，那可真是有口说不清了。
“哗啦”水面突然破开，师尊揽着我猛然转身，将我困在他与池壁之间。
后背撞上雕着梨花纹路的暖玉，激得我浑身战栗。
“为师在沐浴。”
师尊的声音裹着温泉湿气，“何事？”
水面浮着层层叠叠的梨花瓣，我被迫贴在他起伏的胸膛。
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滴落，正巧坠在我紧咬的唇瓣上。
箫离似乎往前挪了半步：“弟子听见......出去。”
这两个字裹着冰碴，惊得满池涟漪都凝滞。
我感觉到按在肩头的手指突然收紧，师尊垂眸扫过我憋得通红的脸，又抬头看向箫离。
箫离似乎从来没有被师尊这样凶过，怔了几秒，便带着哭腔地跑开了。
见箫离离开，他猛然松开手，退后半步，扯过池边雪缎裹住身躯。
月光穿过水汽，在他侧脸投下阴晴不定的阴影。
“你……也出去。”
他背过身去，发间银铃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我爬出浴池时脚底打滑，眼看要摔倒，后腰突然贴上温热的掌心。
他触电般缩回手，“明日去戒律堂领罚。”
说着，师尊挥手将我的衣服烘干，我也只能灰溜溜地狼狈离去。
或许是前生的影响吧，我居然真的在戒律堂抄了几遍经书。
终于到了拜师大典的时辰，这是我的最后一日了。
我站在白玉阶下仰头望去，弟子们垂首屏息，晨雾中浮动的银铃在师尊袖间若隐若现，箫离则捧着碧玉剑匣站在他身侧，早已不见昨日难过的模样。
想来真是可笑，那碧玉剑，乃是当年师尊赠与我的本命剑，今时今日却出现在别人手上……“弟子梨枝，请试灵璧。”
执事长老的唱名声惊得我回神。
我踏上云阶，将手覆了上去。
玉璧触手温润，却在注入灵力瞬间腾起血色纹路。
“魔气！
是魔修!”人群哗然退散。
我盯着魔气冲天的玉璧上蜿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