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背上,有同情,有担忧,还有些我读不懂的东西。
回到那破旧的小屋,我让柳嫣坐下,自己在屋里来回踱步,绞尽脑汁回忆这阵子的点点滴滴,希望能找出点玉佩的线索。
突然,我一拍脑门,转身问柳嫣:“姑娘,你小时候的事儿,一点都记不得了?
哪怕是零碎的画面、声音啥的。”
柳嫣皱着眉头,使劲儿想了想,摇了摇头:“我只记得被卖进青楼后,那些苦日子,之前的事儿,脑袋里一片空白。”
说着,又低下头,眼泪吧嗒吧嗒掉在地上。
我心急如焚,又坐到她旁边,握住她的双手:“姑娘,咱别灰心,说不定啥时候就想起来了。”
话虽这么说,可时间不等人啊,眼瞅着一天就快过去了,啥头绪都没有。
傍晚时分,二狗子急匆匆跑来,进门就喊:“峰哥,我刚在村口瞅见几个可疑的人,鬼鬼祟祟的,怕是青楼的余党又来捣乱。”
我一听,火 “噌” 地冒了起来,腾地站起身:“他们还敢来?
我去会会他们!”
柳嫣也跟着站起来,拉住我的胳膊:“恩公,你别去,万一有危险……” 我拍了拍她的手:“姑娘,别怕,他们不敢把我咋样,我得去瞅瞅,不能让他们坏了咱们的事儿。”
我跟着二狗子跑到村口,果不其然,几个黑影在暗处晃动。
我大喝一声:“站住!
干啥的?”
那几个家伙一听,撒腿就跑。
我哪能放过他们,拔腿就追。
可追到山里,夜色渐浓,林子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他们三拐两拐,就没影了。
我喘着粗气,心里窝火,正准备往回走,突然脚下被啥东西绊了一下。
我低头一看,是个破旧的包袱,捡起来打开一瞧,里面有几张泛黄的纸,还有个小盒子。
我心里 “咯噔” 一下,寻思着说不定这是啥重要线索,赶紧揣进怀里,往家赶。
回到家,柳嫣正焦急地等在门口,见我回来,眼眶一下子红了:“恩公,你可算回来了,我担心死了。”
我一边进屋,一边说:“姑娘,别怕,我捡到个包袱,说不定有线索。”
我把包袱里的东西倒在桌上,和柳嫣凑近一看,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像是账本之类的东西,可有些地方模糊不清,看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