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洞悉世间所有的秘密,却又让人不寒而栗。
“啊!”
杨柏终于再也无法承受这巨大的恐惧,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他转身拼命地拉着牛往山下跑,慌乱中,脚步踉跄,跌跌撞撞。
树枝像狰狞的爪子,拼命地撕扯着他的衣服,“嘶啦” 几声,衣服被划破了一道道口子。
尖锐的荆棘划过他的脸庞,瞬间留下几道血痕,温热的鲜血顺着脸颊缓缓流下,他却浑然不觉。
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回到家后,杨柏一头栽倒在床上,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
他的身体开始发烫,额头滚烫得如同火炉。
父母听到动静,急忙赶来。
母亲看到杨柏的模样,眼泪瞬间夺眶而出,簌簌地流个不停。
她颤抖着双手,轻轻抚摸着杨柏滚烫的额头,声音带着哭腔:“这孩子,到底遇到了什么?”
她身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布衫,此刻因为焦急,衣角被揉得皱巴巴的。
父亲站在一旁,脸色凝重,眼神中充满了忧虑。
他紧紧地握紧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与无形的敌人抗争。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低声说道:“看来是那东西找上门来了。”
父亲身上那件黑色的粗布短褂,也因为他的紧张而微微抖动。
他们守在杨柏的床边,一夜未眠,眼睛紧紧地盯着杨柏,满心期待着他能快点醒来,却又害怕即将到来的未知危险。
在杨柏陷入昏迷的那些日子里,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放慢了脚步,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着他的父母。
杨父和杨母心急如焚,为了能让儿子早日康复,他们不辞辛劳,四处奔波求医。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这对可怜的夫妻,每一次满怀希望地前往,却都只能带着无尽的失望而归。
村里的郎中们来了又走,摇头叹息声此起彼伏。
他们开的药方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却没有一剂能让杨柏的病情出现丝毫转机。
看着儿子苍白如纸的面容,杨母整日以泪洗面,眼睛哭得红肿不堪,原本就瘦弱的身体愈发显得单薄。
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麻衣,因为频繁的擦拭眼泪,领口处已变得湿漉漉的。
杨父则整日眉头紧锁,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