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
我睁开眼，入目是斑驳的房梁，蛛网在角落里轻轻摇晃。
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我试着动了动手指，却感觉浑身酸软无力。
这是哪里？
记忆像是被打碎的镜子，支离破碎地映照出一些零散的画面。
我记得自己明明在熬夜赶论文，怎么一觉醒来就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师父醒了？”
一道沙哑的声音从床边传来，我艰难地转过头，对上了一张毛茸茸的猴脸。
金色的毛发在阳光下泛着光泽，那双眼睛却让我莫名心悸——那不是孙悟空该有的眼神。
“悟空……”我下意识地开口，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师父记错了，”猴子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我是六耳猕猴。”
六耳猕猴？
我的太阳穴突然一阵刺痛，一些零碎的画面闪过脑海：如来佛祖的金光、紧箍咒的碎裂声、孙悟空愤怒的咆哮……但这些画面太快了，快得让我抓不住。
我强撑着想要坐起来，六耳猕猴却伸手按住了我的肩膀。
他的手掌很凉，那种凉意透过单薄的僧衣渗入皮肤，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师父还是好好休息吧，”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毕竟……”他凑近了些，我能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您可是差点就死了呢。”
我猛地推开他的手，这个动作让我眼前一阵发黑。
等我缓过神来，六耳猕猴已经退到了窗边，阳光从他身后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那影子……那影子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我还没来得及细看，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师父！
您可算醒了！”
猪八戒推门而入，他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脸上堆着殷勤的笑。
但我注意到他的眼神闪烁，额头上还有未干的冷汗。
更奇怪的是，他的九齿钉耙就靠在门边，耙齿上沾着暗红色的痕迹。
“大师兄，”猪八戒转向六耳猕猴，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自然的恭敬，“您去歇着吧，我来照顾师父。”
六耳猕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在他跨出门槛的瞬间，我似乎看到他的影子分成了两道，但等我再定睛看去时，又恢复了正常。
一定是太累了，我揉了揉太阳穴。
猪八戒端着粥凑过来，我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那味道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