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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头凤素心吕轩全文+番茄

素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是当晚,吕轩却一反常态来到了我房中。手中提着盒樱桃煎。兴许是他觉得只要他说几句软话,我就会像从前那般低头顺从。我斜睨一眼,语气淡淡:“有劳你挂心。”吕轩对于我冷淡的态度,也不在意。他打开了那笼糕点,似是讨好般放到我跟前:“醉仙楼刚买的樱桃煎,你尝尝。”我嫌恶地收回视线,拿出早已备好的和离书放在桌上:“签了吧。”听到我说和离,不知什么时候躲在门外的邹氏冲了进来。邹氏眼神一亮,或许她以为我走了她就有机会做这吕府的主母了。只是吕轩却无能狂怒,将和离书撕了个粉碎,甚至放出狠话:“宋婉,要么我休书一封,要么你生是吕家的人,死是吕家的鬼!”我也不再忍让,抄起桌上的糕点向吕轩砸去。“我从来不吃什么樱桃煎,你以为几块破糕点就能打发我!”“老娘今日...

主角:素心吕轩   更新:2025-02-14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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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素心吕轩的其他类型小说《钗头凤素心吕轩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素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当晚,吕轩却一反常态来到了我房中。手中提着盒樱桃煎。兴许是他觉得只要他说几句软话,我就会像从前那般低头顺从。我斜睨一眼,语气淡淡:“有劳你挂心。”吕轩对于我冷淡的态度,也不在意。他打开了那笼糕点,似是讨好般放到我跟前:“醉仙楼刚买的樱桃煎,你尝尝。”我嫌恶地收回视线,拿出早已备好的和离书放在桌上:“签了吧。”听到我说和离,不知什么时候躲在门外的邹氏冲了进来。邹氏眼神一亮,或许她以为我走了她就有机会做这吕府的主母了。只是吕轩却无能狂怒,将和离书撕了个粉碎,甚至放出狠话:“宋婉,要么我休书一封,要么你生是吕家的人,死是吕家的鬼!”我也不再忍让,抄起桌上的糕点向吕轩砸去。“我从来不吃什么樱桃煎,你以为几块破糕点就能打发我!”“老娘今日...

《钗头凤素心吕轩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只是当晚,吕轩却一反常态来到了我房中。

手中提着盒樱桃煎。

兴许是他觉得只要他说几句软话,我就会像从前那般低头顺从。

我斜睨一眼,语气淡淡:“有劳你挂心。”

吕轩对于我冷淡的态度,也不在意。

他打开了那笼糕点,似是讨好般放到我跟前:“醉仙楼刚买的樱桃煎,你尝尝。”

我嫌恶地收回视线,拿出早已备好的和离书放在桌上:“签了吧。”

听到我说和离,不知什么时候躲在门外的邹氏冲了进来。

邹氏眼神一亮,或许她以为我走了她就有机会做这吕府的主母了。

只是吕轩却无能狂怒,将和离书撕了个粉碎,甚至放出狠话:“宋婉,要么我休书一封,要么你生是吕家的人,死是吕家的鬼!”

我也不再忍让,抄起桌上的糕点向吕轩砸去。

“我从来不吃什么樱桃煎,你以为几块破糕点就能打发我!”

“老娘今日就告诉你,要么和离,要么我一把火烧了吕府。”

吕轩被我的气势吓到,一言不发走了。

我也没闲着,当即修书一封送回了娘家,顺便将近几月来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清楚。

不负我所望,第二日一早,父亲母亲同着两位兄长一道来了吕府。

吕轩一见到父亲和兄长,像个鹌鹑般缩在一旁,客客气气答应和离。

但吕老太太捏着我无子的由头,硬是要分去我一半的嫁妆。

“宋婉嫁到我们吕家三年,从未给我们家添丁进口。”

“如今又妒忌邹娘要和离,不休她已经是看在亲家一场的面子。”

母亲被这话气的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我自是不肯,抚顺母亲的背,命素心将东西拿出来:“想必老太太还不知道吧?”

吕老太太看着我手中的东西,不解道:“你这是何意?”

我默默打量着吕轩,展开契书:“多年夫君官场失意找了个佳人诉讼衷肠,只是——不知这佳人的身份和心思是否纯良啊?”

父亲将契书拿过去粗略扫了一番,随后大怒一把砸在了吕轩身上。

“我当你德行良好才将女儿许配给你,结果你竟在外养娼妓,带回府中还已经有了身孕。”

“再者说,婉儿没能生育,你这母亲功劳大得很!”

母亲听此言气急败坏捶打了吕轩几下,兄长们也要动手被我拦了下来。

“事到如今,若不想丑事传扬出去,就速速将和离书签了。”

二位兄长平缓了情绪也应和着:“若是执意不肯,我等一纸状书送到开封府,孰重孰轻,你自己掂量吧!”

吕轩瞬时萎靡了,跪在地上垂头不语,愣怔了好半天,最终还是拿起了笔。

此事尽管闹得不愉快,到底是和离了。

临走时,我将那支凤钗留在了梳妆的桌子上,匣子自然是带走了。

和离归家后,母亲拉着我的手哭诉:“婉儿,到底是委屈你了。”

我淡然一笑,安慰母亲不要放在心上,事情已经过去。

之后,我又过上了在闺阁时逍遥自在的日子。


我与吕轩最后一次见面是在马球会上。

萧世成被邀去打马球,我本没有兴趣同去。

奈何萧世成缠了我半天,我无奈只能答应。

上妆时,萧世成还命人特意为我戴上大婚那日他送我的金凤步摇。

巧合的是,吕轩携王家娘子也来观看。

萧世成风采依旧,接连赢下了几个彩头。

我与王家娘子四目相对,各自十分有默契的点点头以示招呼。

没过两天,我就听说了吕老太太中风的消息。

说是年纪大了硬她还要管家,但王家娘子可不是好惹的直接撒手不管,这才引得中风。

吕轩托人来送了封信,信中提到吕老太太吵着要见我一面。

信的背面还附赠了一首诗,是陆大官人的佳作。

我看过后冷呵一声,回道:头脑单,花心繁,人走茶凉吃冷饭。

最后还礼貌地回赠了一封请柬:我儿子的百日宴。


原本我以为我不会再另嫁他人,至少短时间内不会。

不曾想,在一场春日赏花宴上,我遇到了萧世成。

宴会上,萧世成身姿挺拔,被一群人围着谈笑风生。

朗朗笑声传来,我循声望去,一袭月白色锦袍衬得他更是面若冠玉。

巧合的是,萧世成也同时看了过来,我俩视线正好撞上。

在此之前,我与萧世成从未见过,却又仿佛见过许多次一般。

我在席上待着无味,悄然去了别处赏花。

萧世成也跟了过来,彬彬有礼向我问好:“方才瞧见姑娘愁容满脸,可是有心事?”

我转头环顾了一圈,四下无人,“你是在跟我说话?”

萧世成笑了,笑声甚是爽朗。

这是我跟他的第一次见面。

回到家后,母亲突然提起为我介绍郎君相看一番。

我下意识的拒绝,心中却回想着另一张脸。

母亲见我兴致不高,也就作罢。

没几天,我跟萧世成又遇上了,只是第二次见面是有些尴尬的。

那天,素心兴致冲冲地跑来问我:“小姐,你猜我方才在街上听说了什么?”

我正靠在水月亭的围杆上,投喂着水中花红的锦鲤。

我抬眼问道:“哪家点心铺子又开张了?”

素心红了脸,辩解道:“哎呀!

不是……”随后凑在我耳边一番嘀咕。

前两日,有一壮汉找到吕家,说是邹氏的情郎,此番是来认亲的。

所谓‘认亲’,正是说邹氏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邹氏不承认躲在府中闭门不出,吕轩顿时恼怒地命人打了出去。

结果第二日,那壮汉手里不知有邹氏什么把柄,邹氏竟出门见了他,被吕老太太撞个正着。

吕老太太被气的七窍生烟,上去就撕扯邹氏。

结果,吕老太太生气过了头晕厥了过去,而邹氏也因为冲撞动了胎气。

吕轩回府听说后,怒不可遏将邹氏锁在了房中,还说等孩子生下后就滴血认亲。

眼下,那吕府已经是一片乌烟瘴气了。

听到这些消息后,我手一抖,险些将池子里的鱼撑死。

顾不得其他,我拉着素心就去月神娘娘庙前还愿。

只因当时我成婚前发愿还说了几句,完整的说就是:愿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若是他负我,就叫他变成骡子,子孙满堂。

我跪在蒲团前一脸虔诚,在功德箱里足足添了十两。

在说了一箩筐的好听的话后,我才满足的站起来锤锤早已发麻的腿。

一转身,萧世成就站在我眼前,正目光灼灼盯着我。

“你这人怎么站在身后一声不吭,还偷听别人说话!”

我着实被吓了一跳,因为恼怒声调都拔高了几分。

萧世成也不恼,反而躬下身子向我道歉:“是在下唐突,还望姑娘海涵。”

这时我才认出他就是赏花宴上的锦袍男子。

“公子来这月神娘娘庙可是……”我未言明,来这里的大都是求个姻缘。

只是像他这般的,还需要求吗?

萧世成又是爽朗一笑,向我坦言。

“在下萧世成,不瞒姑娘,我年方二十,却不想被婚姻束缚。”

“家母听说这月神庙极其灵验,我这才被迫来这里拜一拜。”

我被萧世成的坦诚逗笑了,如此憨直高见之人属实难得。

我与他畅谈了一番倒也是格外合拍。

临走时,萧世成莫名说道:“预祝姑娘得偿所愿。”


我与夫君吕轩本是青梅竹马。

彼时两家交好,长辈们为我和吕轩定下了娃娃亲。

后来年岁渐长,父亲官路亨通,我成了千金小姐。

吕轩却家道中落,成了落魄书生。

父亲念在旧时情谊,又看上他的才干,这才为我俩指了婚。

及笄那年,吕轩以一只凤钗为聘娶我为妻,并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高兴极了,跪在月神娘娘庙前虔诚发愿:我宋婉在此立誓,愿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成婚的前两年,我与吕轩游湖作诗、品茗听雪。

除了每次游玩之后,婆母就训斥我不懂规劝夫君,不知收敛。

但婆母不知道的是,我曾劝过吕轩去科考。

吕轩却说官场阴暗,不如寄情山水来得自由自在。

其余时刻,当真是神仙眷侣,快活极了。

后来有一天,吕轩突然说要考取功名,为我挣个状元夫人当一当。

我当即回了娘家,求父亲寻了名师让吕轩拜在他门下。

自那以后,夫君写字我研墨,夫君读书我倒茶。

终于在成婚第三年,吕轩科考成功,一举得名。

发榜那日,喜报官匆匆来报,我才得知吕轩中了个探花郎。

我给了喜报官银钱打赏,一个人上下操持,十里长街都知我宋婉的夫君及第了。

只是好景不长,吕轩才中榜一个月,婆母就以我多年无所出为由,逼迫吕轩休了我。

吕轩不肯,只说:“糟糠之妻不可弃。”

听到丫鬟来禀时,我心里却十分不是滋味,但也感动吕轩头一回为了我顶撞婆母。

从前我每每受婆母磋磨时,吕轩也只是安慰我一番,哄我莫要跟婆母计较,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那次吕轩虽为我出面,但婆母也是聪明的,知道如何拿捏吕轩,时时一哭二闹三上吊。

起初这法子对吕轩还有些用,时间一长,吕轩被闹得只好躲着不见。

婆母见没法子可实施,就把怨气全撒在我身上,日日叫我去站规矩。

“婉儿啊,我们吕家世代簪缨,我儿既是吕家独苗,全族的荣辱全压在他一人身上。”

“你既不能生,何不想想别的法子呢?”

婆母的话如刀子般句句扎在我心上,我又一次寻遍名医,喝了无数碗苦的胆颤的汤药。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

数月后,心心念念的消息不仅没有传来,身体反倒比从前更差了。

兴许是我会错了婆母的心思,婆母又把我叫去了宗族祠堂。

婆母倚靠在太师椅上,怒目而视:“宋婉,我今日求神问佛,我吕家至今无后,皆是你心不诚的缘故。”

“既如此,你就跪在祠堂满十二个时辰,方显诚意。”

说罢,婆母由丫鬟搀扶着慢悠悠离去。

我扫了一眼留在祠堂围了一圈的丫鬟婆子,如若我不从,此事便不能善终。

别无他法,我只能遵从。

我累到直不起腰,稍有松懈,一旁的婆子当即就甩过来一板子,还骂我是不会下蛋的鸡。

不仅如此,冬日地面凉硬,婆母却不许我垫蒲团。

如此反复,十二个时辰下来,我的双腿已然动弹不得,后背更是大片淤青。

陪嫁丫头素心心疼的搀扶着我:“小姐,您被如此磋磨,姑爷竟一声不吭。”

我强忍疼痛,皱着眉告诫素心:“夫君读书不易,如今刚做官,想必已是焦头烂额了。”

我自是知道,婆母是故意为难我,纵容婆子折辱我。

但为了夫君,我忍了。

回房后,我艰难地趴在床上,等素心为我擦洗上药。

迷迷糊糊间,我看到吕轩轻手轻脚坐在床边,吹着气为我擦药。

那一刻,我心中的委屈再也压制不住,眼泪不争气的跟着掉了下来。

“婉儿,你受苦了。”

吕轩将我揽在怀里,低声安慰。

那时的我只觉得有夫君在我身后,即便是再大的苦也不算什么。


听到我提到孩子,吕轩才一言不发,愣怔在原地。

那是几个月前的夏日,也是吕轩同我发生的第二次争执。

夏日炎炎,烈暑难耐,我将府中事务忙完,才窃得半日悠闲。

我命小厮在凉亭放了冰鉴,躲在凉亭吃着水果纳凉。

往常我与婆母分院而居,向来是互不干扰。

那日不知怎的,婆母携丫鬟婆子来到了我的院子。

婆母轻咳一声,我吓得一激灵,赶忙站起来给婆母行礼。

一旁的丫鬟十分自觉的将椅子搬上前,婆母施施然坐下。

婆母命我站着伺候,一口一口吃着母亲为我送来的葡萄和蜜瓜。

我虽心疼却不好说什么,眼看一盘下肚,婆母才略作优雅拿帕子擦嘴。

我刚要松口气,就见婆母扫视一圈,蹙眉指着一个地方。

“方才的水果有些冰了,我身子发凉,将伞盖挪到那去吧。”

小厮不敢懈怠,随即将伞盖挪到了院子正中央,四下没有一个遮挡。

待妥当后,婆母又命我站在一旁向她汇报府中大小事务。

伞盖狭小,此刻又是晌午,不多时我就出了一身的汗。

婆母斥责我声音小敷衍她,我立直身子恭恭敬敬不敢怠慢。

渐渐地,我只觉耳中轰鸣,直到最后倒在地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睁眼,屋里漆黑一片,只有些许昏暗的烛光。

我想开口说话,但嗓子干哑发不出声。

素心听到动静,跌跌撞撞爬到床边喂我喝水,我喝下了一整杯才觉好受些。

黑暗里我听到素心抽噎,我拉着她的手安抚道:“傻丫头,哭什么?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素心放声大哭:“小姐,你吓死奴婢了!

您昏迷了整整三日了。”

吕轩得知我苏醒,也赶了过来。

一见面,他将我拥入怀:“婉儿,我们……孩子还会再有的。”

我心下一惊,孩子?!

“什么孩子?”

我质问道。

吕轩胡乱抹了一把脸,疑惑看向我:“素心没告诉你吗?”

我又看向素心:“素心,到底怎么回事?”

素心支支吾吾不肯吐露事情,即便她不说,我也已然猜到了什么。

最终,素心跪在地上哭着说道:“小姐,您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只是……那日您——”素心下意识看了吕轩一眼,语气透着心虚。

“孩子……孩子没保住。”

晕厥的感觉再度袭来,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呆愣地靠在床头。

我抓住吕轩的手,像抓住稻草般:“还会有吗?”

吕轩不言,想必婆母这时正躲在院子里不敢见我。

“婉儿,大夫说你身子虚弱,孩子才没能保住。

你好好养身体,孩子会有的。”

听着吕轩的话,我心中一阵寒凉。

吕轩的贴身小厮瞧出不对劲,上前说情。

“夫人,您这几日昏迷不醒,全是老爷日日衣不解带地照顾您。”

我轻瞥了他一眼,好听的话谁都会说,丧子之痛却难以消除。

“辛苦夫君了,我有些疲乏,夫君也早些去歇着吧。”

沉默许久的吕轩这才说话:“也罢,那你好好养身子。”

吕轩走后,我看向从屋外透射进来朦胧的光亮。

“素心,你老实告诉我。

这几日,夫君来过几次?”

素心低着头不敢看我:“姑爷,每日都来,只是……坐一会就走。”

我心下了然,自那以后,我和吕轩终究是有了隔阂。

后来,吕轩也时不时会给我带些礼物,但都被我搁置到了一边。

时间久了,吕轩似乎也是看出我心中有气,之后他就再也没来过。

兴许是吕老太太心虚的缘故,她也没再找过我的麻烦。

自此,我不再探究吕轩的动向,不再关心他吃饱穿暖。

只为着最后一点夫妻情谊在这吕宅虚无度日。

而吕轩听我再度提起孩子,却丝毫没有愧疚。

“宋婉,要怪都怪你自己身子不好,跟旁人可没有半分关系。”

我瞬间怒不可遏,指着吕轩鼻子道:“没有关系?

难道不是你母亲磋磨我的缘故吗!”

我心中悲愤交加,但也庆幸孩子没有出生在吕家。

吕轩自认说不过我,咒骂了一声,终究是带着邹氏逃走了。

之后的半月,吕老太太听说邹氏怀有身孕,就将她安置在了自己院子里日日看顾。

而我则忙着清点家产,准备和离。

这天,邹氏身着时下最贵的绫罗扭着腰肢来到了我房里,头上别着一支凤钗。

那支凤钗与成婚时吕轩送我的那支一模一样。

成婚以来,我从未舍得戴过,只因吕轩说那是他家祖传之物。

我命素心取出了箱底的妆匣,擦拭掉表层的灰尘,拿出那支依旧明亮的凤钗。

起初是不舍得戴,后面已然是忘记了。

当初为显珍重我还特意拿金丝楠木的匣子来配,如今看来属实是暴殄天物了。

“姐姐,你这支凤钗跟我头上这支倒是相像,不过到底是素净了些。”

“轩郎知我喜爱靓丽的,特意命匠人打造时镶嵌了一颗红宝石在上面,你看这凤凰的眼睛是不是栩栩如生?”

邹氏一脸天真,话里话外都是炫耀。

不过,如今的我已经毫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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