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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冰裳重生创飞所有人无删减+无广告

风月云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此时的叶冰裳却若有所思,这些已经足够了。前世她赤手空拳都还能毒死老太婆,把澹台烬和叶夕雾耍得团团转,这一世有一半邪骨她玩他们不跟玩狗一样吗,如今看来倒是可以提前脱离叶家了。“小姐,你到底怎么了?自从那日施粥回来后,你似乎就总是发呆,有时甚至可以说是忐忑不安。”身旁的嘉卉终于忍不住发问,她陪伴了叶冰裳多年,又怎么会看不出这些异常,只是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冰裳看向周遭确定没有血鸦后,缓缓转身,平静着道:“嘉卉,如果我说自己梦到将来会国破家亡,连你也死在了亡国那一夜,萧凛会因为一场梦境变心维护叶夕雾。我醒来后发现一切事情都在往那个方向走,你会相信吗?”嘉卉的内心似乎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小姐,这样不吉利的话可不兴说,这只是梦而已,而且六殿...

主角:叶冰裳叶夕雾   更新:2025-02-07 1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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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冰裳叶夕雾的其他类型小说《叶冰裳重生创飞所有人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风月云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的叶冰裳却若有所思,这些已经足够了。前世她赤手空拳都还能毒死老太婆,把澹台烬和叶夕雾耍得团团转,这一世有一半邪骨她玩他们不跟玩狗一样吗,如今看来倒是可以提前脱离叶家了。“小姐,你到底怎么了?自从那日施粥回来后,你似乎就总是发呆,有时甚至可以说是忐忑不安。”身旁的嘉卉终于忍不住发问,她陪伴了叶冰裳多年,又怎么会看不出这些异常,只是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冰裳看向周遭确定没有血鸦后,缓缓转身,平静着道:“嘉卉,如果我说自己梦到将来会国破家亡,连你也死在了亡国那一夜,萧凛会因为一场梦境变心维护叶夕雾。我醒来后发现一切事情都在往那个方向走,你会相信吗?”嘉卉的内心似乎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小姐,这样不吉利的话可不兴说,这只是梦而已,而且六殿...

《叶冰裳重生创飞所有人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此时的叶冰裳却若有所思,这些已经足够了。前世她赤手空拳都还能毒死老太婆,把澹台烬和叶夕雾耍得团团转,这一世有一半邪骨她玩他们不跟玩狗一样吗,如今看来倒是可以提前脱离叶家了。

“小姐,你到底怎么了?自从那日施粥回来后,你似乎就总是发呆,有时甚至可以说是忐忑不安。”身旁的嘉卉终于忍不住发问,她陪伴了叶冰裳多年,又怎么会看不出这些异常,只是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

冰裳看向周遭确定没有血鸦后,缓缓转身,平静着道:“嘉卉,如果我说自己梦到将来会国破家亡,连你也死在了亡国那一夜,萧凛会因为一场梦境变心维护叶夕雾。我醒来后发现一切事情都在往那个方向走,你会相信吗?”

嘉卉的内心似乎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小姐,这样不吉利的话可不兴说,这只是梦而已,而且六殿下就算不喜欢你了也不会喜欢二小姐那个泼妇啊!”

嘴上说不可能,可是想起叶夕雾近日判若两人的改变,听说前些天还训斥了那些欺负质子的下人,嘉卉心中莫名往那个不肯相信的方向去想。

沉默片刻,嘉卉才继续问:小姐,盛国强盛,为何会在梦中走到国破家亡的状况?

叶冰裳摸了摸嘉卉的头,轻轻道:“因为后面质子会逃跑,他回到景国夺位成功,之后盛景两国交兵,叶家举家叛逃只丢下了我们二人在盛京遭受百姓唾骂,他们跟着叶夕雾跑去了景国.......”说到后面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嘉卉不可置信,只觉得自己一定是没有睡醒,这实在太过惊世骇俗,谁人不知叶家满门忠烈,怎么会叛国呢。

“嘉卉,你若不信,便看三日后的子时是否会有妖物来将我掳走,在梦中那个最近闹得百姓失踪的妖物很快就会来找我。”

嘉卉想起京中闹妖怪的传闻,已经有不少百姓失踪,生死不明。

“小姐,嘉卉信你!不要拿自己的性命来冒险,若是妖物真的来了我们怎么办啊?要不要告诉老爷派人保护你。”

嘉卉的眼中已满是泪花,紧紧地抓着叶冰裳的衣袖,生怕妖怪下一秒就出现抓走她家小姐。

这些话放别人身上她打死都不会信,但她愿意无条件的相信眼前人,只因她了解对方的品性,如果只是一个梦,向来谨言慎行的叶冰裳绝不会轻易说出国破家亡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

叶冰裳轻轻抱住嘉卉: “别怕,我已打算趁着妖物掳走我的机会假死脱身,嘉卉,你可愿意和我一起走?”

嘉卉哭得像只小花猫,听到这还是不免问一句

“当然愿意,只是我们怎么确保妖怪不把咱们吃了?就算成功,我们能去哪里避祸呢.....还有咱们要不要把老太太屋点了再走?”

反正都要走了,让老登遭点罪不过分吧....

叶冰裳扶额,“嘉卉,你是有多讨厌那老太婆啊,你家小姐我得到了......神仙庇佑,有法器制住妖魔,之后我们就去寻访仙山。”

邪骨一脸嫌弃:“啧,神仙~”

嘉卉:那咱们要不赶紧绣个龙袍藏祠堂里?坑死他们。

叶冰裳看着嘉卉这小脑袋瓜,怎么想的主意都是杀头的,虽然自己也在去给澹台烬送温暖那夜偷溜进祠堂藏了点东西....也算是心有灵犀吧。

叶冰裳却表示整治叶家这事她自己来就行。

嘉卉点点头:好,那嘉卉现在就去把月例银子打包起来当路费。说完就开始满屋倒腾东西去了。

邪骨在脑海中慢悠悠道:“看来你是打算对那只梦妖下手,但假死之后你们俩是打算去哪?寻访仙山难道是去修仙宗门吗?”

但这不是去送死吗......

“自然是先去漠河了,我总觉得那个蛟龙梦境有不对的地方。”叶冰裳走到床边坐下。

她思索了一下,觉得嘉卉的提议好像也挺不错....

随即对邪骨夸道:“邪骨大人,你好厉害啊,世间男子千千万,但却没有一个及得上您。”

邪骨:不对劲,这一点也不对劲....怎么下一秒话题就转到这上边了

但他又被夸得有些飘飘然,思来想去还是霸气道:“说吧,你想让吾干啥~”

“你能操控血鸦去王宫偷一件盛王的衣裳吗!” 叶冰裳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偷人衣裳这种事。

邪骨悬着的心终于还是吊死了,一阵鸦雀无声后,“你先等会,这玩意你不会是想偷来给我穿吧.....”。

邪骨本来还有点害怕叶冰裳狮子大开口,要他剩下那一半力量,或者要他现在去宰澹台烬啥的......结果她居然要他去偷人盛王的裤衩子!这像话吗?!

曾经的宿主都是想要无上力量,成为世间第一人,或是想要用他的力量去杀人。

他第一次碰到这么奇葩的要求.....

叶冰裳差点憋不住笑,“您想到哪去了,我只是觉得嘉卉的提议很不错,想偷件龙袍来藏叶家祠堂底下。”

毕竟龙袍这玩意的布料稀有难弄,去找也会引人注目。最主要的是现在绣也来不及了,她放的那个巫蛊小人不一定能达到让叶家走进死胡同的地步.....

放龙袍就不一样了,可以直接坐实叶家不忠不义,盛王一直对叶家忌惮,就算认出那是他的衣服,他也会咬死那玩意不是他的。

一阵沉默过后,叶冰裳轻轻摇了摇头,看来邪骨是不会同意了。

脑海中却响忽然起一句,“一定要偷吗?”邪骨的声音很是幽怨。

叶冰裳勾起嘴角,表示确定。


冥夜的脸溅上了些许蚌王的血,他有些嫌恶的擦了擦,又嘲讽道:“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们当初挟恩图报,逼着吾取你那下三滥的女儿,一只下贱的蚌精也配做神君夫人?”

他手中的三叉戟又一次插向蚌王的胸口,将蚌王死死钉在了地上。

蚌王彻底魂飞魄散,只留下一个巨大的蚌壳在岸边。

后面就是冥夜带兵将她的族人一一斩尽杀绝的画面,哥哥也被她爱着的神君用三叉戟斩成两半,他还用脚碾碎了桑佑的蚌壳。

桑酒忽然想起那年夏天,她得知冥夜为天欢做了世上最好看的法器。

他收集了最美的云锦与薄雾,织成了锦雾绫,赠予天欢圣女作为生辰礼。

当年抢走舍利子那晚也是,他听到天欢的名字都会下意识的心跳加速。

如今他却用手中的三叉戟穿透了父王的身躯,让她在意的人都埋葬在了河底。

他是为了讨天欢开心吗?还是觉得蚌族碍眼,阻了他对天欢圣女的情谊,竹林七年似乎成了一个笑话。

桑酒走到石碑处挖出定水印,眼中的泪再也止不住的落下。

定水印发出黯淡的微光,这一刻她恨透了自己,也恨透了天欢和冥夜。

她捡起剩余的珍珠一颗颗放进定水印神芯缺失的地方。

有族人的大半珍珠填入,定水印一瞬间发出些许白光,河水似乎清澈平和了不少。

仙兵走来要将她抓回上清,她却道:“不用动手,我跟你们回去,我会亲自向冥夜神君和天欢圣女赔罪。”

她要去杀了天欢和冥夜。

红珠与绿鄂讥笑着:“如今你可看清楚了,你什么也不是,从一开始你们蚌族就不该痴心妄想攀附上清。”

桑酒轻轻一笑,“你说得对,我什么也不是。”

她捧着一颗真心去爱他,可到头来,灵髓没了、蚌壳碎了、到最后她却什么也不是。

冥夜依旧高高在上守在天欢的身边,从未认真看过她一眼,甚至还杀了她的父王和哥哥。

回到上清时她摸了摸怀中的定水印,看向那座过去没有资格涉足的宫殿。

主殿中天欢高坐于上首,身旁站着腾蛇族诸位长老。

天欢穿着一身浅蓝留仙裙,云鬓高髻,头上戴着珍珠灵蛇冠,发间的飘带垂落在两旁,她的容貌绝美,低垂的双眸带给人一丝心怀悲悯的错觉,可谓面若观音。

天欢微微侧头瞥了一眼来报的天兵,对冥夜说道:“不是说了让你带着那蚌精离开上清,另寻洞府住吗?带她来这做甚!”

冥夜语气温和,带着笑意:“既然欢妹不愿意见到她,我亲自料理便是。”

他的笑容中带着些许残忍,像是又憋着什么坏主意。

操控梦境的叶冰裳都有点惊叹,邪骨这家伙也太入戏了,演得冥夜那叫一个无耻。

他想要转身离去,却被天欢叫住。

“还是一起去吧”天欢缓缓站起身,“我倒想看看你今天要怎么料理这个小蚌精。”

俩人走出大殿,天欢身后跟着腾蛇族的诸位长老,还有一队天兵。

桑酒站在瑶池外衣袂纷飞,转身看向二人时,眼中尽是杀意,定水印从她怀中飞出,在上方散发出强烈的光芒。

“天欢!冥夜!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桑酒双眸泛着妖异的红色,凭借着定水印的力量杀来。长老们第一时间把天欢给护在身后,天兵也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只剩下邪骨版冥夜还在风轻云淡,似乎并没有将这个蚌精放在眼里。

定水印的光芒看起来依旧柔和,蚌族的珍珠终究无法与神芯相比,还有一半珍珠被邪骨版冥夜拿去铺路了,此时的定水印杀伤力也大打折扣。

冥夜抬眼望去却只是笑了笑,甚至没有召唤出三叉戟来应对,他手中掐诀打出一道玄光。

那道玄光贯穿了桑酒的腹部,蚌公主狠狠砸在了一旁的石柱上。

摔落在地上的她,猛地吐出一大口血。

蚌公主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自己强行开启定水印,拼尽全力的向二人攻去,冥夜却只用一招就打退了她。

而天欢则一直在旁像看戏一样,从始至终都没有出来说过一句话,也没有动手。

冥夜是觉得处理她这样的蚌精不配让圣女用锦雾绫吗,桑酒心中像是插了把刀子一样痛。

冥夜一步步向她走来,他依旧笑容温柔的看着蚌公主。

“你以为凭这残缺的神器和那些一吹就碎的珍珠就能杀吾——我?”此时的邪骨版冥夜默默擦了把汗,差点又把自己的口头禅给说出来了。

桑酒摔得狼狈,她努力着想要爬起来,口中翻涌着的血腥还来不及咽下,便看到漂浮在半空的定水印被冥夜抬手打碎。

“怎么会这样——我搭上了漠河大半族人的命珠竟连一招都应付不了....”

桑酒想要将定水印的碎片拼起,却发现已经碎成了粉末。

这已经是她能拿出的所有底牌了,她总觉得这一切不应该是这样的,这与自己所想的报仇截然不同。

蚌公主心中悲凉,轻声说:“冥夜,爱谁不比爱你好呢?”这一刻她是真的后悔了,自己不应该爱上这个人,因为自己的贪心连累了整个蚌族。

冥夜抬脚狠狠踩住了她的手,有些残忍的说道:“桑酒,别说是天欢,就是全天下女人死光了,我也不会喜欢一只臭河蚌。”

原来自己捧着一颗真心去爱的神君,竟然是这般看不起蚌族,她的眼泪一颗颗落下。

蚌公主的道心再一次碎成了渣,周身被黑气所环绕,竟有入魔的趋势。

沉迷于角色扮演的邪骨大人差点笑出声,他就知道这恋爱脑河蚌一听到这话高低得破防,无论他扮演的冥夜再怎么无耻,桑酒依旧会为爱心碎。

众人看见桑酒额间逐渐显露出魔纹,纷纷后退,她又冷冷地道:“我在上清被你们叫了百年的妖精,如今我终于堕魔,你们可满意了!”

冥夜挪开了脚,有些嫌弃:“有人说大实话你就受不了了?你本来就是一蚌妖好吧,你的道心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啊。”

蚌公主闻言大骂冥夜无耻,“道心?你竟然还有脸跟我谈道心!我从前的道心是你,可你嫌我卑贱,看不上我!”她眼中流出的泪化作一颗颗珍珠,从刚才到此时竟是流了满地的珍珠。


阳赫不屑一笑,手中灵剑瞬间出鞘,周身释放出腾蛇威压,“区区蚌妖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有本事你便试试,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比战场上的魔军厉害几分!我腾蛇族岂是被吓大的。”

周围的水流瞬间被这股威压笼罩,不停沸腾翻涌着,水中游鱼虾类吓得四处逃窜。

老蚌王被他身上释放的威压震翻在地,胸口处气血翻涌。

他心头一惊,却还是强撑着道:“你们上清神域便是这样不讲理吗!天昊战神座下弟子竟然这般仗势欺人!”

阳赫冷哼一声,“你还敢诋毁我师傅,若没有我们这些人在前方拼死抵抗魔神,你这小小漠河早就被妖魔踏平了!”

冥夜也在此刻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而大师兄似乎与这的主人起了争执。

他吃力的起身,出声道,“师兄,你这是在做什么?有什么话好好说。”

阳赫狠狠瞥了他一眼,才收回了威压,老蚌王这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大口喘着粗气。

冥夜连忙将他扶起,替阳赫刚才的行为道歉。

阳赫翻了个白眼,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看着二人唱双簧。

老蚌王眼神转动,心想眼前这个腾蛇族的实在不好惹,想要让他娶桑酒是不可能了。

但是这个冥夜似乎比较好拿捏,反正都是战神座下弟子,桑酒嫁给他一样能去上清。

腾蛇身份再高贵终究还是带了个蛇字,冥夜好歹还是蛟龙不是.....

老蚌王安慰了自己一番,又装作恼怒道,“你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能揭过了吗?我女儿为救你动了漠河赖以生存的神器,还为了赎罪自挖灵髓来代替神器,此生再也没有了飞升的可能,你能如何补偿!”

冥夜哑口无言,过了片刻开口,“我被屠神弩所伤,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现下如何了?”

“她如今痛失灵髓,还在昏迷不醒。”蚌王故作悲痛道。

冥夜一脸茫然,室内又是一阵沉默。

阳赫已经找了张椅子坐下,面无表情的看着老蚌妖在冥夜面前上演着,前面已经演过一遍的大戏。

这个师弟他也不知道怎么说,天资是不错,但也确实是个没主见的软骨头。

老蚌王却等不及了,提醒冥夜,“这位仙君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么?”

冥夜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可否让我见一见你女儿,向她当面致谢。”

老蚌王冷笑一声,“致谢?桑酒是我唯一的女儿,如今为了你失了灵髓,你就用一句轻飘飘的致谢来答谢她么?”

他听着蚌王的语气,皱了皱眉,“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会尽力补偿她,只是不知您想要我怎么补偿?”

阳赫嗤笑一声,“还能怎么补偿,这老蚌妖当然是要你娶他女儿为妻了,前边刚说什么长兄如父,还逼着我替你娶她呢,我不答应,然后就是你醒来看到的情形了。”

被阳赫拆穿后,老蚌王红着一张老脸,从袖子里取出一纸婚书,“反正我不管,今天你必须为此负责!如若不然,过不了几日,四洲三界就都会知道天昊战神座下弟子,私吞漠河神器,不愿对我女儿负责的丑事。”

阳赫拍桌而起,冷声道,“老蚌妖!我不管你怎么和冥夜之间怎么解决此事,你胆敢再攀扯我师傅一句试试!你信不信我明日便让腾蛇族弟子撤军漠河防线,让你们自己和魔神面对面!”


苏苏眼看搜查的月影卫还在旁边,顾不得想太多,随手拿起放在墙边的箜篌。快步跟上献艺的队伍,与搜查的月影卫正好擦肩而过。

船舱大厅处一阵轻歌曼舞,澹台烬一眼便认出了苏苏,他倒是没想到她还有这本事,居然能解开弱水锁链,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指尖微动,指向拿着箜篌的苏苏,让其献舞。

苏苏没预料到自己被识破得这么快,索性也不再掩饰,好在叶夕雾以前是会跳舞的。

她挥动云袖,宛若游龙,舞姬们也纷纷为其伴奏。

少年沉浸在她的舞姿中,没有意识到她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少女飞身至他眼前,将他扑了个满怀。

苏苏对着他嫣然一笑,又转到他的身后,将他搂住,澹台烬忽然察觉到了什么,想要起身。

苏苏却将手中的布条收紧,勒住澹台烬的脖颈。

月影卫纷纷拔出弯刀,但因澹台烬还在苏苏手中,不敢上前。

苏苏拽着澹台烬退到甲板处,廿白羽以及月影卫等人皆不敢靠得太近。

她挟持着澹台烬,让廿白羽找一艘小船出来,到了岸边她自然会放人。

没想到澹台烬却并不吃这套,直接命人将小船链接着的绳子砍断,眼见逃生无路,苏苏真想勒死手里这个恶魔。

奈何自己还真拿他没办法,苏苏瞥了一眼身后的河水,将澹台烬推出一段距离。

她站到了船舷上。

澹台烬劝她束手就擒,跟着他回景国,没准他还能让她多活几天,苏苏却呸了一声,道:“这样的施舍我不稀罕。”

随后毫不犹豫的跳入冰冷的河水中,澹台烬看着她落水,消失在寒冷的河水里,愣神了许久。

盛国--王宫

盛王深思熟虑了许久,终于放弃了曾经想要立萧凛为太子的想法,原本他觉得所有儿子里凛儿是最优秀的,如今一看是他眼瞎了。

这些天思来想去,他终于想起了那位没什么存在感的老三,三皇子萧冷。

这孩子的生母是一普通宫妃,因生母并不得宠,连带着他也没什么存在感。但其在政务上的作为并不逊色萧凛,为人也十分低调。

今日也是叶家要斩首示众的日子,他选择了让萧冷负责监斩行刑,只因为不放心叉烧凛。

还调了御林军随行,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劫法场闹事。

叉烧包之一的萧凉也闹着要去看,他也允了。看就看呗,反正这个儿砸当初差点在叶家身上吃大亏,让他去围观解解恨也行......

叶家众人也确实已经押赴菜市口刑场,现已接近午时,昔日风光无限的叶家人,个个身着囚服。跪在断头台之上,身上全是一路来百姓砸的烂菜叶子。

叶啸心如死灰,就在一个时辰前,他的母亲已经被赐了毒酒,七窍流血的倒在他眼前......

陛下真的半点血脉亲情也不顾了。

想他叶啸戎马半生,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国家的事,如今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他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听清宇的话.......若他早前想得开些,为叶家早做打算,也就不会连累着全家上下都满门抄斩.....

只是现在肠子悔青也无用了,叶啸白发苍苍,面色悲凉:“囡囡,你一定要躲好些,千万不要再回来了。”

叶泽宇一身污秽,发丝凌乱,说不怕是假的,早在囚车押送时他就吓得尿了一裤子。


萧凉虽然感觉老三这求情像是没憋着好事,但自己跟着演就对了,也紧跟着在旁边求情。

僵持了一会,盛王才终于肯顺着台阶下,“孤准了,都退下吧,萧冷你留下。”

随着众人散去,盛王从袖中小心翼翼地取出虎符,放到萧冷伤痕累累的手中。

语重心长道“冷儿,过去孤对你多有忽略,如今才看清谁一心向着盛国,向着孤。从今日起这虎符就交到你的手中,别辜负了孤对你的期望。”

“儿臣必不负父王所托!” 他隐忍十几载,终于等到了今日。

盛王又特意交代了他,一定要看好萧凛,别太相信这个白眼狼的话。

他总觉得萧凛碰到叶夕雾和澹台烬时肯定会故意放水,故而反复叮嘱萧冷才让其出宫。

不得不承认,盛王这大聪明终于猜对了一次。

上一世的萧凛的确在追捕途中故意放水,在明知道澹台烬和叶夕雾就在树林附近的情况下,还命令身边人当做不知,带着几具景国士兵的尸体就回去复命了。

也就是他这么一圣父心泛滥,直接让整个盛国万劫不复。

最后国破家亡了,疼爱他长大的父王死在澹台烬手中,他的母后也生死不明,他还搁那澹台兄.....

送叶冰裳回宫当人质,也没想过留一个护卫给她。

后来国破那晚,他姗姗来迟,但叶冰裳生不见人,那就肯定得死要见尸,正常人寻找肯定会去翻找那些尸体才能确定她还活着。

但萧凛的那些手下禀报时只提到了叶冰裳被带去景国,丝毫没有提到嘉卉的死讯。

也就是说他们根本就没有去查看过宫里的那些尸体,如果去翻了尸体就肯定会发现嘉卉已经死了。

会猜测到她们是遇到了危险。但是萧凛一行人仿佛全都预测到叶冰裳死不了一样,那堆尸体中不会有她....

事不宜迟,萧冷这边已经整装待发。

庞宜之也跟随在萧凛身侧,至于平日里一直跟着萧凛的钟泰和陈贤,因跟着萧凛前往法场。现在还被关押在牢里。

他们早就被抛诸脑后。

船上寒风凛冽,天空也阴云密布。

澹台烬站在甲板上眺望远方,河面两水交接。

荆兰安不知何时走到他身侧,将大氅披到他身上,并细心系好。

澹台烬:为何船速变慢了?

荆兰安看向水面,“应该是快到墨河交汇处了。墨河自古浑浊湍急,年年决堤,是一条凶险河流,所以船行也慢了些。对了,漆双他们刚刚传信回来,说是在岸上寻觅了一夜才找到叶夕雾,我不敢怠慢,便让他们在前面的渡口等我们。”

少年淡漠如水,“她如何了?”

“呛了不少水,不过倒还活着。”

少年轻轻勾起嘴角,“我早说过,她跑不掉的。”

船只穿过河流交汇处,逐渐驶向不远处的渡口。

远远望去,岸上站着十来个月影卫,漆双领头,押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身上穿着叶夕雾跳河时的衣裳,被绑着双手,头套黑色布袋。

澹台烬蹙起眉头。

船只靠岸后,缓缓放下跳板,月影卫们押着人走上甲板。

少年挑眉道:“把布袋摘了。”

月影卫揭开头上的布袋,那女子抬起头,却并不是叶夕雾。

那女子手臂下藏着暗弩,瞬间抬手射出一支毒针,径直射入澹台烬左眼中。

他躲避不及,左眼伴随着剧痛瞬间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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