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有时深夜加班，他们会不约而同点开那个永远暗着的头像。
程远在验证信息框反复输入又清空。
林夏的手指在黑名单列表上方长久徘徊。
城市霓虹透过玻璃幕墙将他们的影子投在墙上。
像两个等待系统响应的寂寞光标，永远在发送与接收之间徘徊。
雨又下了起来。
4. 二进制世界的回声（重复部分细化）
程远在暴雨中狂奔，新买的牛津鞋踩进积水坑。
飞溅的泥点爬上裤管。
手机在掌心发烫，二十三条未读消息像二十三个苍白的墓碑。
整齐排列在永远灰暗的对话框里。
当第二十四条消息弹出红色感叹号时，他踉跄着扶住路灯杆，喉间泛起铁锈味。
便利店自动门发出机械的
